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清去洗手間洗澡,剛泡個澡,突然齜牙咧嘴,身上和臉上挺疼的。
那個狗屁強子,還有胖子,他們倆下手也挺狠的。
畢竟一打三,宋文清不可能沒有受傷,看看鏡子里的自己,臉上紅腫了好幾個地方。
特別是嘴角這,一碰就疼。
就算是他們都喝酒了不少,也是不簡單。
不過宋文清絲毫不介意,還樂呵的冷哼,狗東西李志廣,這次總算是出氣了。
他這一頓揍,最起碼讓李志廣一周時間沒辦法見人。
當然得預防那條瘋狗找麻煩,那家伙就不知道什么叫怕,相當的囂張。
所以宋文清這邊針對他爹的問題,必須盡快動手了,不然他下次萬一憋出來個大招,自己可是會吃大虧的。
早點把他爹給送進去,那樣李志廣就算個屁了。
甚至他覺得,如果李志廣沒他爹的話,有的是人收拾他,這混賬東西平時可沒少得罪人。
但是宋文清也要收拾老東西的時候,必須讓人發現不了是他干的。
最起碼現在宋文清還是需要低調的,不能太過于鋒芒。
就算是今天打架,也可以歸于年輕氣盛,都是同學們,被李志廣接連不斷的挑釁,忍無可忍才動手的。
只能是算意氣用事,絲毫跟別的陰謀詭計扯不上關系。
這樣就可以讓別人聯系不上別的問題。
宋文清這邊還在琢磨,接下來回到順陽要處理的問題。
那邊門鈴響了,讓他疑惑,這個時候誰來找他?
宋文清想了想,難道那三個家伙報警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絲毫不怕,就算是在省城打官司,也是他們先動手的。
而且三打一,足夠告他們群毆了,自己還沒動靜呢,他們敢報警,那就是找刺了。
李志廣他爹還管不到省城這邊。
另外強子和胖子,倆人也是身份很普通。
強子這家伙,就是其他地區市普通鄉鎮的,也是家里面種地的。
不然那身材,那力量,鍛煉不出來。
胖子是其他地區市里家里開飯店的,都是普通家庭。
當然跟真正的百姓相比,他們家庭已經不錯了。
宋文清對他們底細可是很了解,都多少年同學了,經常倆人跟著李志廣那個二代混賬東西混的。
不然如果家庭有背景的情況下,也不會跟那個囂張跋扈,老惹事的混蛋家伙混。
宋文清對他們三個了解的通透,才敢肆無忌憚的動手。
絲毫不怕事大,告哪里都不怕。
而且也知道,后世,那個胖子到了哪個縣里做的主任,后來被抓了,據說貪污。
這件事,在同學圈子里還是討論過一段時間。
畢竟同學們大部分都是走的仕途,誰誰誰被抓了,誰誰誰犯錯了,都能傳播開。
至于那個強子,跟著李志廣這混蛋據說去了外省。
就是李志廣他爹,在外省安穩之后,把李志廣這混蛋也給調了過去。
強子可是一直狂添李志廣,后來聽同學說,去了外省混了個科級。
在之后就不在意了,畢竟后來同學們關系都淡的太多了。
除非是混的厲害的,比如曹玉嬌那樣的,才會被同學注意到,她到了什么高度。
宋文清也肯定,自己后來也進去了,那些老同學們也絕對沒少討論自己。
畢竟在后世,宋文清自己的職位也不算低了。
在順陽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也是會被同學們關注的。
但是現在,宋文清竟然沒進單位,反而是自己做起來了生意。
估計更是被同學們議論的次數更多。
但是宋文清現在沒心情管那么多,隨便他們議論吧。
自己可是知道后世發展的,商場可是比單位里面好混多了。
他為了以防是那三個混蛋報警了,只好從池子里鉆出來,好好擦洗之后,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畢竟如果穿睡衣,萬一被警察帶進去局子里,這可是丟人丟大了,外面還那么冷。
門鈴接連的響,宋文清穿戴好之后走過來:“來了來了,別按了。”
只是讓他打開房門之后,很是驚訝。
只見一身只披著白色睡袍,還長發濕漉漉的梁書函在門口。
梁書函還生氣呢:“你怎么才開門。”
說著就要進去,不過宋文清一只手攔著門口,淡淡的道:“你等等,有什么事?在這里說吧。”
他可不想讓梁書函這個樣子跑自己房間。
必須要在這里說清楚,梁書函可不是別的女人,自己巴不得離她遠點呢。
梁書函有些生氣:“進屋說去,這里太冷了。”
冷個屁,這酒店,可是有暖氣的,雖然這走廊沒有屋子里暖和,但是也不至于冷。
宋文清還是一只手攔著:“不行,我馬上要睡覺了,有什么事明天在說吧。”
現在他必須小心謹慎,特別是對待對自己有目的的人。
預防出現任何的問題,萬一這個梁書函對自己圖謀不軌,有什么企圖。
到時候讓她這個時候進房間,那可就是說不清道不明了。
直接就在走廊吧,連門都不許進。
梁書函的確是沒想到,他竟然攔著,絲毫不顧忌,就是不允許他進門。
要是以前,早都轉身就走了,才不搭理這混蛋呢。
可是她現在沒辦法離開,咬著嘴唇,有些哆嗦的道:“宋文清,你就這態度?”
“對。”宋文清點頭:“對于你,必須這樣的態度,你有事沒,沒事趕緊走吧,我要睡覺了。”
他是順勢就要關門,但是梁書函還就在門口,悠悠埋怨的看著他:“我有事。”
“明天在說。”
宋文清倒是干凈利索的拒絕,甚至明天都不想搭理她。
自己和她上一世那么多年的夫妻,實在是太了解她是什么人了。
巴不得和她永遠不見面呢,可惜現在自己的很多產業在順陽。
現在梁書函在順陽還是很有話語權的,自己沒辦法得罪太狠。
不然的話,早都破口大罵了,讓她滾遠點,別在自己面前晃悠。
從她從春節開始一直到現在的表現,宋文清就知道,她一定是別有企圖,千萬不能掉她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