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司琪而言,最為重要的人是司睿。

    而對姜凌夜而言,最為重要的人,或許就是喬瑩瑩吧。

    姜凌夜個性偏執,從未像任何人低過頭。

    為了喬瑩瑩,似乎對她幾次低頭。

    果然,救命恩人的身份管用。

    若是姜凌夜知道當年就他的人是司琪,而并非是喬瑩瑩,對司琪也會如對待喬瑩瑩這般嗎?

    “瑩瑩身體不好,她造成的所有損失我來承擔。”姜凌夜進入主題,豪氣萬丈說著。

    司琪聽后笑了。

    “損失我承擔的起,我不要錢,只要公道。她設計害我,就要承擔應有的責罰。不論多少錢,我都不會和解!”司琪傲然說著。

    俗話說的好,不蒸饅頭爭口氣。

    喬瑩瑩事情做到了這個地步,還想寥寥幾句話就解決,完全是天方夜譚!

    姜凌夜劍眉微蹙,眸光越發幽深,“我欠她的遠遠不止這些,你偏要將她逼到毫無退路才行嗎!”

    他聲音雖然平緩,但字里行間均是不悅。

    似是在無聲的控訴著司琪的咄咄逼人和冷漠。

    司琪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從始至終都是喬山父女兩個將她逼到懸崖峭壁,退無可退。

    她從驕傲自負的小公主淪為一條聽話的好狗。

    就連街邊的乞丐看了她,都忍不住啐一口唾沫。

    那時姜凌夜不曾說過一句喬瑩瑩咄咄逼人。

    喬瑩瑩害得她原材毀了,她只不過是想讓喬瑩瑩付出應有的代價罷了。

    就是她得理不饒人了。

    就算是偏心,也不該偏到這個程度吧!

    “來之前我去看了我爸和小睿,我爸去世后我很少去看他,不是不想念,而是沒臉去見他。我答應過他會好好照顧小睿,卻將他弄丟了。你問過我喬山手上捏著我什么把柄,值得我為他賣命這么多年。”

    司琪垂下眼瞼,斂去眸中的暗淡,“他何止是捏著我的把柄,他攥著我的命。他以小睿威脅了我五年,生不如死的五年。遇見你之后,我的世界都明亮了,你就是我的救世主,帶我逃離苦海之中。”

    姜凌夜眸光閃爍著,眸底一閃即逝的晦暗。

    “姜凌夜,你說你會娶我,我相信了。你說你對喬瑩瑩沒有感情,我也相信。因是你,無論你說什么,我都會相信,但你不能仗著我對你的信任和喜歡,就肆無忌憚的欺負我,傷害我!”司琪加重了語氣。

    姜凌夜握著她的手,輕輕撫摸著她手指的輪廓,“瑩瑩被寵壞了,從今天起她離開公司,以后她不會再做出任何損害公司的事情。”

    司琪定定的望著他。

    她說了這么多,姜凌夜仍希望她既往不咎。

    喬瑩瑩的心不能傷,所以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她的心嗎?

    她的心是肉做的,不是鉛球做的!

    “我若是不同意呢?你會怎么做?以牙還牙還是將我一并送進去?”司琪冷笑著問。

    姜凌夜捏著她的手逐漸收緊,“司琪!”

    “要么喬瑩瑩坐穿牢底,要么她取消和你的婚約。”司琪唇角嗪著笑,幽幽道,“我如何做,完全取決于姜先生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