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琪,你沒看見我嗎?”薛天賦單手托著腮,皮笑肉不笑的問。

    司琪頓感頭皮陣陣發麻,她強撐著鎮定,“薛少。”

    她今天出門絕對沒看黃歷,竟然撞上了這尊瘟神。

    而讓她感到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姜凌夜竟然和薛天賦相識。

    也對。

    有錢人家的孩子就那么幾個,不認識才更是稀奇。

    “不打擾姜先生和薛少用餐。”司琪淺淺一笑,就準備離開。

    “見了我就想跑?”薛天賦握著她皓白的手腕,流里流氣的問。

    他饞司琪身子不是一天兩天了。

    倒也不是沒見過美女,見過比司琪漂亮的,但沒她風情萬種。見過比司琪風情萬種的,但沒她風趣。見過比司琪風趣的,但沒她嫵媚妖嬈。

    世間美人千千萬,唯獨司琪最妖艷。

    司琪眉心狠狠的跳動了下,大腦飛速運轉著,絞盡腦汁想著該如何脫身。

    清涼的眸光在兩人身上打轉著,輕描淡寫的問,“司小姐和薛少還是舊相識?”

    他聲音雖輕,可聽在司琪的耳朵里卻是說不出的意味深長。

    薛天賦握緊司琪的手腕,像是炫耀般說,“小司琪要是肯同意嫁給我的話,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聽了這話,司琪頓感頭皮發麻。

    她小心翼翼的掃了一眼姜凌夜,而后皮笑肉不笑的抽回手臂,“薛少,客戶還在等我。”

    薛天賦皺眉盯著她,語氣陡然就冷了下來,“上次傅廷笙把你帶走后,我就發誓絕不會讓任何人在我面前把你帶走!”

    司琪背脊爬上一層冷汗,面上的笑容幾乎維持不住。

    薛天賦又語出驚人,“小司琪,我和傅廷笙之間你究竟選擇誰?”

    司琪一口鮮血險些要吐出來了。

    她能說誰也不想選嗎?

    尤其這種話當著姜凌夜的面,好似她真的和薛天賦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

    姜凌夜神情淡漠的喝著酒,仿若周遭一切都和他無關。

    司琪見無法脫身,她端起酒杯一口喝干,湊到薛天賦耳邊用只有兩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薛少,等我招待好客戶,我再好好招待你。”

    薛天賦眼睛一亮,他順勢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房卡塞進司琪的手上,“我等你。”

    他拍了拍司琪的手臂,眼神里暗示的東西太多。

    司琪是個人精兒,自然也清楚薛天賦是什么意思。

    她笑靨如花的應對,而后邁著搖曳生姿的步伐離開。

    薛天賦望著司琪離開的背影,眼里只剩下兩個字,癡迷。

    “叩叩叩。”

    姜凌夜曲起手指敲著桌面,聲音喑啞且帶著嘲諷,“魂兒丟了?”

    薛天賦這才回過神來,意猶未盡的說,“我追了幾年都追不到的娘兒們,就是她。”

    薛天賦還在懊惱剛才沒能把司琪攔下,全然忽略了姜凌夜驟然收縮的瞳孔。

    “三哥,不出意外的話,明年的今天我可能就要升級做爸爸了。”薛天賦想著馬上將司琪拿下,不由得摩拳擦掌。

    姜凌夜神情仍舊漠然,他舉杯道了聲,“恭喜。”

    只是眸光莫名的幽深起來,表面的平靜卻是暗藏著波濤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