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宋清文楊雨紅 > 第207章 李志廣又吃醋了
梁書函被宋文清給甩了,雖然她不想承認。
但是是實事,梁書函根本無法接受,她堂堂的千金大小姐,還是校花級別,走到哪里不是被男人追捧。
可是這個宋文清竟然說分手就分手,干凈利索,而且態度也是強硬的很,說話幾次都氣死人。
他為什么直接變成這樣,梁書函百思不得其解,可惜現在這個時候,她也沒辦法去問宋文清去。
但是她母親江月榮,讓梁書函頭疼無比。
因為只要是江月榮氣不順了,或者被宋文清給懟回去了。
回到家就沖她破口大罵,說她廢物,連宋文清這樣的土包子都收拾不了。
害的江月榮現在老受氣。
多重原因加起來之后,梁書函覺得自己不會饒了宋文清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雖然平時對宋文清挺恨的,不過還要上班,還要操心家里。
自然是沒多少時間想他們倆的事。
但是如果一遇見了宋文清,親眼看見他之后,自己控制不住的就會惱火了。
就像是上次在醫院,她看見宋文清之后,特別是和一個漂亮的醫生在一起。
梁書函自然是一肚子的火,全噴給宋文清了。
不過他們倆互相冷漠的盯著對方時,梁書函突然想到了什么,美麗嘴角微微上揚,心情又好了。
這倒是讓宋文清懵逼,這女人腦殘吧,好端端啊的笑什么,我可不會對你笑,沒大聲罵你就不錯了。
可是邊上的李志廣倒是看著梁書函這輕巧的笑容。
自己都發呆了,在李志廣看來,梁書函就是真正的公主,從小在大院里長大的那種被大人呵護的公主。
還那么漂亮,外表經常冷冰冰的。
但是她笑的時候真的很好看,這也是最吸引李志廣的原因。
李志廣還以為自己啰嗦的一堆,讓她覺得開心了呢。
馬上興奮的道:“書函,那我們明天就去吧。”
“額?”梁書函被他這激動的喊了聲,收回來嘲諷的眼神之后。
奇怪的問:"去哪里?"
“額?”李志廣愣住了:“剛才不是說明天一起去省城參加同學聚會么。”
聚會?省城?同學?
梁書函茫然的左右看看,又皺眉道:““算了,我不去了。”
這讓李志廣一下子給懵了:“書函,你剛才答應了呢。”
“我答應什么了。”梁書函又是冷漠的看著他:“什么時候答應你了。”
“你是不是又想睡覺了?不安怎么做夢了呢。”
“我......”李志廣呆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也是他無數次夢里夢見的女人。
但是她的確是嘴上沒說答應。
李志廣不死心,繼續勸道:“書函,同學們都去呢,雖然我們畢業了,但是不去不好看吧。”
“有什么不好看的。”梁書函翻個白眼:“說是同學聚會,就是你們宿舍的一幫人,湊一塊就喝酒吹牛。”
“我可是真的沒時間,你先忙吧。”
她是敷衍之后,就不搭理他了,又是主動忍不住的轉身,想繼續的挑逗宋文清。
但是宋文清已經不搭理她了,開始低頭休息,根本就不鳥她一眼。
本來剛才還覺得自己碾壓住了宋文清的囂張氣焰,覺得特解氣。
但是現在看他無所謂的樣子,這讓梁書函心里,相當的難受了。
又不笑了,李志廣不知道梁書函怎么了,怎么一直往后面看啊。
而且還面帶微笑,雖然你笑的很好看,可是無緣無故的,太不像話了吧。
李志廣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正好和剛抬頭的宋文清目光對上。
這讓他眼神猛然一縮,又詫異了一陣,不過很快就臉上非常的不爽。
總算是明白梁書函為什么突然無緣無故的笑了,還專門看著后面。
原來又是這個家伙,李志廣感覺自己醋味很大。
梁書函和宋文清已經分手了,他可是非常的清楚,不然也不可能去追梁書函。
就是徒勞無辜的命,但是從梁書函單身的時候,他才開始下定決心追求的。
眼看就要成了,因為梁書函的要求,大部分都完工了。
可是他其實心里沒多少自信的,這可是和他從小到大都在院子里長大的梁書函。
就怕梁書函還掛念宋文清這個土鱉男人。
只現在種種跡象表明,宋文清是真的還被這女人惦記。
李志廣面色不善的盯著宋文清,冷哼一聲:“這個混蛋怎么來了,就因為個破家具廠么,不對是小作坊。”
話語里面濃濃的鄙視,在他眼里,宋文清就是個土鱉,跟自己差遠了。
梁書函柳葉眉毛皺了皺,不高興的看著他:“不是讓你找他麻煩了么。”
“你上次也拍胸脯說是,可以讓他關門大吉,滾回老家,結果呢,現在宋文清好端端的家具廠開著,而他本人還來參加市里大會了。”
李志廣尷尬的很,當時覺得不就是收拾個宋文清么,還不是手到擒來。
誰知道,自己栽了一次不算,又被老爸給警告了。
不過他馬上就有理由,哄著梁書函:“書函,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這不是不收拾他。”
“這不正好商城那邊的事情忙碌了么,畢竟商城可是有我的股份呢,像我從省城給你帶的那么多東西,甚至還有一臺BP機,可都是沒日沒夜的辛苦忙碌換來的辛苦錢。”
梁書函看看他,想了想無奈的搖頭。
“算了吧,我也不指望你幫我報仇了,看來你也沒那個本事了。”
“怎么可能。”李志廣馬上反駁。
他可不想當著自己喜歡的女人的面,顯得自己太無能笨蛋了。
李志廣咬了咬牙:“這樣,過了年之后,馬上收拾他。”
“保證讓他求死不得。”
年前已經沒機會了,只能是看年后了,宋文清已經上了他的必殺名單了。
梁書函剛想說什么,突然前門方向,接連走過來好幾位的領導,只穿著衣服都看得出來不一樣。
全場也是立刻安靜了,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
不過宋文清呼吸急促的盯著臺上剛進來的領導,其中一個五十歲的男人,前面有點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