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四合院之快意人生 > 第397章 我丟不起那個人
  “啊!媽,我們明天早上還得去上學呢!”

  何文遠聽完,頓時就一臉不樂意地說道。

  何文濤倒是沒什么太大的反應,只是扭頭瞥了何文遠一眼,眼神中滿是鄙視。

  于秋花聽到何文遠的話,心里一軟,然后沉吟了下,說道:“那你們知道錯了沒有?”

  “知道了!”

  何文遠撇了撇嘴,有些不太情愿地說道。

  “文濤,你呢?”

  于秋花等了一會,沒有聽到何文濤的聲音,忍不住皺了下眉頭開口問道。

  何文濤默默低著頭,一聲不吭。

  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所以他不想認錯。

  何文遠見狀,擔心何文濤會拖累自己,急忙伸手推了何文濤一下,用眼神威脅何文濤趕緊開口應付一下于秋花。

  何文濤有些沒好氣地瞪了何文遠一眼,然后非常不爽地低聲說道:“媽,我知道了!”

  “嗯,只要你們乖乖聽話,那你們就還是媽的好孩子,以后,你們一定不能再惹你們姐夫生氣了,記住了沒?”

  于秋花有些欣慰地點了點頭叮囑道。

  說完,她等了一會,沒聽到何文濤和何文遠回答,頓時便有些惱火地問道:“伱們記住了沒?”

  “記住了!”

  何文遠和何文濤看到于秋花這樣,急忙點頭回答道。

  “行了,你們快點去睡覺吧!”

  于秋花擺了擺手,有些身心疲憊地說道。

  她不是不知道要把孩子教育好,可自從六七年前,她男人去世以后,整副家庭的重擔就壓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實在是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管教孩子。

  本來,她還想著咬咬牙撐多幾年,等何文惠讀完了大學,等何文遠和何文濤長大一點,她也就能放心了。

  可誰能想到她突然就得了眼疾,而且還治不好了呢!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為人踏實,還不會嫌棄家里條件差的女婿,結果現在剛結婚第二天就想要離婚,這讓她如何能夠放得下心?

  另一邊,何文惠走到她和劉洪昌的新房門前,遲疑了許久,最終還是咬牙伸手推開了房門,然后心情有些復雜地走了進去。

  她不是不明白于秋花跟她說的道理,可她就是有些抗拒跟劉洪昌親熱。

  說到底,她對于劉洪昌更多的是感激和依賴,而不是愛情。

  而且,她也不是很明白結婚到底意味著什么?

  不管怎么說,她始終還是一個剛讀完高中的大姑娘,看似什么都懂,其實什么都不懂。

  她不明白劉洪昌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為什么會突然想要跟她離婚?

  難道劉洪昌就不能體諒一下她嗎?

  抱著這個疑問,她輕輕關上了房門,然后朝著床邊緩緩走去。

  此時,劉洪昌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假寐,暗地里留意著何文惠的動靜,想要看看這個姑娘會怎么做。

  很快,何文惠就走到了床邊,緩緩坐在了床沿上,然后,她看著已經睡著的劉洪昌,眼睛里滿是猶豫不決的神色。

  她心里非常明白,只靠她一個人的話,最多也就是能勉強保證養活這一大家子人,可要想吃得好穿得好,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所以,不管是為了這個家,還是為了不讓于秋花感到失望,她都不能跟劉洪昌離婚。

  更何況,她要是跟劉洪昌離婚了,那街坊鄰居們會怎么看她?她以后又還能嫁給誰?

  可是,劉洪昌今天的做法真的讓她覺得很難接受,同時也傷了她的自尊,她覺得劉洪昌以前之所以對她那么好,就是在貪圖她的身子而已。

  因此,她更加不想讓劉洪昌得逞,也更加抗拒跟劉洪昌親熱。

  就在她感到一陣左右為難的時候,劉洪昌突然翻了一個身,頓時就把她給嚇了一跳。

  她伸手捂住胸口,深呼吸了幾下,這才把心情平復了下來。

  隨后,她咬了咬牙,決定還是先跟劉洪昌好好談一下再說。

  于是,她伸出手搖了搖劉洪昌的身體,輕聲喊道:“洪昌,洪昌!”

  “嗯!”

  劉洪昌囈語一聲,有些睡眼朦朧地睜開眼睛看向何文惠,然后一臉詫異地說道:“何文惠,你怎么來了?”

  “我...我有話想跟你說。”

  何文惠呼吸微微一窒,然后有些難堪地說道。

  “哦!行,那你說吧!”

  劉洪昌眉頭一挑,忍住想笑的沖動,點了點頭說道。

  說著,他撐起身體靠在了床頭,一臉淡然地看著何文惠。

  “洪昌,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好人,不然我也不會答應嫁給你,而且,你也說過不會嫌棄我家里的情況,為什么現在突然就要跟我離婚?你這樣做,讓我們家以后還怎么有臉見人?”

  何文惠一臉委屈地開口質問道。

  “呵!那你先跟我說說,要是讓人知道我在新婚之夜獨守空房,我又怎么有臉見人?”

  劉洪昌輕笑一聲,有些沒好氣地反問道。

  “這怎么能怪我呢?那我不是害怕嘛!而且你也是同意的。”

  何文惠微微一愣,然后急忙開口辯解道。

  “行,那咱們先不說這個,你現在告訴我,你什么時候才能不害怕?”

  劉洪昌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問道。

  “我...我...”

  何文惠頓時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你看,你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你讓我怎么等?你讓我怎么忍?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難不成你想讓我在外面養女人?”

  劉洪昌搖了搖頭,一臉無語地說道。

  何文惠嘴唇蠕動了下,然后默默低下頭去。

  “文惠,這真不是我自私,只想著自己開心快活,是你心里根本就沒把我當成你的男人,也不是真心喜歡我,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倆還不如好聚好散,我也不想去勉強你!”

  劉洪昌輕輕嘆了口氣,滿臉真誠地說道。

  說真的,雖然何文惠在新婚之夜不讓前身碰的事情讓他覺得有些過分,可他跟何文惠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用不著去故意欺負人。

  更何況,他如今已經瀟灑慣了,不希望自己被一個女人綁著,與其跟何文惠這樣糾纏下去,還不如離了,到時候,他屬于單身人士,想要怎么玩都行。

  所以,他這么做真的是為了彼此都好。

  “不是的,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如果我不喜歡你,那我干嘛還要答應跟你結婚?我只是...我只是一時還沒適應,你給我一段時間適應一下行嗎?”

  何文惠聞言急忙開口解釋道。

  雖然她也不是很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劉洪昌,可她的自尊心,讓她不能接受這個說法。

  這要是傳出去,人家肯定會以為她是故意欺騙劉洪昌的感情,為的就是吸劉洪昌的血。

  劉洪昌看著何文惠那一臉懇求的樣子,稍微沉吟了下之后,點了點頭說道:“行,我可以給你時間適應,但是你不能再跟我分房睡,我丟不起那個人!”

  別誤會!

  他之所以會同意,不是因為心軟了,也不是因為被美澀迷住了眼,是因為他突然想到前身為了跟何文惠離婚,已經跟家里鬧翻了,如果他現在跟何文惠離婚的話,那就沒地方住了。

  因此,他得要先把住的問題先解決了再說。

  更何況,他在之前已經答應了于秋花暫時不離婚,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而且,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要是何文惠接受不了,那他也算是對于秋花有個交代。

  說完,他便靜靜地看著何文惠,等著她表態。

  何文惠聽到劉洪昌提的條件,心里猛地一跳,潛意識地就想開口拒絕。

  可她想到于秋花叮囑的話,還有家里的情況,急忙把話又咽了回去。

  最終,她臉色變幻了下,還是點了點頭答應道:“行,我答應你!”

  “嗯,那你先去洗洗再回來睡覺,我先睡了。”

  劉洪昌笑著點了交代了一句,然后便直接翻身躺下睡覺。

  何文惠聞言眉頭一蹙,心也提了起來。

  她擔心劉洪昌會趁機要了她的身子,不然為什么要讓她去洗洗再回來睡覺?

  其實,她完全是誤會了劉洪昌的意思,因為劉洪昌的身體里住了個南方人,養成了每天洗澡的習慣,所以才會順口這么交代。

  過了一會,她想來想去,還是不敢忤逆劉洪昌的意思,生怕惹怒了劉洪昌。

  她心想自己大不了就一整晚不睡覺,看看劉洪昌是不是真的不會砰她再說。

  于是,她便起身走出了房間,去廚房燒了一桶水準備洗澡。

  沒過多久,她洗完了澡,穿著睡衣,抱著被子回到房間,然后小心翼翼地在床沿邊躺了下來,跟劉洪昌隔開了至少一尺的距離。

  接著,她便繃緊身體,睜大眼睛看著屋頂,防止劉洪昌趁她睡著了,要了她的身子。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空氣中變得一片靜謐。

  燈光也似乎在無聲地催促著她趕緊關燈睡覺,可她卻不能放下心來,只能苦苦地忍著睡意。

  ......

  時間一晃便到了第二天早上。

  院子里漸漸響起一陣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屋頂也飄蕩起一陣陣裊裊炊煙。

  此時,在那間新建的小房子里,何文惠猛地睜開眼睛,然后蹭的一下坐起身來,臉上滿是驚慌失措的神情。

  隨后,她急忙掀開被子,仔細檢查著自己的身體,生怕有什么異樣。

  過了一會,當她確認自己還是一個大姑娘的時候,這才大大松了一口氣。

  同時,她心里也涌現出一絲暖意,覺得劉洪昌還算是一個說話算數的好人。

  這也讓她對接下來的日子放心了不少。

  不久后,當她換好衣服,端著臉盆和毛巾走出房間的時候,不經意間,她發現院里有幾個鄰居看她的眼神跟以往有些不一樣,多了一些正視和平等。

  霎時間,她好像有些理解楊洪昌為什么一定要讓她在同一間房里睡了。

  不等她仔細琢磨,突然從旁邊傳來一句喊聲。

  “哎喲!文惠,你這嫁了個大師傅就是不一樣,睡醒就有現成的可以吃。”

  她扭頭一看,只見二慶媽正一臉酸溜溜地看著她,同時還不時地往她們家廚房里看一眼。

  隨即,她便聞到了空氣中傳來一陣鮮香誘人的味道,瞬間就讓她感到有些得意和驕傲,腦海里也莫名地浮現出一句話。

  這是我男人!

  于是,她也顧不上去刷牙洗漱,隨口跟二慶媽道了聲早,然后急忙走下了樓梯,朝著自己家廚房里跑去。

  很快,她便在廚房里看到了正在忙碌著的劉洪昌。

  看著劉洪昌那一臉認真做飯的樣子,她一時間竟看得有些入神。

  直到劉洪昌端著一鍋疙瘩湯走到她面前,她才猛地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我來端吧!”

  說著,她便想伸手去接,可她忘了自己手里還端著洗臉盆和毛巾,看起來就像是想要用洗臉盆來裝瓦鍋一樣。

  “額...不用了,你先去洗漱一下吧!”

  劉洪昌看著何文惠的謎之操作,嘴角抽動了下,搖了搖頭說道。

  何文惠這時也發現了自己做出了傻事,頓時就像觸電般,飛快地把洗臉盆收了回來,然后一臉尷尬地轉身跑了。

  “呵呵!”

  劉洪昌看著何文惠落荒而逃的背影,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時,他也意識到了何文惠只不過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大姑娘,天真浪漫本就是天性,最終落到前身的手上,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他在心里暗自感慨了一番,然后便收起笑意,端著疙瘩湯進了丈母娘家里。

  沒過多久,等何文惠洗漱完回來,劉洪昌就已經把早飯都端上桌,并且還

  這時,他也意識到了何文惠只不過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大姑娘,天真浪漫本就是天性,最終落到前身的手上,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他在心里暗自感慨了一番,然后便收起笑意,端著疙瘩湯進了丈母娘家里。

  沒過多久,等何文惠洗漱完回來,劉洪昌就已經把早飯都端上桌,并且還

  這時,他也意識到了何文惠只不過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大姑娘,天真浪漫本就是天性,最終落到前身的手上,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他在心里暗自感慨了一番,然后便收起笑意,端著疙瘩湯進了丈母娘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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