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夜就是個瘋子。

    司琪舔舐著嘴唇,心里問候數次姜凌夜的列祖列宗。

    “你吃醋的樣子,我喜歡。”姜凌夜聲音嘶啞。

    司琪瞪了他一眼,推開他進了房間,她的白紗裙被鮮血染紅要換下來清洗。

    姜凌夜的公寓,她的衣服并不多。

    打開衣柜,發現一件襯衫平鋪在柜子里,看著有些眼熟。

    她拿起來一看,是上次她穿過的姜凌夜的襯衫。

    “你沒送去干洗嗎?”司琪捏著襯衫一角問。

    襯衫皺皺巴巴,像是一塊抹布。

    姜凌夜面上染上一層紅暈,“你穿過的衣服,就該你清洗干凈。”

    司琪挑眉,笑語嫣然的問,“你該不會是舍不得洗去我的味道,留著這件襯衫睹物思人吧?”

    姜凌夜眉頭微蹙,他將司琪環在懷里,霸道的親吻著她。

    “我想要你隨時可以,不需要睹物思人。”

    司琪眼睛里亮晶晶的,想到姜凌夜也像愣頭小子做著愚蠢的事情,就忍不住笑。

    “不要笑。”姜凌夜惱怒。

    司琪趴在他身上,樂的開懷,“你還有什么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姜凌夜面上的表情有些復雜,他似是沉默了片刻,長臂一伸在床頭柜里摸出戒指盒。

    “早就為你準備好的,免的你以后發現還要誤會是給其他人準備的。”他打開盒子,亮晶晶的戒指映入眼簾。

    他從未小心翼翼過。

    在司琪熟睡后,一次又一次的量著尺寸,為她定制戒指。

    司琪望著戒指,有片刻的失神。

    這些年姜凌夜送過她很多禮物,唯獨沒有送過戒指。

    因他說,戒指是送給愛人的。

    現在姜凌夜送她戒指,是因為愛她嗎?

    司琪將戒指戴在手上,尺寸剛剛好。她捧著姜凌夜的臉頰,在他唇上輕啄了口,“讓姜先生破費了。”

    她聲音細細小小的,卻讓姜凌夜蹙眉。

    不知什么時候起,他不喜歡這個稱呼。

    司琪從他身上爬下來,打開床頭柜,笑瞇瞇的問,“這里面還藏著什么寶貝?”

    她牢記自己的身份,從不逾越。

    要不是姜凌夜當著她面打開床頭柜,她也不會這樣好奇。

    姜凌夜面上有些復雜,但司琪已經打開了。

    柜子里很干凈,只放著一個盒子。

    司琪打開,里面躺著一條項鏈。

    項鏈有些舊,也不是昂貴的款式,甚至看起來還有些廉價。

    她看著項鏈,有點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到過。

    讓她好奇的是,以姜凌夜的身份,怎么會如此珍貴這樣普通的項鏈。

    “這條項鏈對我很重要。”姜凌夜自身后擁著她,聲線很低。

    司琪偏頭看他,“是項鏈對你重要,還是項鏈的主人對你很重要?”

    姜凌夜擁著司琪的手緊了緊,“小時候貪玩溺水,有一個女孩兒沖進溪水里把我救出來,這條項鏈的主人就是救我的人。”

    司琪眉心狠狠的跳動了下。

    這經歷她似乎也經歷過……

    “我感激救我的人,如果沒有那個女孩兒,或許我早就不存在了。”姜凌夜徐徐說著。

    司琪咬著牙關,幾近是咬牙切齒的詢問,“救你的女孩兒是喬瑩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