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山很受用司琪的求饒,他拍了拍司琪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你放心,司睿是我子侄,我不會見死不救的。這段時間你好好想想設計圖有可能會被你爸放在哪里,等過幾天司睿身體好轉了,我帶你去看看他。”
他恩威并施,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
司琪連連道謝,心里卻是問候喬山的祖宗十八代。
喬山目的達到了,也就放司琪離開了。
臨走前,司琪見到醫生出現為司睿救治,她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下來。
回到家已是深夜,她累的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一頭栽倒在床上就睡。
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見了她父親,笑容可掬的叮囑她,“琪琪,照顧好睿睿。”
司琪拼了命的喊,“爸,你別走,別留下我一個人!”
可她父親還是沒有回頭,僅留給她一個背影。
司琪哭的聲嘶力竭,陡然從夢中驚醒。
她一身的汗,連床單都被汗水打濕了。
還不等她緩過神來,一道漆黑的身影壓了下來,細密的吻落了下來。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
即便是在黑暗中,司琪對他還是極為熟悉。輕車熟路的掙脫所有束縛,坦誠相待。
她配合著他的動作,極致的享受著。
似是在這場運動中將所有的憂愁全部拋到腦后。
結束后,她氣喘吁吁的靠著床頭。
姜凌夜則是穿戴好站在窗邊吸煙,借著月光勉強能夠看清他此刻面上的表情。
冷凝,毫無溫度。
窗戶開的有點大,冷風吹進來,讓司琪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姜凌夜察覺到,將窗戶關嚴,而后像是一只受傷的撲向了司琪。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急切,又狠又兇猛。
幾乎讓司琪招架不住。
煙草的味道在兩人口腔中交織著,司琪幾乎要醉倒了。
又似海面上漂浮著的樹葉,只得攀附著最后一塊救命的木頭。
冗長時間過去,姜凌夜松開她,又發狠般咬著她的嘴唇。
直至血腥味蔓延至兩人嘴里,他才松開。
“在病房里,奶奶單獨和你說了什么?”姜凌夜伏在她身上,灼熱的唇落在她的耳畔,嘶啞著嗓音問。
司琪心跳如鼓。
姜凌夜很少有這般情緒失控的時候,突然提及姜奶奶,是不是……
“姜奶奶說你性子急,要我以后勸你收斂脾氣。”司琪乖順回答。
“還有呢。”
司琪咬著紅唇,緩緩道,“姜奶奶要我勸你和姜夫人緩和關系。”
話音剛落,司琪只覺腰間的手逐漸收緊。
力道重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姜凌夜表面看著溫順,溫潤如玉。
可一旦觸碰到他的逆鱗,他就如深澗中的惡魔走出。
萬含秀就是他的禁忌。
她跟在姜凌夜身邊多年,雖不知道姜凌夜和萬含秀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卻也知道只要提及萬含秀,姜凌夜就會大發雷霆!
司琪想到姜奶奶的話,正想勸說什么。
突然感覺到脖子處冰涼一片,好像有液體流下來。
他該不會是哭了吧?
她怔了下,笑著調侃,“姜先生,你該不會是把我這當做家的味道吧?”
“奶奶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