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瞳孔驟斂。

    抓牌的手抖了抖,姜凌夜這是逼著她贏。

    可惜,接下來幾局她的牌仍舊不好,雖然沒點炮,但也輸了不少錢。

    不過幾局下來司琪也摸清了三家打牌的規律,規規矩矩打牌,胡了幾把小牌。

    打牌嘛!

    憑借的不僅僅是技術,還有運氣。

    還不錯,她這個人從小到大的運氣都不怎么好,但在牌桌上的運氣就很少有不好的時候。

    或許這就是人常說的,她所有的運氣都被牌運給吸走了,所以運氣才不好。

    整場結束,司琪雖然沒有胡過大牌,但胡的次數多。加上運氣不錯,很少點炮。

    “讓屁胡給贏了。”下家抱怨著。

    司琪笑而不語。

    她打牌才不管大胡小胡,只要能胡就行!

    司琪將籌碼放在姜凌夜面前,“不辱使命。”

    姜凌夜掃了她一眼,鼻子里哼了聲。

    他氣還未消?

    司琪是越來越拿捏不準姜凌夜的脾氣了,他這么生氣也不怕把自己給氣死了。

    “姜總,她還真像那位故人。”下家環著懷里的美女打趣道,“比故人打牌強多了。”

    姜凌夜臉色陡然陰沉,推開司琪扭頭就走。

    司琪沒有防備的被姜凌夜推開,手肘撞在桌上,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提起故人你生氣了?”下家大聲喊著。

    可姜凌夜卻連頭也不回。

    司琪維持著臉上的笑容,跟隨著姜凌夜的腳步離開。

    姜凌夜步子邁的很大,她小跑才勉強能跟上。

    姜凌夜沉默一言不發,司琪也不打擾他,乖乖的跟在后面。

    這人太愛生氣。

    姜凌夜拉開車門上車,完全沒有讓司琪上車的意思,司琪嬉皮笑臉的上車。

    “姜先生,按照約定我贏了,片子可以送審了嗎?”

    “司琪,你就這么想著逃離我?”姜凌夜笑的嗜血,笑容里帶著肅殺和危險。

    司琪頭皮發麻,腦海里不由得回蕩著一句話。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司琪咬著紅唇,她望著姜凌夜平靜無比的說,“姜先生說的哪種逃離?”

    “我畢生的夙愿是將屬于我的東西原原本本的拿回來,喬氏它原本不姓喬,它姓司!喬氏是踩著我爸的血肉爬上來的,我連做夢都想要奪回來,我有錯嗎?”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平靜,平靜的就好像在說另外一個人的故事般。

    “片子送審趕上暑期檔是為了公司的利益,不是為了我為人的利益。當然我有私心,我要的是這檔綜藝做起來!”司琪眼睛晶亮,嘴角含笑可眼底卻沒有任何笑意。

    她不是姜凌夜,沒有姜凌夜的錦衣玉食,更沒有姜凌夜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想要什么東西動動手指就好了。

    而她無論想要什么東西,都必須要拼了命才行!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她身后空無一人,她必須贏不能輸。

    一旦輸了,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她輸不起!

    “你做我的情人,是為了錢。做這檔綜藝,是為了喬氏。你要做傅太太,又是為了什么?”姜凌夜冷眼看她,譏誚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