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誠!這一招是何大清這些年勾搭寡婦總結出來的經驗心得,堪稱必殺技。
寡婦嘛!大多都是有自己孩子的。
她們大部分養家都挺困難,找男人的話,又怕男人要生新孩子。
他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他不需要秦淮茹幫他生孩子,他不需要秦淮茹幫他養老送終。
他給秦淮茹打工,所有收入都可以上交,只要秦淮茹答應跟他好就行了。
他這樣的人在寡婦那是挺有市場的,放后世的話,這種人有一個外號,叫卷逼。
白荷花當年就是看中了這些,才帶他到保城生活。
但秦淮茹不是白荷花。
秦淮茹長得比白荷花漂亮多了,饞秦淮茹的男人比饞白荷花男人多多了。
只要秦淮茹有需要,賣個慘擠出幾滴眼淚,絕對可以讓傻柱心甘情愿把大半工資都花在她身上。
事實上,她確實是這么干的。
傻柱干了十幾年廚子,前些年是攢了一些錢的。
自從賈東旭死后,這幾年傻柱就被榨干了,就是她吸的血。
所以何大清的真誠必殺技對秦淮茹的殺傷力沒有他幻想的那么強。
秦淮茹可以基本不付出代價吸血傻柱,為什么她要委屈自己跟何大清這個糟老頭子呢?
說實話,目前她家的日子過得比院里的大部分人家都好。
這一點看看賈家人的外表就知道了。
秦淮茹挺豐滿,這可不是經常餓肚子的身材。
賈張氏更不用說,肥頭大耳,每個月還得花幾塊錢吃止痛片。
棒梗更是不得了,一兩天沒有好吃的東西就跑到地窖挖菜心吃。
總結一下,她目前有傻柱供血,并不是太缺錢,沒到山窮水盡要依靠何大清生活的地步。
而且她這個人顏控,她一直以來都看不上傻柱,要一部分因素是傻柱生的老相。
何大清連傻柱都不如,長得更對不起觀眾。
所以現在秦淮茹的想法是不打算跟何大清好,但是何大清的飯盒她又想要。
這是個小難題。
怎么樣才可以在不跟何大清好的情況下讓何大清把飯盒給她呢?
何大清的段位比傻柱高,但秦淮茹的段位同樣比白荷花高。
很快,秦淮茹就想到了一個法子。
她裝作嬌羞低頭,把手抽了回來并推了何大清一把,笑罵道:“這是干嘛,大馬路上,要是被軋鋼廠的工人和我們院下班的人看見了,都不知道他們私底下要怎么議論我們。”
秦淮茹的身上有骨子嫵媚勁兒,把何大清的心撩撥的癢癢的。
何大清都拿捏不準秦淮茹的態度。
看秦淮茹的反應,好像并沒有拒絕和他處處看。
可是秦淮茹又沒有直接給肯定的回答。
不等何大清認真分析,秦淮茹用帶著誘惑的口吻說:“何叔,你把飯盒給我,今晚九點,我們在外面碰頭,你覺得怎么樣?”
何大清始終摸不透秦淮茹到底什么態度。
大晚上約他到外面碰面,讓他開始遐想連篇。
三個飯盒而已,就給秦淮茹吧。
今晚和秦淮茹在外面碰面了,他一定得占點便宜,可不能讓秦淮茹白拿這三個飯盒。
“就聽你的吧,我們晚上九點外面碰頭。”
何大清爽快答應下來,把飯盒遞了過去。
秦淮茹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狡詐。
呵!她連許大茂那種一肚子壞水,壞主意最多的人都耍過。
何大清算什么?敢打她的主意,今晚她就給何大清一點兒顏色瞧瞧,省得何大清天天騷擾她。
何大清剛回到四合院不久,對秦淮茹了解不多。
他以為秦淮茹和白荷花一樣,只要使出真誠必殺技就能把秦淮茹拿下。
他哪里知道秦淮茹比白荷花厲害多了,兩人壓根就不是一個段位的。
……
晚上,九點鐘,滿懷期待的何大清激動的搓了搓手掌,輕手輕腳開了門,來到四合院的外面。
到了外面,何大清點亮手電照照四周,發現周圍并沒有人。
這秦淮茹不準時啊,說好了九點,居然還沒到,何大清心里嘀咕一句,把手電掐了。
他是要和秦淮茹晚上幽會,一直亮著手電,萬一有路過的片警看見了走過來盤問,說不定好事就沒了。
何大清蹲在四合院的大門口等人,盼著秦淮茹的現身。
過了一會兒,何大清聽到腳步聲了。
一個身影來到他的面前,但是并沒有說話。
“是淮茹嗎?”
何大清小心翼翼問了一句。
對方就站在那里,依舊沒有開口回答問題。
何大清心里生疑,準備亮手電看清楚這人的臉。
他剛抬起手電,站他對面的人就開始不講武德了,直接動手,已經踹過來,踢中他的胳膊,手電筒飛了出去。
“你干什么?亂打人是要蹲小黑屋的知不知道?我可沒有惹你。”
何大清瞬間慌了,他真的搞不懂為什么會有人對他動手。
他懷疑易中海從中作梗破壞他和兒子女兒的感情,由于證據不足,他都沒有找易中海的麻煩。
可以這么說,他回到四合院到現在,不管跟誰都是好好說話的,到目前為止沒有得罪過人。
動手揍何大清的人開口說話了,破口大罵:“許大茂,你這孫子真是死性不改!老子今天揍的就是伱,你給我過來。”
何大清有嘗試逃跑和反抗,但在這個人的面前完全沒起到作用,他被人家揪著一頓耳光,他感覺自己的臉都腫成豬頭了。
“救命啊,我不是許大茂啊,你打錯人了。”
何大清感覺非常冤枉。
要打許大茂找許大茂去啊,打他做什么?他又不是許大茂。
他覺得自己很冤枉,可是動手的人壓根不管,只管動手抽他。
“孩子他媽,聽見外面的動靜了沒?好像有人在外面打架,還說什么不是許大茂。”
閻埠貴從床上爬起來,伸手從邊上的床頭柜取眼鏡,準備到外面看看。
在四合院的外邊發生了打架事件,他肯定不能不管。
“你小心點兒,叫上解成解放跟你一塊,別傻乎乎一個人上去拉架被人家誤傷了。”
三大媽提醒說。
“沒好處的事我犯不著那么積極嗎?你這純屬瞎操心。”
閻埠貴披了件衣服準備出門,三大媽把手電筒拿給他。
閻埠貴當場拒絕:“電池很貴的,能省就省,一會兒一大爺他們肯定會拿著手電來,我蹭他們的手電就行了。”
他是這么想的,有人打架這種事對他又沒好處,都撈不到油水。
他要是拿手電筒去照明,那不是虧了電池損耗費嗎?
虧本的買賣他可不能干。
閻埠貴起床后去敲了閻解成那小屋的門,準備拉上閻解成和他一塊去看看。
中院,一樣有人聽到動靜了。
賈家的賈張氏被前院傳來的嘈雜聲吵醒了很不爽,罵罵咧咧道:“這些人大晚上不睡覺吵吵嚷嚷的真是有病,吵得人家大晚上睡不了覺,怎么不去死!”
躺在旁邊的秦淮茹心里很有數,她很清楚為什么前院會傳來嘈雜聲,她甚至清楚的知道四合院的外面發生了什么。
何大清今天下午企圖勾搭她,她便故技重施,把當初戲耍許大茂的套路在何大清的身上復刻一遍。
她和傻柱說許大茂晚上九點鐘逼她到四合院的外面碰頭,她不去的話,等過幾天棒梗出來了,會再讓棒梗去少管所。
秦淮茹跟傻柱說這些的時候聲淚俱下,可憐極了。
其實她的手法不算多么高明,棒梗不犯錯誤,許大茂也沒法再讓棒梗到少管所度假啊。
可她對付的人是傻柱。
傻柱這人見秦淮茹的眼淚都留出來了,智商瞬間降成負數,秦淮茹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當場表明自己的態度,堅定的站在秦淮茹這頭,發誓要把許大茂那孫子狠狠修理一頓,一次把許大茂打服帖。
正是有了秦淮茹的操作,才會有何大清被打的故事發生。
說實在的,秦淮茹挺不道德挺心機的。
她瞧不上何大清,不想跟何大清好,她可以直接拒絕。
故意表達的含糊不清,要走了何大清的硬菜,還忽悠傻柱去打何大清,讓人家父子內戰。
要不怎么說秦淮茹是綠茶心機婊呢?一點都不冤枉她。
上次許大茂被她坑也是一模一樣,明明是她自己笑著答應了許大茂去倉庫,許大茂給她買了饅頭和菜。
結果到了傻柱的面前,她就哭著說她不容易,許大茂侮辱她欺負她。
這種人真的可以說一句臭不有臉了,典型的又當又立。
她的一番操作讓傻柱和何大清父子打了起來,她的心里也沒有一絲內疚,就跟一切都跟她無關似的。
“跟咱們又沒關系,管那么多做什么?睡吧。”
秦淮茹對賈張氏說道。
“睡睡睡,吵死了,我怎么睡得著。”
賈張氏坐起身來,打算出去罵一頓把她吵醒的缺德家伙。
與此同時,李有旭、許大茂、劉海中等人聽到聲音紛紛離開家,趕到前院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二大爺,誰跟誰打架?”
劉海中到了之后,先問了閻埠貴一句。
閻埠貴家就住在前院,誰跟誰打架,閻埠貴肯定能掌握第一手信息。
“一大爺,我出門著急手電筒忘了帶,我哪知道誰跟誰打,我只知道可能跟許大茂有關。”
閻埠貴回答道。
站在人群最后面的許大茂聽了閻埠貴的話頓時不樂意了,質問說:“我說二大爺,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剛剛在屋里睡覺呢。”
閻埠貴和許大茂的關系不錯,見許大茂在這里,他立刻改口說:“大茂,我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
我是聽到打架的人喊了你的名字,我就下意識覺得可能跟你有關。”
“先不說這些了,先看看是誰大家,把人拉開再說吧,萬一弄出個重傷或者出了人命麻煩就大了。”
劉海中打著手電第一個上,劉光天劉光福兄弟跟在后面。
手電筒的光芒找到打架的人的位置后,劉海中一聲令下:“給我上,把他們分開。”
劉光天劉光福可不敢怠慢,他們要是懷了劉海中裝逼的機會,回到家里他們肯定要被揍。
閻埠貴身為院里的二大爺,他也不會全程打醬油,他讓閻解成和閻解放上去幫忙。
閻解成和閻解放不太樂意,人家打上頭了,上去拉架的人有風險,容易被誤傷。
不過親爹發話了,他們雖然不情不愿,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四個年輕的小伙一塊上,把傻柱何大清父子拉開還是比較容易的。
把人拉開后,劉海中走上前去,很不爽的說:“跑到我們院門口動手打架,真有你們的,我要把你們送去派出所。”
劉海中的手電光芒照射到傻柱和何大清的臉上,傻柱和何大清被光刺的不敢睜眼。
看清兩人的長相后,劉海中人傻了。
大瓜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打起來的人是傻柱父子?
兒子打父親,真是孝死人了。
“傻柱、老何,你們兩個大晚上抽什么風了?跑到外面父子決斗?”
劉海中的疑惑問出來后,傻柱和何大清同樣傻了。
站在傻柱的視角,他的冷汗都流下來了,他剛剛打的人是他的父親?
何大清人也麻,傻柱居然把他當成許大茂打了一頓。
稍微適應了手電筒的光芒后,傻柱眼睛稍微睜開一點,閻解成兄弟拉住的那個人果然是他的親爹何大清。
雖說何大清的臉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了,但他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那是他爹,那大大的眼袋就是他爹的標志。
“爸,怎么會是你?不是許大茂那孫子嗎?”
傻柱明顯心虛了,稀里糊涂把自己的親爹打了一頓,他這是要出名的節奏
過一陣子,這南鼓鑼巷里怕是沒人不知道他傻柱的大名。
“我剛剛已經說了我不是許大茂,你是發神經了還是抽風了?一句話都不聽就動手。”
何大清氣壞了,本來這是他和秦淮茹的幽會,他可以占點便宜。
結果稀里糊涂被一頓毒打,這擱誰的身上能舒服?
如果這人不是他兒子的話,他已經嚷嚷著報派出所了。
李有旭許大茂閻埠貴等吃瓜群眾大晚上吃到這么一個大瓜也是覺得很刺激。
論會玩還得是傻柱何大清會玩,大晚上都能整一出好戲給大家看,是生怕大家晚上無聊沒樂子看。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