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周身血液全部涌入頭頂,她臉頰慘白如紙,就連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輕微的顫抖著。

    男人笑容越發的詭異,目光盯著司琪說,“你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了,但還是沒有司睿好看。”

    從男人嘴里聽到司睿的名字,司琪周身泛寒,自腳底板爬上一絲涼意直擊天靈蓋。

    “薛末!”司琪幾近是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兩個音節。

    薛末笑的更加詭異,粗糙的大手掐著司琪的脖子,“拜你所賜,毀了我八年。”

    司琪瞳孔驟斂,目光死死的盯著薛末。

    他不過是吃了八年的牢飯而已!

    可司睿卻是被他毀掉了整個人生!

    薛末曾是司鎮南最要好的朋友,溫文爾雅猶如貴公子。經常來家里做客,司琪和司睿都很喜歡他。

    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人前翩翩公子,人后卻是連畜生都不如。

    在一個午后,家里人都不在時,薛末侵犯了司睿。

    她多么希望薛末能夠坐穿牢底,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出來了!

    “牢飯不好吃吧。你要是傷害我,余生都要繼續吃牢飯。”司琪呼吸有些困難,卻強撐著鎮定提醒著。

    薛末眸光一冷,嗤笑一聲,將司琪手腳綁好扔到后座。

    司琪牙關都在打顫,心底一陣陣的發寒。

    薛末就是個窮兇極惡的歹徒,剛從牢里出來就找上她,一方面是報復她,另一方面就是想要毀了她。

    男人毀掉一個女人的方式很簡單。

    司琪眼睛睜得大大的,她將最壞的結果都已經想到了,心里反而平靜了。

    薛末開著車,她望著車窗外不斷流逝的風景,心中竟不由得想姜凌夜。

    如果姜凌夜知道她有危險,會不會不顧一切的來救她?

    汽車不知道行駛了多久,薛末將車停下。

    隨意薛末拉開后座的車門,司琪才感到如臨大敵,渾身上下的汗毛根根豎立起來。

    薛末掃了一眼司琪,鄙夷的說,“像你這種不知道被人玩剩下的貨色,我沒興趣。要說美好,還是司睿夠勁。”

    他語氣輕佻,似是挑選物品般的涼薄。

    徹底激怒了司琪。

    薛末就是個罪人,他竟能用這種云淡風輕的語氣在她傷口上撒鹽。

    “你不配提小睿!”司琪額頭青筋暴起,嘶啞著嗓音吼著。

    薛末見她發怒,笑的癲狂,“你知道嗎?每每想到司睿在我身下的模樣,我都興奮無比。這八年雖然不好過,但也值得。”

    畜生!

    司琪眸底泛紅,她心都在滴血。

    她恨不得親手將薛末給生吞活剝了,更想將薛末丟盡男人堆里,讓他好好嘗嘗以剛會友的滋味兒!

    可眼下她被捆綁的結實,只能任人宰割!

    “念在往日司鎮南的情分上,我不會太折磨你。”薛末將司琪拖下車。

    司琪感受到危險,膽戰心驚的看他。

    薛末究竟想要干什么?

    薛末從包里摸出蠟燭來,蠟燭燃燒的味道有些難聞,他撫摸著司琪的臉蛋,喃喃自語著,“如果你是司睿,我會更加興奮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蠟燭放在司琪的胸口,蠟油順著蠟燭滴落,正中心臟。

    火辣辣的灼燒感,疼的司琪渾身顫栗。

    薛末就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