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宋清文楊雨紅 > 第255章 曾經好傻
而蔣青蘭的期待,宋文清也不敢隨便敷衍。
大概把江月榮的話,全部給復制說出來一遍,重點是凸出,江月榮多看不起他。
更是對他的父母,說話多難聽,各種的嚴重侮辱。
大概就是,梁書函的父母,看不上他,覺得他就是一個土包子,農村鉆出來的窮小子。
找到他們女兒,就是攀高枝了。
蔣青蘭疑惑:“既然他們看不起你,為什么還同意訂婚?”
宋文清無奈,總不能說,他們家想找自己當工具吧?
這些解釋,沒用的,也沒人相信啊。
那只好說別的了,宋文清笑道:“你難道忘記她們母女,第一次在醫院見了我們。”
“說話多難聽的樣子了?”
蔣青蘭想了想,也是道:“是很難聽,甚至那個老女人,太尖鉆刻薄,我還以為是因為你在訂婚時,直接拒絕反對,她痛恨你呢。”
“怎么可能。”宋文清悠悠的道:“訂婚前,剛認識的時候,江月榮那女人,就是這樣,每次說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你覺得,她每次嚴重侮辱我,更是當面侮辱我的父母,我還要去討好她們么?”
“還要低三下四的求著娶她么?我可是有自己人格的,自己的尊嚴,而不是為了所謂的攀附權貴,把自己的尊嚴都給丟了吧?”
上一世他就是,丟棄了自己的所有,巴結著梁書函的一家,結果落了個進監獄的下場。
這一世,他根本不需要她們家了,她們家簡直就是地獄,傻子才去呢。
蔣青蘭沉默了一陣,這話她接受了,覺得宋文清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為了她們家世,而低三下四的去她們家,是很丟人。
不過她疑惑的道:“那個梁書函呢,她對你什么態度?”
“如果她對你態度不好,你能跟她在一起好幾年么?”
這個怎么解釋呢?宋文清都有些頭疼了,只能是告訴給她:“梁書函,毫無主見的。”
蔣青蘭不理解:“怎么說?”
宋文清不想說梁書函的問題,但是蔣青蘭還非要問。
好像鬧不明白宋文清為什么分手的,心里就有疙瘩永遠解不開一樣。
他想了想道:“是這樣的,梁書函很聽她父母的話。”
“她父母覺得,我應該和她結婚之后,入贅她們家,然后按照她父母的要求,去做個好男人。”
“梁書函也說過,她母親讓我以后入贅之后,承包她們家里任何的家務,以及還有工作上面,按照她父親的要求,進入單位,以后工作方面,任何情況都必須跟著她父親的命令走。”
宋文清解釋:“這是她當初說的原話,這其實就是讓我成為她們家的男仆,然后在成為她父親的傀儡,明白了么?”
“而我,不可能這樣做,只能是拒絕,甚至江月榮在侮辱我數次的時候,梁書函還表示,她母親是對的。”
“更是在訂婚宴上,被江月榮諷刺我父母那么厲害,梁書函也讓我按照她母親的要求去做,你覺得我怎么辦?”
宋文清現在想想,覺得上一世的自己真的好傻。
梁書函都數次說過,以后結婚,必須按照她父親的要求走下去,在家里按照她母親的要求去做。
那樣的話,他以后的工作方面,都會給他安排好的。
當時覺得,有梁書函父親那個市長在,自己絕對會一帆風順的。
只要是自己在她父母面前多表現表現,好好努力,勤快,一定是會成為他們眼中的好男人的。
現在宋文清苦笑的很,自己怎么就那么愚蠢呢。
那么明顯都聽不出來,不就是想讓自己成為傀儡么。
自己竟然還興奮,還屁顛顛的真的那樣去做了,最后失去了自我,而梁洪軍和梁書函那么多的貪污行為,自己根本一點錢都沒見,資金都被他們轉移干凈了。
結果自己倒是成了同伙,自己成了替罪羊,誰讓其中不少的問題,都是梁洪軍和梁書函吩咐的,自己按照他們的意思去做的。
但是當最后徹底爆發的時候,他們跑國外瀟灑去了,自己倒是在國內倒霉的很。
她們一家子,從開始就是找工具,找替罪羊的,根本就沒想過好好和他過日子的。
這一世,宋文清就算是在腦子笨蛋,也不可能在同意她們的要求了,傻子都不會去干的事情,結果自己上一世竟然傻乎乎的都去給干了。
蔣青蘭沉默了好久,主動伸手摟住宋文清的脖子,輕聲道:“你和她在一起幾年,是不是很委屈?”
“呵呵。”宋文清苦笑的很:“當時年輕,以為有這么一位市長千金,竟然能看上我,覺得是天大的好事。”
“就想著好好的跟她們家表現,一定是有不錯的未來,自然是表現很好,結果,換來是我和父母的屈辱。”
雖然沒辦法說以后未發生的事情,但是只說說梁書函和江月榮對他做過的一切,都已經足夠了。
畢竟不管是誰,遇見江月榮那樣的女人,都會承受不住她那毫無顧忌各種難聽話諷刺侮辱的話語。
如果是個正常人,被她那樣沒事找事的性格碰上,說不定能真的揍她。
江月榮的脾氣性格,絕對得罪過不少人了,要不是梁洪軍的位置,她能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個奇跡。
蔣青蘭終于算是把這個疙瘩給解開了,輕聲溫柔的道:“老公,委屈你了。”
“我也錯怪你了,你和她分手,都不怪你。”
她也是又見過梁書函那女人幾次,才徹底的確定那女人是什么人了。
剛開始在醫院第一次見面,還以為梁書函因為宋文清甩了她,所以才惱怒發脾氣的罵宋文清。
但是后來幾次,竟然主動去找她,梁書函單獨面對她,可是沒那么多的掩飾,說話毫無保留的各種高傲。
當然宋文清也知道,那個神經病女人,去醫院見蔣青蘭,鐵定不會說一句自己的好話,指不定把自己給貶低的一無是處了呢。
不過這些他都不在乎了,懶得搭理那個神經病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