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司琪心跳加快了些。

    隱隱的有些不安。

    雖然姜凌夜什么也沒有說,沉默的掛斷了電話。

    但他仍舊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安。

    “不進去了?”司琪望著走向汽車的姜凌夜。

    姜凌夜回眸看她,臉上掛著彎似笑非笑的弧度,“臨時有事,下次吧。”

    司琪秀眉微蹙。

    他看起來平靜如常,卻讓司琪感到他的怒火。

    她太清楚姜凌夜的脾氣了。

    司琪拉開車門準備上車,姜凌夜面色平靜,卻冷漠說道,“下車。”

    縱然司琪反應再慢,也能察覺到些許不對勁來。

    是誰給姜凌夜打的電話,電話里又都說了些什么?

    司琪咬著紅唇,關上車門。

    姜凌夜駕車揚長而去。

    司琪一夜未睡,頭暈的厲害,打車回了公司。徑直回辦公室,窩在沙發上補覺。

    她睡得時間并不長,沙發太不舒服,睡醒后腰酸背痛。

    此刻,她也后悔了,為什么沒有隔出一間休息室來。

    “這位女士,司總在休息。”助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隱隱的還帶著份焦急。

    下一秒。

    “砰!”

    辦公室的門被大力踢開。

    司琪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既嫵媚又妖嬈。

    她單手撐著頭顱,一頭長發如瀑布般散下來,嘴角還掛著彎淺淺的笑。

    “姜夫人來找我有什么事嗎?”她笑瞇瞇的問,順便擺手示意助理出去。

    助理退出去,還不忘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萬含秀臉色陰沉的盯著司琪,怒聲斥責著,“司琪,你還想禍害凌夜到什么時候!”

    司琪莞爾一笑,以為萬含秀還在為了昨晚的事情而惱怒。

    “我和凌夜是情投意合,怎么能是禍害呢。”她故意吐氣如蘭的說。

    眼見著萬含秀的臉色如豬肝一樣的顏色,她嘴角爬上些許冷凝的笑,“現在知道我難纏了?當初你害死我弟弟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會有今天嗎!”

    想到司睿,她胸口痛的厲害。

    萬含秀倒吸一口涼氣,緊緊攥著拳頭,“你弟弟是病死的,和我有什么關系!”

    好一句病死的。

    若不是知道真相,她也以為司睿是病死的。

    萬含秀雖然沒有直接害死司睿,司睿卻也是因她而死。

    沒有合適的配型,中規中矩的治療或許還會延緩司睿的生病。

    但萬含秀偽造了假的結果,同意給司睿配型。醫生換了治療方式,只等著手術。

    臨近手術時,萬含秀又反悔不手術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司睿才會……

    司琪咬著牙關,嘴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

    萬含秀恨她可以,想弄死她也可以。

    但司睿是無辜的。

    憑什么,憑什么這樣對待還是一個孩子的司睿!

    “萬含秀,你曾帶給我的痛苦,我會一一還給你的。你越是想要將我從姜凌夜的身邊趕走,我就越像條賴皮蟲一樣黏在他身邊。我等著看你眾叛親離,等著看你身敗名裂!”司琪嗤笑著說。

    萬含秀盯著司琪的目光中滿是恨意,“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狠毒?

    她再狠毒也狠不過萬含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