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反應過來時,已經撞上了。

    好在她及時踩住了剎車,撞得并不嚴重。

    司琪心有余悸,一顆心還未平復下來,車窗就被敲響。

    “司小姐,你是對我心存報復嗎。”薛天賦那張欠揍的臉映入眼簾。

    引得司琪一陣生理反應,幾乎吐出來。

    她唇角嗪著淺淺的弧度,拿出手機報警,“走保險吧。”

    薛天賦搶過她的手機,“我報警了,下車聊聊吧。”

    司琪和他沒什么好聊的,但手機被他搶走,只好跟著他下車。

    “你打算一輩子跟著姜凌夜嗎?”薛天賦捏著她的手機,問。

    他眼神帶著侵略性的光。

    司琪笑容淺淺,“薛少一向喜歡為別人的事情所操心嗎?”

    “我只對你的事情感興趣。”薛天賦回答。

    司琪笑容更濃,男人的鬼話張口就來,也不怕遭天譴。

    “姜凌夜是我見過最狠心的男人,雖說你無名無分的和他在一起,但好歹也是枕邊人。聽說你下跪求他,他都不肯救司睿。這種男人,你還和他在一起做什么?”薛天賦輕飄飄的說著。

    他那語氣似乎是在討論著今天的天氣如何。

    卻讓司琪胸口莫名的疼痛了下。

    司睿,永遠是她心中不可觸及的痛。

    想到姜凌夜的冷漠,想到姜凌夜的絕情,司琪咬緊后槽牙。

    “我給了你那么多的機會,你都不肯向我開口,你那么相信姜凌夜,最后姜凌夜卻……”薛天賦嗤笑一聲,他笑的肆意,笑的諷刺。

    司琪奪回手機,美艷的面容上掛著彎淺淺的弧度,“薛少要是想和我說這些,那就大可不必了。這些我都知道,不如你說點新鮮的?”

    薛天賦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司琪,鼻子里哼了聲,“你知道喬山為什么會乖乖的把喬氏交出來嗎?”

    司琪搖頭。

    “因為姜凌夜答應他,會將喬氏最核心的數據交給他,而且還會將當年的事情都抹去。不然以喬山那貪得無厭的個性,怎么會舍得離開。”薛天賦不屑說著。

    司琪胸口悶痛的厲害。

    即便她清楚薛天賦話里的真實性不多,但還是心里不舒服。

    “收購喬氏的人是姜先生,姜先生有權處理。”司琪平靜的說著。

    薛天賦笑了,他笑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望著司琪的眼神,似乎是在無聲的譏諷著。

    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愚蠢的人!

    “說的好聽是收購,說的不好聽那是幫喬山跑路,喬山將資金全部轉移,還欠了一屁股的債,最后這債是誰還?”薛天賦拍了拍司琪的肩膀,“平時挺機靈一個人,怎么碰到姜凌夜,就變得愚蠢了。”

    他力道不重,卻讓司琪感到有千斤重。

    “喬山為什么要跑路?”司琪盯著他問。

    眾所周知,喬瑩瑩是姜凌夜的未婚妻,喬山倚靠上姜凌夜這棵大樹,沒理由灰溜溜的離開。

    可喬山卻反常的跑路了。

    即便是設計她,丟給她一個空殼子,也不至于拖家帶口的跑路吧。

    薛天賦眼睛里閃爍著晶亮的光,他神采飛揚的開口,“喬山有見不得人的秘密,和你有關,你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