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顏探長和他三個手下看著那沓綠幣,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不過顏探長只是一瞬間的失神,便重新抖擻精神,喝道:“我和大蝦的情義值千金,你休想用這點兒錢收買我!”
錢安國微微一笑,既然這點兒錢不夠,那就再多砸點兒嘍!
啪——啪——啪——
又是三沓百元綠幣砸在桌上。
“顏探長,你看這些夠不夠?”
咕嚕——
這回顏探長跟他手下咽口水的聲音更大了,他的一個手下湊到他跟前低聲道:“顏爺……”
沒等那個手下說完,顏探長就一擺手打斷了他。
顏探長清楚自己那個手下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來個白吃黑。
可顏探長能做到華探長的位置,腦子當然不是白給的,他很清楚,錢安國這種過江龍要么就是窮兇極惡,要么就是勢力滔天。
窮兇極惡的貨色好對付,文的武的隨便招呼,能拿捏就往死拿捏,拿捏不住直接弄死就是了。
可如果是勢力滔天的人,那就不好弄了,鬼知道這種人背后的勢力到底有多大,要是自己見財起意,把面前這人弄死了,怕也是有命拿錢沒命花,而且搞不好還得連累全家。
別看他顏同是華探長,可華探長也是人,難道不會死嗎?
以錢安國的表現,顏探長斷定他絕對是那種又狠辣又有勢力的人,對于這種人拉攏是上策,對抗那是在找死。
“哈哈哈哈!”顏探長大笑著示意手下放下槍,走到桌前,拿起那四沓綠幣說道:“情義雖然值千金,但你這可比千金多,那就另當別論嘍!”
錢安國一伸大拇指贊道:“顏探長果然夠現實!”
顏探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人嘛!就是要現實的活著,那些虛的東西都是留給死人的嘛!”
顏探長一邊說,一邊驗看手中的綠幣。
嶄新的綠幣是去年的版本,以他的眼光看絕對是真的。
把四沓綠幣塞進褲兜,顏探長坐在錢安國對面笑道:“兄弟貴姓高名,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啊?”
錢安國想了想道:“我叫安爺,至于從什么地方來的你不用管,你只要記住,我能給你帶來數不清的財富就行。”
“小子你很囂張啊!敢在我們顏爺面前這么說話,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顏探長一個手下想給自己長官爭面子,直接在錢安國面前拍了桌子。
可那家伙話音未落,忽然從背后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脖子,緊接著就是一副人頭被硬生生扯下來的恐怖景象。
滋——
鮮血從斷裂的動脈中噴出來的聲音不大但很刺耳。
顏探長跟他剩下的那三個手下身體都在輕輕的顫抖,甚至有兩個已經尿了。
錢安國揮揮手,剛剛被他施放出來的一號拎著尸體出去了。
“顏探長!”錢安國點了根煙說道:“我這人其實很好說話,也不喜歡打打殺殺,畢竟大家都是為了發財而已,打打殺殺有什么意思呢?
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顏探長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血水強作笑顏道:“安爺說的沒錯,大家都是為了發財,當然是和和氣氣的最好啦。”
錢安國走到窗前,看著掛在對面樓上的大蝦哥,說道:“這次我來這邊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要在港城打造一個享譽世界的工業園區。
九龍城這地方很好,我很喜歡,所以我會把這里所有的社團和非法買賣清理干凈,這件事還需要你顏探長配合一下。”
咕嚕——
顏探長又又咽了口口水。
這個安爺真敢想啊!
九龍城里的社團大大小小幾十個,非法的買賣更是不計其數,他竟然想全部清理掉。
沒了社團和非法買賣的九龍城還是九龍城嗎?
錢安國轉頭看了看顏探長笑道:“我知道你不信,不過這件事其實很簡單,你們差館對九龍城沒辦法,是因為你們不屬于這里。
但再堅固的堡壘從內部攻破總是最容易的,我現在要站穩大蝦的地盤,然后再向外擴張,相信不到一年的時間,整個九龍城就會只剩我一家社團。
到時候在這里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沒人能阻止我!”
“呵呵!”顏探長干笑道:“那安爺你打算怎么擴張呢?”
錢安國將手一揮,做了個劈砍的動作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這個計劃是剛剛錢安國等顏探長的時候想出來的。
原本錢安國打算投資婁董事的產業,把自己從四九城弄到的財富盤活。
不過經歷過這件事之后,錢安國發現婁董事再怎么說都只是個外來的商人,在港城這種地方能立足已經不易,想要發大財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事實上在原劇中,婁曉娥帶著母親回四九城的時候也就是個小富之家,如果婁曉娥晚二十年回來,怕是連個富字都沾不上。
所以錢安國改變了主意,他要掌控整個九龍城,把這里打造成一個專門做高精尖技術產品的工業園區,再把從工業園區的賺到的錢投入港城的地產和股市,那才真正是發大財的機會。
顏探長雖然覺得錢安國這些話無異于瘋癲,可想想錢安國的財力、勢力、實力,又覺得錢安國很有可能把這件事辦成嘍!
“安爺,那您打算讓我做什么?”
顏探長滿臉堆笑,對錢安國明顯尊重了許多。
“我只需要你做兩件事,第一,有個從內地來的婁先生在附近買了塊地想要辦工廠,你幫我照顧照顧。
第二,一年之內不要管九龍城的事情,等一年之后,這里將會有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相信治理好了九龍城,對你以后的仕途也有好處。”
錢安國面帶微笑,看著很陽光和藹,絲毫沒有動輒殺人的狠辣樣子。
“好!”顏探長點點頭道:“我全聽安爺的,只是幫您照顧朋友這件事不難,我說句話肯定沒人敢動他。
不過九龍城最大的幾家社團可不好對付,安爺還是要小心才好!”
錢安國擺擺手道:“那些人在我面前不過是土雞瓦狗,他們要是不識時務,那就讓他們消失好了。”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顏探長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只能跟錢安國客氣了兩句,便帶著人走了。
出了酒樓,顏探長抬頭看了看掛在墻上的大蝦哥,心中暗嘆:“這九龍城難道真的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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