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對女人太不友好。

    隨便什么人打著抓小三的旗號,劈頭蓋臉的打罵,周圍人只會看熱鬧,并不會伸出援手。

    外人更加不在乎真相是什么,只會冷眼旁觀看熱鬧。

    等女人的名聲盡毀,縱然施暴方如何道歉都不能緩解那份對身體和心靈上的創傷。

    憑什么男人在外面勾三搭四沒人理會,反而是要由女人來承擔這一切?

    “都說是誤會了,那你還想怎么樣?”老王也來了火氣。

    今天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理會來參加晚宴,為的就是多接觸一些上流社會的人,沒想到被自家婆娘給毀了。

    司琪又不依不饒,他頓時就來了脾氣。

    “你污蔑我的女人,連句道歉都沒有?”男人的聲線傳來,傅廷笙單手插口袋踱步而來。

    他生的妖冶,步步生姿,還痞里痞氣的,說不出的魅惑。

    司琪嘴角扯了扯,這人隨時隨地的賣弄風情,就像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處于春天的老貓,時時刻刻在求偶期!

    傅廷笙在司琪身旁站定,環著她的腰,“我就離開你一會兒功夫,你就被人欺負了?平時對我囂張跋扈的勁兒呢?怎么到外人身上就不管用了?”

    他旁若無人的膩歪著。

    司琪聽的渾身上下都難受,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這種油膩的話實在是不適合從他口中說出來!

    “你也就只仗著我愛你,所以對我肆無忌憚。”傅廷笙握著司琪的手,放在唇邊輕啄了口。

    目光望向老王和他太太時,眸底寫滿了冰霜,“我這個人睚眥必報,你怎么欺負她的,我就怎么欺負回來。”

    老王戰戰兢兢,身體都在發抖,“傅少,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他就是醉酒后吹吹牛,沒想到能招惹這么大的事端啊!

    傅廷笙擺了擺手,兩個黑衣保鏢提著碩大的酒桶過來,朝著兩人就潑了過去。

    紅酒灑了一地,兩人也成了落湯雞。

    室內紅酒味兒極重,單是聞著味道,人就要醉了。

    “我錯了,我錯了。”

    兩人瑟瑟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出,只能低聲道歉。

    在晉城,可以不認識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但所有人都知曉傅廷笙。

    畢竟這晉城第一惡人的名號不是白給的!

    “站著說聽不清。”傅廷笙扣了扣耳朵,漫不經心的說。

    兩人齊刷刷的跪下,“傅少,我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敢招惹司小姐了!”

    司琪倒吸一口氣,敢情站著說聽不清的意思是跪著說!

    傅廷笙唇角含笑,聲音越是狂妄,“沒什么誠意啊。聽說三步一拜有誠意,要不然你們從這兒拜回家?”

    別說老王兩人嚇到了,就連司琪也被嚇到了。

    潑婦當眾詆毀她,卻也沒動手打她。

    她也的確想給兩人點顏色看看,也只是想讓兩人在眾人面前出點丑,丟個人就了事。

    可在傅廷笙面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她就是個弟弟!

    “差不多就行了。”司琪擰眉扯著傅廷笙的手臂。

    “你是我的人,今晚我要讓整個晉城的人都知道,在晉城欺負我可以,欺負我的女人不行!”傅廷笙滿面肅殺,傲然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