風語小說 > 我的極品美女老婆 > 第318章 魔鬼小葉篇(31):紙人咒另外一個故事
  關于《紙人咒》的整個故事看完后,我并沒有覺得和胡志剛的情況有什么關系。在作者的故事里,寫的是一個法醫利用紙人咒殺人的事情。

  胡志剛是一個小學生,他能有什么仇人呢?又或者說,別人能對他做什么事情這么大費周章?

  我再次來到了白墨的住處。

  白墨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夕陽西下,余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是一個畫里走出來的女子。的確,白墨長得很漂亮,根本就不像這個院子里的人,看起來更像是豪華別墅里的千金公主。

  “陸老師,你怎么來了?”看到我在門口,白墨不禁站了起來。

  “還是有些事情想找你們了解下,正好路過這里,就進來了。”我說道。

  “那,那坐這吧,我收拾下出來。”白墨擦了擦手,然后快速向前面房間里面走去。

  我站在外面,忽然聽到房間里面傳來一個聲音,似乎是有什么東西落到地上的聲音,于是不禁走了過去。

  “白墨,沒事吧?”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只見房間里面,一個人在地上躺著,白墨正在費勁地往床上推著。見到這個狀況,我立刻走過去幫忙,將那個人直接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謝謝啊!”白墨說道。

  “沒事,你一個女孩,不容易放上去的。”我看了看床上的人,那似乎是一個病人,看上去和白墨年紀差不多,不過他的臉色特別慘白,一副長期營養不良的樣子。他用一雙有氣無力的眼睛看著我。

  “我們出去吧。”白墨將被子給那個男人蓋上,然后走出了房間。

  我跟著走了出去。

  “你好意思,陸老師,讓你見笑了。你上次和武城過來不是問,我們十年前的游戲是怎么結束的嗎?在薛雨佳和范強死后,我們又找了兩人進來,其中一個便是房間里面床上那個,他叫胡明發,是我的鄰居。我們的游戲結束后,他出了點事情,家里人也都不在了,然后我便在這里照顧他。”白墨說道。

  “你,你一直在照顧他?”白墨的話讓我有點意外,白墨正是青春年少,為了鄰居一直在這里照顧對方,這確實有點不可思議。

  “可能胡明發家里出事就是因為后來他幫我們進入游戲所致,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是很像。”白墨說著低下了頭。

  這時候,突然房間里傳來了一個聲音,似乎是胡明發的叫聲。

  我和白墨立刻站起來走進了房間里。

  “怎么了?”白墨走過去扶住了胡明發。

  “紙,紙人,紙人咒。”胡明發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一個詞。

  “他說什么?”我走過去問道。

  “紙人,紙人咒。”胡明發似乎一下子用盡力氣,說清楚了嘴里的詞語。

  “紙人咒,他說的紙人咒?”我心頭一震,驚訝地問道。

  “是的,是這個。”白墨說著從床頭拿起了一本雜志,然后指了指上面,“這里有個作家寫的《紙人咒》。”

  我接過雜志看了一眼,然后頓時愣住了,那是一本老雜志了,雜志的名字叫《膽小鬼》,白墨指的那篇《紙人咒》的作者是風雨如書,不過內容跟我之前看的那個故事卻完全不一樣。

  我走出房間,坐下來仔細看起了《紙人咒》的另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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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是2007年的夏天,窗外的雨拼命地敲打著窗欞。房間里的光線有點暗,鬼魅般的氣息像風一樣無聲無息地降臨,又無聲無息地離去。

  如你所知,我是一個寫懸疑推理的寫手。每天我都會坐在電腦前,望著白光的顯示屏,構思一個又一個絕妙離奇的詭異故事。它們有的是我虛構的,有的是我聽別人說起然后自己加工的。

  郵件是一個陌生網友發給我的。他在郵件的前面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一個你身邊的故事。

  帶著疑惑的心情,我點開了故事。

  1.神秘的客人

  傍晚的時候,外面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是老人說的關門雨,估計一晚上不會停。周景走到門后按了一下開關。門外的燈閃了閃,然后亮了。門外豎著個招牌,上面寫了三個漿黃色的字,壽衣店。暗淡的光線投下來,在迷蒙的雨簾下顯得分外慘白。

  周景關上門,然后,坐了下來。房間里彌漫著一種漿紙味,糊吧吧的,令人作嘔。壽衣店是周景堂叔的,堂叔有事出了遠門。周景正好放暑假,所以看護壽衣店的事情就交給周景了。起先,周景很不樂意。壽衣店里整天都是昏暗暗的,除了棺材便是紙人紙錢什么的。周景想起來便毛骨悚然。漸漸地,周景發現原來壽衣店的利潤很大,自己還可以從里面拿點回扣。這樣的話,等到暑假結束了,他便可以買到自己心儀已久的那款mp3。

  砰,忽然門外傳來了一下沉悶的敲門聲。周景站起來,開了門。

  門外是個女人,穿著件黑色的雨披,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需要點什么,周景笑著問道。

  女人沒有說話,徑直走了進來。

  女人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旁邊的紙人上。那是一個剛扎的紙人,粉白的臉,錫箔灰紙做成的衣服,猛一看上去和真人很像。

  女人伸手動了動紙人,忽然說話了,我要紙人,不過,我要新做的。女人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

  可以,周景慌忙說道。

  不過,我要的紙人必須按照這個人的樣子做。說著,女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周景一看,那是個男人的照片,大約三十歲,戴了個眼鏡,文質彬彬的。

  這,周景一下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拿真人的樣子做紙人,這無疑是詛咒。再說,一般的紙人,周景比葫蘆畫瓢還會做。可,拿真人的樣子做,周景心里沒底。

  這是定金,說著女人拿出一沓厚厚的百元鈔票,連同那張照片一塊放到了桌子上。

  周景看著桌子上的錢不禁呆了,那一沓鈔票,起碼有幾千元。

  明天,我來取貨。女人微微抬了抬頭。周景看見了她的面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好吧,說著,周景給她開了張單據。女人接過單據,轉身走了出去。

  門外雨水蒙蒙的,女人仿佛瞬間就沒了人影。周景頓了頓,慌忙把門關上。

  畫筆,漿黃紙,錫箔,竹腿,雞蛋殼,一切都準備妥當。周景拿起了那張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笑容溫和地看著他。周景搖了搖頭說,一定是你把人家拋棄了,人家才會咒你。

  呵呵,忽然,一聲輕笑鉆進了周景的耳朵里。

  周景一驚,轉頭看了看。房間里昏沉沉的,兩口猩紅的棺材靜靜地矗立在旁邊,旁邊是那個扎好的紙人。

  聽錯了吧,這里就我一個人呀!周景輕聲說道。

  呵,又是一聲短促的輕笑。這次,周景清楚地聽見笑聲是從紙人那傳來的。周景不禁站起來,走了過去。

  周景圍著紙人轉了一圈,沒發現有什么異樣。

  切,周景輕聲罵了句,然后回到了桌子旁邊。

  2.夢中夢

  周景把畫筆放到了一旁,拿起剛畫好的臉,和桌子上的照片比較了一下。然后,滿意地點了點頭。

  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周景呵了口氣,有點困了。他把畫好的臉放到桌子上,然后熄了燈,往樓上走去。

  二樓是個狹小的閣樓,只有一張床。周景拿起那沓錢看了看,深深地聞了聞,然后把錢放到枕頭底下,很快便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周景被驚醒了。他聽見樓下傳來一陣歌聲,細膩膩的,像是女人在唱戲。他拿起手電走了下去。

  剛走到樓梯邊,歌聲戛然而止。周景拿著手電照了照,樓下靜靜的,沒有任何聲響。周景折步往樓下走去。

  兩口棺材安靜地躺在那里,像是兩個悄無聲息的死人。周景轉了一圈,最后目光又落在了那個紙人身上。周景記得,昨晚紙人的臉是朝著棺材的。可現在紙人竟然背對著棺材。難道,昨晚的輕笑聲和現在的歌聲是從紙人身上發出來的。

  周景正在發怵的時候,紙人忽然動了,然后緩緩地轉過了身。

  周景后背一下子僵了。紙人轉了過來,露出一張臉,竟然是昨晚周景畫好的那張男人的臉。

  啊,周景驚聲一叫,醒了過來,汗水順臉而下。他看了看床邊的馬蹄表,時間是晚上三點。

  原來是場夢,他不禁松了口氣。

  虞姬奈若何,歌聲清晰地從樓下傳了上來。這次,周景還聽清了歌詞,剛剛松弛的神經又繃緊了。周景有點怕了,歌聲輕微的還在繼續,像是故意唱給周景聽似的。最后,周景一咬牙,拿起手邊的手電,往樓下走去。

  歌聲沒有停,是從紙人那里傳來的。紙人背對著棺材,仿佛一個拂袖幽怨的戲子。周景顫戰栗栗向它走了過去。

  吱,歌聲一下停了,周景猛的停住了腳步。

  紙人轉身了,和夢里一樣,緩慢緩慢的。

  啊,周景打了個機靈,叫了起來。陽光劇烈地射進來,周景全身汗水淋漓,剛才的夢竟然是夢中夢。周景喘了口氣,然后擦了擦臉上的汗。

  周景呆了呆,然后收拾了一下,起身下了樓。

  那個紙人還和昨天一樣站在那里,桌子上放著昨晚畫好的臉。周景手忙腳亂地把東西收起來,然后,打開了店門。

  一上午,周景的腦子里都昏沉沉的,他不時地看那個紙人,心里總是顫悠悠的。

  中午吃過飯,周景把那個女人要的紙人扎好了,周景特意多加了點錫箔,看上去和真人更加接近。

  一直到天黑,女人都沒來。

  周景的心有點忐忑,他猜測著女人沒有來的原因,是忘記了,還是有其他事耽擱了。外面天越來越暗,周景不禁有點焦急。

  砰,門忽然響了,周景心里猛地一跳,然后他慌忙打開了門。

  門外站的不是來取貨的女人,而是兩個警察。

  你們,周景一下愣住了。

  這是你們店的單據嗎,其中一個警察說著拿出一張紙條問。

  是,周景點了點頭。

  請你跟我們來一趟,警察收起單據面無表情的說道。

  3.女人死了

  女人沒來取貨,因為女人死了。

  周景呆呆地站在那里,兩腿直打哆嗦。

  說說吧,警察瞪了周景一眼說。

  她昨晚來我店里買東西,周景低聲說道。

  買什么?警察厲聲問道。

  紙人,哦,她讓我按照這個人的照片做紙人。說著,周景從口袋里拿出那個男人的照片。

  頭,他是黃琳的丈夫林明風。旁邊的警察輕聲說道。

  胡說八道,警察聲音忽然一抬,瞪著周景說道。

  我,沒胡說,我,周景聲音有點顫抖。

  黃琳昨天下午就死了,報案的正是她的丈夫林明風。怎么可能晚上到你店里買紙人呢?難不成,你見鬼了。警察冷聲說道。

  什么,昨天下午就死了。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周景一下蒙了。

  從警察局出來,已經深夜了。周景沒有去壽衣店,直接回了家。

  在家里,周景簡單地把事情和父親說了一下。

  父親沉思了一下,忽然眼睛一抬說,難道是紙人咒。

  紙人咒,什么紙人咒啊!周景問道。

  我也是聽你堂叔說過,紙人咒是從一些茅山術士中流出來的。是一種非常毒辣的詛咒。據說是把自己想要死的人的樣子,做成紙人,周景的父親的話忽然止住了。

  然后呢?周景問道。

  如果紙人被燒掉了,那么被詛咒的人也會被燒死。如果紙人被拆碎了,那么被詛咒的人也會被重物壓碎。總之,必死無疑。周景的父親嘴角一顫,寒聲說道。

  什么,周景的心里猛的一震,忽然,他站起身往門外跑去。

  你干什么去,周景的父親在后面問道。

  周景沒有說話,直接往壽衣店跑去。

  壽衣店的門口此刻圍著一群人,看見周景過來,其中一個人說,那不是看店的小周嗎?其他人紛紛轉過頭來。

  怎么了,周景一愣,問道。

  壽衣店糟賊了。

  周景一聽,慌忙穿過人群,往里走去。壽衣店大門開著,幾個警察正在里面勘察現場。周景心里一沉,往里走去。

  你去哪了,店被人偷了也不知道。一個警察走過來,瞪著周景說。

  周景一看,是上午審訊他的那個警察,周景心里一股無名之火涌了上來。

  看看少什么了沒?那個警察看著周景問。

  周景看看房間里的東西,都在。

  好了,我們走了。我叫高成,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那個警察說著,放下一張名片帶著其他人走了。

  周景等人走后,慌忙拉開桌子一看,他松了口氣。

  紙人還在,壽衣店糟了賊,賊什么東西都沒偷,這是為什么?難道是,周景忽然想起父親剛剛說的話,紙人咒。

  4.死人的詛咒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淌,周景看著窗外一點一點的黑了下去。他望了望眼前的紙人,濃眉大眼,寬額窄耳,和黃琳的丈夫幾乎一模一樣。當時為了追求逼真,周景還特意用鐵絲做了一幅眼鏡。

  什么紙人咒,荒誕。周景忽然站了起來,自己好歹是個大學生,怎么能相信這。想到這里,他拎起紙人往外走去。

  外面靜靜的,月亮只露了半個月牙。周景輕輕的關上了壽衣店的門,然后鉆進了旁邊的巷子里。旁邊的角落里,一個人影悄然跟了上去。

  周景走的很快,可以說是連走帶跑。他害怕遇見熟人,想想自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手里掂著一個紙人,神神秘秘的,不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巷子的盡頭是個分岔路,周景左右看了看把紙人放到了路口。然后,慌里慌張的折身返回。雖說他不相信什么紙人咒,可心里還是有些不安。周景聽堂叔說過,一些沒人要的紙人,把它放在十字路口,路過需要的游魂野鬼便會把它帶走。當時,周景聽的一臉不屑,現在他覺得這是最好的方法。

  很快,周景走出了巷子。他的心里劇烈的跳著,像是有幾面鼓在擂個不停。他舒了口氣,放慢了腳步。腦子里還想著那個紙人,如果堂叔說的方法不行,明天萬一被人發現怎么辦,如果紙人被野狗撕爛了,那個林明風會不會死。想到這里,周景膽怯了。

  他遲疑了一下,終于,他決定再返回巷子里。

  巷子里和剛才一樣,靜靜的。周景沿著墻邊很快來到了那個十字路口。那個紙人還站在那里,孤零零的,像是一座雕塑。

  周景走過去伸手想拎起來,忽然他頓住了,全身一下僵了。他摸到的胳膊竟然是真人的胳膊。

  月亮隱約露了露臉,借著暗淡的月光,周景看見站在眼前的赫然是黃琳的丈夫,林明風。他緊閉著雙眼,戴著的眼睛是周景用鐵絲做的那副。周景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恐懼,瘋了一樣的叫喊著,跑了回去。

  第二天,人們在壽衣店門口發現了蜷縮成一團的周景,他嘴角顫抖,全身哆嗦,眼光呆滯的看著每個人,他嘴里喃喃的說著三個字,紙人咒。

  警察在巷子口發現了林明風的尸體,被安排盯梢壽衣店的警察說,夜里看見周景抱著一個紙人往巷子里走去。以為那是個紙人,誰知道竟然會是林明風的尸體。

  高成把案子結了,周景被送到了市里的明安精神研究所接受治療。

  壽衣店關了門,周景的父親在壽衣店的閣樓上發現了一百塊錢,那是誰給的,他不知道,因為周景已經瘋了。

  紙人咒被人們迅速傳播起來,讓本來閑無所事的小城變的風起云涌。有人說,黃琳的丈夫林明風是被黃琳殺死的,周景恰好看見了,所以瘋了。也有人說,黃琳是被丈夫害死的,所以她用紙人咒把林明風殺了。

  警察局卻沒有做任何解釋,似乎這個案子和平常的案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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