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夜面無表情，一雙幽深的眼眸炯炯的盯著喬瑩瑩，眼底的肅殺和冷漠幾乎要將喬瑩瑩整個人都吞沒了。
喬瑩瑩緊張的直吞咽著口水。
她不畏懼司琪，她有的是辦法能夠將司琪給絆倒了。
但是姜凌夜不同。
姜凌夜太過強大，強大到讓她畏懼的地步！
喬瑩瑩咬著嘴唇，她伏在姜凌夜的膝頭上，哽咽的哭訴著，“你明知道我愛你，你也仗著我愛你，就這樣的欺負我。司琪不是良人，她不是真的喜歡你，她就是在利用你。她利用你的錢，利用你的權勢。”
“你不也是一樣嗎。”姜凌夜鼻子里哼了一聲，冷漠的反問。
喬瑩瑩愣了下，滿眼錯愕的盯著姜凌夜。
一段時間不見，姜凌夜怎么變了？
變得讓她不認識了。
之前只要她撒撒嬌，雖然姜凌夜并不喜歡做的事情，卻還是會做。
只要她裝病，姜凌夜就會很心疼她。
今天這是怎么了？
“我不管司琪是利用我什么，利用我的錢也好，利用我的人也好，利用我的權勢也好。只要她肯利用我，只要我對她來說還有利用的價值就好。”姜凌夜垂下眼瞼，眼里滿是疼寵。
他頭一次為了一個女人能夠付出如此多的地步。
若是為了其他人，或許他還會認為不值得。
可為了司琪，他覺得值得！
喬瑩瑩瞳孔放大，滿眼的復雜和震驚。
姜凌夜是瘋了吧！
若是沒有瘋，他怎么會有這樣想法？
司琪究竟給姜凌夜下了什么迷魂藥，為什么姜凌夜會對司琪迷戀至此！
“凌夜，當年我為了救你，一直到現在身體都不好。你若是拋棄了我，那我就一無所有了。你說過你會對我負責的，你不會就這樣對我不管不顧了吧！”喬瑩瑩抓著姜凌夜的手，似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般。
她漂亮的大眼睛里閃爍著晶亮的光，滿是希翼的望著姜凌夜。
姜凌夜身體前傾，修長的手指捏著喬瑩瑩的下巴，幽深的眼眸定定的盯著喬瑩瑩。
姜凌夜什么話也沒有說，就那樣靜靜的望著喬瑩瑩。
他的視線過于凌厲，又帶著強大的侵略性。
讓喬瑩瑩心里慌亂的很。
姜凌夜為什么要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是不是被他發現了什么？
喬瑩瑩緊張的直吞咽著口水，卻還是強裝鎮定的問，“凌夜，你為什么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我在想，這么多年，為什么我沒能夠記住你的眼神、”姜凌夜薄唇輕啟，聲音很低，“那是一道多么清澈的眼神啊，我為什么會錯認呢。”
他似是詢問著喬瑩瑩，又似是在喃喃自語。
只是姜凌夜的話，讓喬瑩瑩心中越發的惶恐和不安。
喬瑩瑩心臟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姜凌夜說這話，是不是代表著他發現了當年……
“你在說什么，怎么我一句都聽不懂呢。”喬瑩瑩躲避著姜凌夜的眼神，顫抖著聲音說著。
姜凌夜松開捏著喬瑩瑩的手指，嫌棄的擦了擦手指，而后低聲說道，“那我就說些你能夠聽懂的。你騙了我這么久，還想要繼續騙下去嗎？當年真的是你救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