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的選嗎？”黃靈開口。
付成看著兩人，沉默了。
是了，他那里還有什么選擇？
要么說，要么死，而他想活，他也只有一條路可走。
“好，我說。”
聽到付成的回答，黃靈有些迫不及待，火文娜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
為了一個金主，丟了自己的性命？還沒有人傻到這種地步。
“幕后之人就是古......”
話還沒有說完，火文娜猛地扭頭，向著付成沖了過去。
只不過，她終究是慢了一步。
付成張著嘴，看著火文娜，嗓子里發出“嗬嗬嗬”的聲音，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他挪動著身體，伸著手看著兩人，眼中流露出一抹哀求。
“救......”
話還沒有說完，付成就這么瞪著眼睛“撲通”一聲，直挺挺的栽到了地上。
無神的眼神，就這么看著兩人，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黃靈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臉上的喜色還沒有退卻，看著付成的死，浮現出一抹不可置信。
兩種表現結合在一起，讓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怪異。
火文娜鐵青著一張臉，看著地上的付成，怎么也沒想到，會有人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
更讓火文娜心驚的是，動手之人的實力并不弱無她。
甚至可以說，在動手之前，她都沒有察覺到一絲一毫異樣的氣息。
要么這人隱匿功夫一流，要么這人離的遠。
不管怎么說，這人的實力，都不會弱到什么地方去。
“他就這么死了？”黃靈看著地上的尸體，有些后知后覺。
“唯一的線索，斷了？”
“是。”火文娜有些懊惱，她怎么就沒有更小心一點兒？
也不怪火文娜放松警惕，實在是她想不到，還會有人盯著付成。
“先把尸體帶回去再說吧，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么線索。”火文娜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抓起來地上的兩個人。
付成破破爛爛的尸體，被火文娜提著，鮮血沾染了一地。
媚兒也被黃靈粗暴的拎著，臉上帶著一抹嫌棄。
“要是她早點告訴我們，說不定還能活下去。”
“死了，也是她活該。”黃靈帶著一抹憤恨。
要不是顧及火文娜剛剛的話，黃靈早就給媚兒扔了。
“她身上能有什么線索，宋陽他們不是早就審過了？”
“不管怎么說，這是在宋家發生的事，他們兩人的尸體，就是證據，也是他們的把柄。”
黃靈不太高興的應了一聲，看向媚兒的尸體滿是嫌棄。
兩人帶著付成跟媚兒的尸體，回了秦楓城的房間。
“你們回來了。”宋陽幾人焦急的圍了上來。
他們在房間里煙塵散去以后，就急急忙忙的來了秦楓城的房間。
“人帶回來沒有？”白云霄也跟著詢問。
自然也看到了他們手上的尸體，帶著些許遲疑開口：“這尸體是......”
“這就是那兩個人？”火文娜隨手把付成扔在地上，因為力氣有些大，直接撞在古月青山的身上。
“你這是做什么！”古月青山后退一步，看著身上的鮮血，瞪著火文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