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牙齒快要咬碎了,卻只能壓著脾氣軟聲說,“我就算被你扔了,也不能被人碰。”

    姜凌夜似乎對她道歉的態度很滿意,關了花灑一手將她撈進懷里。

    滾燙的身體緊貼著她冰涼的身體,突然的溫暖反而讓司琪身體抖了抖。

    帶有魔力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灼熱的呼吸在耳畔問,“九十八和一是什么意思?”

    司琪回眸看他。

    她還以為姜凌夜看戲是看了半段,沒想到他看了全程的戲份,也沒想到替她解圍。

    如果當時被潑婦為難的人是喬瑩瑩,他還會冷眼旁觀嗎?

    “兩個字。”她淡淡回答。

    姜凌夜挑眉,“九十八是雜,和一是什么?”

    司琪皺了皺眉,這么簡單還猜不出來?

    “種。”

    姜凌夜沉聲道,“好。”

    司琪,“……”

    從浴室出來,司琪累的腳軟,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她頭發濕漉漉的,便將頭放在床邊,任由頭發自然風干。

    姜凌夜從浴室里走出來,手拿著吹風機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頭發絲,輕柔的為她吹著頭發。

    司琪很享受徐徐的熱風吹著,她微睜開眼看著姜凌夜。

    他長得真好看。

    無論哪個角度看都很好,尤其是此刻睫毛垂下來在眼瞼處落下陰影。

    姜凌夜一直都很溫柔,起碼在家里是這樣。

    有時候會給她一點錯覺,好像他們是老夫老妻,彼此都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

    例如此刻。

    姜凌夜沉默的為她吹著頭發,而她閉眼假寐,即將進入夢鄉。

    兩人一句話沒有,卻格外的默契。

    “離傅廷笙遠點。”姜凌夜突兀開口。

    司琪睜開眼望著他,笑容淺淺,“姜先生得罪的人,我在幫你還人情,你非但不感謝我,還要警告我?什么人嘛!”

    她不是個傻子。

    就算她是個傻子也能將姜凌夜和傅廷笙之間的恩怨猜測個七七八八。

    至少今天晚上那件競拍品對傅廷笙來說就很重要,應該是他心頭白月光的。

    “我得罪他什么?”姜凌夜哼了一聲。

    提起八卦,司琪來了精神,她伏在姜凌夜的膝頭,“狗血一點的情節是你搶了他的女人,所以他也想搶你的女人。”

    姜凌夜面無表情的將她推回去,“別亂動。”

    司琪撇了撇嘴,看他這個反應大概率是了。

    只不過傅廷笙搶錯人了,姜凌夜的女人是喬瑩瑩,而不是她!

    姜凌夜專注為她吹著頭發,她的頭發又黑又長,還帶著淡淡的香氣。

    她閉著眼睛,面部線條柔和。臉上不再掛著完美的弧度,卻讓他心里無比的平靜。

    所有人都喜歡看以笑示人的司琪,唯獨他喜歡看不笑的司琪。

    至少不笑時候的她,臉上沒有掛著面具。

    司琪的眼皮在打架,姜凌夜吹頭發的手卻不安分起來,在她身上游走著。

    司琪困得眼睛睜不開,抓著他作亂的手,“別鬧,睡覺。”

    “嗯。”

    嘶啞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而后頎長的身體就覆了上來。

    炙熱的吻讓司琪無法呼吸,她偏開頭顱躲過些許,不滿的說,“我想睡覺。”

    “睡覺是動詞,得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