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宋亦清白易言小說 > 第10章 當眾讓她跪下
白易言不近女色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可是如今,他身邊居然站了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還是前不久就上了新聞,想要勾引何大明星的“小三”宋亦清。
“你來了。”
包廂里面坐著一個面容看起來溫柔謙遜的男子,深藍色的西服,三七分打理好的頭發,見到白易言,他倒是不吃驚。
看到白易言身邊還多了個女人,他也是好奇地多看了兩眼。
“回國也不和我說一聲。”
白易言就這樣隨性地坐在了溫景羽旁邊,兩人似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見面就打起了招呼,氣氛很是融洽。
眾人倒是舒了一口氣,難怪白家少爺會出現在這,原來是來看溫景羽的。
他們本是聽說溫家大少爺回國了,想組個局來結交一下溫景羽,實在是沒想到還招來了一尊更大的佛。
要說這白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白易言,可是他們平時求著請都沒有機會見上一面的,今日他們能和白易言同處一個包廂,無不覺得自己臉上都踱了層光。
“這位是?”
溫景羽指了指白易言身后的宋亦清,似是想要他給大家介紹一下。
白易言表情云淡風輕,居然直接說了三個字。
“不認識。”
眾人皆是扯了扯嘴角,白易言這是在和他們說笑嗎?
倘若真不認識,白易言怎會讓宋亦清跟著自己進來?
溫景羽剛回國不會知道這些事,他們還能不知道宋亦清的那些破事嗎?
“易言還是這般愛開玩笑,這位小姐,我叫溫景羽,你怎么稱呼?”
溫景羽溫文爾雅,一看就是教養有方,宋亦清見他給自己打圓場,不免心里涌上一股暖意。
她笑著同溫景羽握了握手,白易言眼神從他倆手掌相握的地方橫空掃過。
“你好,我叫宋亦清。”
說罷,她又有些感激地說道:“溫先生,你很有修養,以后肯定會遇到一個特別好的女孩。”
宋亦清一邊說著,還一邊朝白易言的方向望去。
至于白易言,他這般冷血無情,以后還是孤獨終老吧。
白易言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捏著高腳杯,杯中猩紅的液體被晃了晃。
很好,她很大膽,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的臉,在自己面前夸別的男人。
還說他以后會遇到特別好的女孩,她這是在指她自己嗎?
果然,她是想嫁入豪門想瘋了。
白易言一把將手中的高腳杯摔在地上,猩紅的液體四處紛飛,眾人皆是被嚇了一跳。
“跪下,撿起來。”
白易言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女人,渾身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沒人敢說話,眾人皆知道,白易言這話是朝宋亦清說的。
他們還以為宋亦清這么有本事,沒勾引上何大明星,倒是抱上了白大總裁的大腿。
但是看現在白易言對她的態度,看她的眼神,這哪是對待什么小情人的態度,這分明就是厭惡至極。
“宋亦清,真沒想到你這么不要臉,又是勾引何維安當小三,又是死皮賴臉跟著白易言,你就這么下賤嗎?”
一旁有個看戲的女人見宋亦清遲遲不動,頓時起哄起來。
宋亦清就這樣呆呆望著眾人,頓時覺得難堪極了。
一時之間,她后悔跟來了,可是,可是宋銘的病......
“你沒聽到白總讓你撿起來嗎?你是聾了嗎!”
那女人顯然也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見宋亦清居然無視自己說的話,直接上去突然給了宋亦清一巴掌。
突如其來的一掌,宋亦清還沒來得及躲避,臉上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
勾引何維安?溫景羽望著眼前的女人,看她模樣溫軟善良,無辜又無害,倒是不像那種會勾引別人去當小三的人。
宋亦清望著眼前的女人,她想還擊,可是現在如果就與她大打出手,宋銘的病更沒有任何希望得到救治。
此仇,以后報罷了。
她咬了咬牙,看向沙發上坐著的那個男人,最后狠心一把跪在了地上。
玻璃渣碎落一地,她直接伸手撿起一片,手指頓時被劃破,鮮紅的血直接滲了出來。
她像是毫無痛覺,又撿起了另一片碎玻璃。
然而,白易言只是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切,眼神之中甚至有些戲謔。
“她很缺錢。”
白易言無動于衷,突然淡漠地說了一句。
“白少!您早說嘛,我們給她不就是了,何苦讓她這樣纏著您呢!”
那個打了宋亦清的女人一臉春風滿面的笑,似是急切在白易言面前表現,立馬打開了自己的愛馬仕包包。
隨后,她從包里掏出一沓紅色的鈔票,全數甩在了正在撿玻璃的宋亦清臉上。
粉紅的鈔票如天空飄落的鵝毛大雨,紛紛揚揚地撒在了宋亦清的臉上。
見白易言沒多說什么,那些人又立馬效仿女人的行為,皆是將手中的鈔票灑向宋亦清。
他們在羞辱她。
而她,宋亦清,不過就是他們有錢人手中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不需要任何尊嚴的一條狗。
她想哭,可發現自己根本哭不出來。
原來,一個人難受到極點,是可以說不出話,也掉不出眼淚的。
那些人拍下她埋沒在鈔票里的視頻,指責她愛財如命,一時之間,網路上又多了一群咋咋呼呼的人開始了語言暴力。
望著滿天紛飛的鈔票,她掃開了地上的碎玻璃渣,麻木地將手中那些剛撿起的玻璃碎片盡數丟入了垃圾簍內。
溫景羽不知道白易言為何會這么對她,見她這樣實在是有些于心不忍,便朝白易言說道:“怎么還和以前一樣小家子氣?”
白易言只是朝他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并不是故意的。
溫景羽上前直接扶起跪在地上的宋亦清,微微皺了皺眉頭,示意他們別拍了。
隨后,他便拉著宋亦清的手腕離開了包廂。
白易言望著溫景羽拉著宋亦清的手,目光深邃。
車上,溫景羽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
“宋小姐,你別介意易言那般對你,他自幼身邊的人都心思深沉,對你有誤會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