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夜望著司琪,眸底閃爍著復雜的光。

    這是他說過的話,他又怎么會忘記。

    初次見到司琪時,他就深深的被司琪所吸引了,司琪很美,是那種美的靈動的美。

    有些人美的像花瓶,有些人美的木訥。

    但司琪不同。

    司琪美的驚心動魄。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美的讓人心底直癢癢。

    碰了司琪那一刻,他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他會栽在司琪的身上,所以他將一切的不可能都斬斷了。

    他不是普通人。

    從小就知道身上有要肩負的東西,他要找的妻子是個可以幫助他,幫助他實現多年夙愿的女人,而不是司琪。

    即便是明知和司琪有一千個一萬個的不可能,卻還是深深的沉淪進去,沉淪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

    看到司琪被欺負,他心里有不悅。

    那是他的女人,除了他之外沒人可以欺負。

    可他不能保護她。

    他有自己的堅守,只能默默的在背后幫助她。即便會被司琪所誤解,他也只能這般做。

    經過種種,他才發覺自己想要的那一切在司琪面前都變得一文不值。

    金錢,權利,都不及司琪重要。

    “司琪,這些話我只說一遍,無論你信與不信,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姜凌夜握著她的手,聲音嘶啞且低沉,“從見到你第一面起,我就愛上你了。他們曾告訴過我,又愛才有姓,我并不信。直到遇見你之后,我才信以為眞。這些年,我身邊的女人只有你一個。面對其他女人,我不行。”

    “閉上眼睛,我滿腦子里裝的全部都是你。我這輩子就栽在你身上,除了你之外,沒人能夠治好我的病。我愛你,我想和你結婚,我想和你有個家,有個孩子。”

    司琪望著姜凌夜,心里好似被小蟲子啃噬著心臟,

    心癢難耐。

    “你和喬瑩瑩就沒有……”司琪勾著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問。

    以姜凌夜對喬瑩瑩的癡迷,他怎么會隱忍。

    男人嘛。

    哄女人時,什么喪盡天良的鬼話都說的出來。

    她并非不經人事,不懂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

    正是因為懂,所以才更加清楚姜凌夜不會為她守身如玉。

    姜凌夜握著她的手在唇邊輕吻了下,聲音嘶啞,“我若和她有絲毫的接觸,她早就挾孩子以令天下了。”

    司琪眨巴眨巴眼睛,嘟著嘴巴看他,“既然你早就清楚喬瑩瑩的本性,為什么還對她情根深種?”

    她一直都以為姜凌夜不懂喬瑩瑩的本性。

    可現在看來,事實并非如此。

    姜凌夜并非不懂,相反他還懂的很。

    那么他既然什么都懂的情況下,卻還是對喬瑩瑩關愛有加,不是愛的深切,就是寵溺到了骨血里。

    不論是哪一種可能,都只能證明著姜凌夜愛喬瑩瑩。

    愛這個字眼太過神圣,單是想想她心臟就一抽一抽的疼。

    想到姜凌夜深愛著其他女人,她心底的那份痛就更加顯著了。

    “我早就和你說過,當年是她救了我,無論她提出多么苛刻的條件,我都會滿足她,這無關情愛,是我欠她的。”姜凌夜回答的干脆,毫無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