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宋清文楊雨紅 > 第123章 多少錢我都愿意
只是宋文清又摟著她的小肩膀在自己懷里道:“老婆,我去你家的話,你爸媽會不會看見我生氣啊?”
“現在去了,你爸媽不滿意怎么辦?”
“不會不會。”蔣青蘭笑的兩個眼睛跟月牙一樣可愛,清脆的道:“我爸媽一定會同意的。”
“因為別人去我們家提親,我爸媽都要求,必須要有電視機才可以,而且還要是大學生。”
宋文清明白了,畢竟蔣青蘭是醫學院畢業,雖然說是她們家條件也不好。
但是她曾經學習很好,根據蔣青蘭跟他說過,當初蔣青蘭在他們縣高中,那都是前幾名的存在。
考上大學之后,學校里可是獎勵了學費了呢,不然指望她們家,根本不可能給她那么昂貴的大學學費。
但是她們家雖然不是農村,那也是縣城郊區的,上面有哥哥,下面有弟弟妹妹的,也并不是被父母多看重。
不過不管是外在,還有工作,學歷,都是她的優點,所以她父母覺得,一定要嫁個好人家。
其實現在也管不住她了,不可能在讓她嫁到老家去吧。
畢竟工作都在市里了,縣里的人給她介紹對象,也都已經沒辦法成功。
蔣青蘭也表示,她不可能放棄現在的工作,跑回去結婚,那才是傻子呢。
而且也要求,必須學歷到位。
蔣青蘭還伸著手指頭跟宋文清算:“你看啊,你也本科畢業,學歷過關,在市里,我們也有家了,工作方面雖然沒進單位,但是也有工廠了,也能說得過去,我父母不會不滿意的。”
“只是。”蔣青蘭瞪著兩個無辜的大眼睛,小聲嘀咕:“老公,我父母如果要彩禮的話,估計不便宜。”
“額?”宋文清不以為意的笑道:“你覺得會要多少?”
蔣青蘭琢磨下道:“應該在一千。”
“嗯?”宋文清驚訝了一下:“呀,不低呀。”
真的不低了,蔣青蘭撇著小嘴:“哎,還不是我們縣里,有人找我父母提親時,說了一千么,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還非要逼迫我回去見見面,可是當時一見,什么人呀,就是家里父母在縣里單位工作的,我不滿意,我父母還不高興呢。”
宋文清明白了,說真的,這個時代的彩禮真的很便宜的。
不像是后世,都是天價彩禮,現在的彩禮,都是幾乎一兩百撐死了,男方有房子,女方陪嫁一堆。
就像是他們村子里,宋文清還記得,人家有的結婚,彩禮還不到一百塊錢,就是意思意思。
梁書函她母親江月榮,開口要三百,在農村,真的不算低了。
但是三百塊錢,在城市里也不算多,無非就是一個人的半年工資而已。
而宋文清了解,別說三百了,江月榮她們家,三萬都拿的出來。
但是當時的三百,可是讓宋文清家里,傾家蕩產都沒有。
至于宋文清后來說直接八百,能讓現場不少人都驚呆壞了,八百在大院里面估計覺得也不算什么,還不夠人家一套的家具錢呢。
但是在農村很昂貴了,真正的天價彩禮,畢竟農村百姓也沒什么地方有穩定的收入,無非就是幾畝地的收成。
但是蔣青蘭這,她家里雖然算是縣城郊區,可有人去提親,開口一千的彩禮,還是不低的。
估計那小子,還就是看上蔣青蘭了,外表看來,蔣青蘭是真正的大美人,平時出門也不怎么化妝,豎起來高馬尾,還有一身苗條的這個時代時尚的服裝,非常的有都市麗人的味道。
是個男人都會被她這外表給吸引了,能出那么多錢當彩禮,也說得過去。
而蔣青蘭那也是大學生,不管到了哪里,也是說出來都光榮的。
如果在后世,蔣青蘭這,妥妥的校花級別,更是能換天價彩禮加豪宅的存在。
宋文清笑道:“一千彩禮,加電視機唄。”
蔣青蘭不好意思的看著他:“老公,你是不是覺得多了?”
她是真的覺得不好意思了,畢竟人家結婚,女的彩禮一般都是一兩百都好的了,哪里像她這,開口一千,當時她自己都嚇壞了。
也是一直有些擔憂的不敢跟宋文清開口。
可是宋文清不在意,擰了擰她的光滑小臉蛋:“傻老婆,一千塊錢對我來說可不多,別說多個電視了,如果你父母愿意,你家的房子,我也拿錢幫蓋了。”
她們家并不是多有錢,甚至可以說窮的很。
蔣青蘭聽見這話,心里一陣的感動,她還本來怕宋文清因為彩禮的問題不高興呢。
不是說宋文清拿不出來,蔣青蘭可是知道他有家具廠,現在又在折騰服裝廠。
可以說資金不少,但是這彩禮開口要這么多,在當地特別是女方主動開口要,那代表女方是故意刁難呢。
也是怕宋文清覺得,這是知道他有錢,故意多要的。
只是看宋文清現在對自己溫柔的態度,蔣青蘭真的心里踏實了。
主動伸出來雙臂,摟著宋文清脖子,開心的親一下:“老公,你真好。”
這讓宋文清也激動的緊緊把她摟在自己懷里,嘿嘿笑道:“這不廢話么,我是你老公,不對你好對誰好。”
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給蔣青蘭一千的彩禮,別說一千了,五千都沒問題。
但是前提是,蔣青蘭知道有楊雨紅存在的時候,不恨自己。
不過想想,很大的概率不可能的,一旦是讓她知道了,鐵定恨不得殺了自己。
但是如果多給了彩禮,到時候蔣青蘭就算是決定分手,也讓宋文清自己心里多少放心一些。
只是現在,蔣青蘭就是他的老婆,宋文清直接霸道的關掉電視。
摟著她就鉆被子里,蔣青蘭還不滿的嘟囔:“哎呀,電視還沒演完呢,我還沒看完呢,你等等。”
“不行,等不了啦,老婆,我想死你了。”
蔣青蘭在半推半就中,被他迫不及待的壓在了身下。
這柔軟大床在晃動中,還伴隨著蔣青蘭呢喃的歌聲,像是在訴說對他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