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鄰居 > 第一千五百八十章 執著
  許大茂一臉苦悶,不就是想要在秦淮茹的面前顯擺一下自己的地位,可因為徐冬青不愿意答應導致自己真的沒有面子。

  “疼。”

  秦京茹一只手掐在許大茂的腰間,擰成一個麻花,男人就是缺教訓,尤其是一個花心的男人,許大茂不會因為她不知道。

  年輕的時候,許大茂跟秦淮茹之間可是也有一籮筐的破事。

  許大茂痛的齜牙咧嘴,可是也不敢表露出絲毫的不滿,兩人之所以能走到今天,維系感情的籌碼,從來都不是血脈的羈絆。

  更多的是兩人相濡以沫的熟悉。

  歷經滄桑之后,兩人的內心其實早已經千瘡百孔,談什么愛情,那不過是奢侈品,其實更多的應該說是熟悉感。

  湊合著生活。

  “京.....京茹,不管怎么說,秦淮茹也是你的表姐,你是不是忘記了第一次你來京城的場景。”許大茂齜牙咧嘴道。

  呸!

  “你還有臉跟我提過去,一席紅衣,一頓肘子,一瓶酒,你就將我的清白給騙走了。”秦京茹一提起過去,面目變得猙獰起來。

  她也后悔啊。

  早知道徐冬青有如此成就,說什么也要湊到徐冬青的面前,不求當一個正室,當一個側室也是可以的嗎,她從來都不挑食。

  “當時不是看到你不能自持,當初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被你那清純的眼睛所吸引,我做的一切也是為了你啊。”

  許大茂張口就是甜言蜜語,他自所能混跡在諸多情場,毫無失手經歷,那就是因為能說會道,挑女孩子喜歡聽的說。

  秦京茹聞言。

  惱火的推了一把許大茂,不過暫時也算是相信了許大茂的鬼話,一把年紀,真當是十八歲的青澀少女,只不過是秦京茹不想在跟許大茂起任何的爭端。

  好日子才剛剛開始。

  可不能被秦淮茹這娘們給破壞了。

  ......

  傻柱騎著自行車,順著鄉間泥濘的小路,離銅鑼巷越來越偏,越來越遠,一路上,秦淮茹一言不發。足足半個小時。

  傻柱有些不安道:“淮茹,你在想什么呢?”

  試探的一問。

  并未有任何的回復。

  兩人一路走來,也不容易,三十年的風雨,走過來,愛情早已經磨滅,現在還能勉強的湊合到一塊,也就是相互扶持。

  秦淮茹打的或許是一直利用是真的心思,可傻柱或許完全相反,他在跟過去的自己一樣,沉迷秦淮茹的美貌,最終自行車還是停在了一處靠站牌的地方。

  有板凳可以歇息。

  還有屋頂,可以暫時為他們遮風擋雨。

  傻柱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死死抓住他衣袖的秦淮茹,正打著瞌睡,一路上往返,她其實早已經是心力憔悴。

  少了一個人。

  心里面莫名的覺得空蕩蕩的。

  在秦淮茹的世界觀里面,或許人間才是永恒的地獄,冷風一吹,當秦淮茹脖頸處,感到一陣哆哆嗦嗦的時候,隨后感到后腦勺一暖。

  傻柱將自己的帽子帶在了秦淮茹的頭頂。

  “帶上吧,暖和一點。”

  傻柱微笑的將秦淮茹拉到自己的懷里,二人望著月明星稀的天空,不遠處,還能看到之前熟悉的軋鋼廠的方向。

  濃煙滾滾。

  不由的陷入了回憶之中。

  “冷。”

  秦淮茹不由的緊了緊身上的棉襖,東北風吹在秦淮茹的身上,原本昏昏沉沉的腦殼,瞬間變得清醒過來,打量著四周。

  一處廢棄的公交站牌。

  銹跡斑斑。

  依稀還能看到年輕時候的蹤跡,那時候,為了省下兩毛錢,秦淮茹是寧愿走一路,從四合院走到鄉下的家里,也不想坐車。

  一頓飯錢等于兩毛,可以買十個饅頭,一碗菜,有肉有素。

  那時候的她每天都是積極向上的心思,覺得生活有盼頭,不像現在,每日昏昏沉沉,熟悉的人妖魔遠離他們。

  要么疏遠,要么找不到了....

  “傻柱,你還怨恨我嗎,我的心里面一直對徐冬青念念不忘,一直想要尋求得到她的原諒。”秦淮茹握著傻柱的手掌心。

  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做到事情,也是最廉價的表達自己的感情的方式。

  不過這些是秦淮茹臆想的表達,實際上她想要的是徐冬青照顧她后半輩子的承諾,而不會敷衍的將她放在鄉下。

  她從秦家屯一路走來。

  吃了多少苦,才有了現在的生活,這最后在回到原先的地方,秦淮茹的自尊心可不允許她如此輕易的答應下來。

  她恨。

  她想要更多。

  哪怕是徐冬青的一點施舍,就足以讓她吃的滿嘴流油。

  “怨恨。”

  傻柱的嗓音有些沙啞,張開嘴,想要述說什么,可最后還是無奈的閉嘴,沉默便是他最好的回應,其實正在跟秦淮茹度過后半生的人。

  是他傻柱。

  而不是那個當初只是付出了一點點金錢的徐冬青。

  他無法為秦淮茹提供富裕的生活,可是他竭盡全力的付出了所有,傻柱可以說毫無怨言,他也做過買賣,開過飯店。

  明明日進斗金。

  生意興隆。

  可是因為小丹、小槐花、賈張氏、秦淮茹、棒梗...輪番來飯店的柜臺里面拿錢,最后更是連買菜的錢都沒有,導致他最后經營不下去。

  無奈的放棄。

  四合院的屋子,那可是何大清留給他最大的底牌,哪怕是白寡婦慫恿他過來,索要回去,老頭子都沒有答應,而是將他們撅回去。

  最后還不是便宜了賈家人。

  .“不怨吧。”

  傻柱一個人說著笑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昧著良心在述說,過往的事情,依舊歷歷在目,今夜的風,夾帶著雨滴。

  飄零落下。

  傻柱坐在車站下方的石凳上,悵然一笑。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在說了,我們還有最少十幾年的生活要過,何必將自己的不幸,轉嫁到其他人的身上,你知道徐冬青之所以不愿意見你,也是有原因的。”人人皆知。

  可是秦淮茹切不愿意相信罷了,或者是知道愿意,無法接受,還以為可以憑借之前那一點所謂的情誼,可以綁架徐冬青的感受。

  秦淮茹作為一個心計女,自始至終,就沒有愛過任何人,她真正的愛,可能給了賈東旭,給了棒梗,總之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人。

  這一點。

  徐冬青看明白了。

  可傻柱沒有,還覺得自己可以感化秦淮茹的心,讓她明白自己跟她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之前的種種恩怨。不過是在錯誤的時間遇見了錯的人罷了。

  “回家吧。”

  傻柱看著雨越下越大,如果還帶著車站下,可能會被淋濕,明天還需要上班,他現在也無處可去,回到自己的家。

  何大清還需要人照顧。

  何哲跟媳婦生活在筒子樓里面,還真的沒有他的位置,何況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可不想秦淮茹看上自己的資產,那不是給她的。

  而是何大清留給何哲的保障。

  與其以后起沖突,還不如現在就直接當沒有發生過,不就是累一點嗎,也好過被秦淮茹惦記上。

  “嗯。”

  秦淮茹點點頭,臉色有些陰沉,明明走兩步就是何大清之前居住的院子,可是傻柱還是想著將她送到外面的院子。

  一路上。

  兩人默不作聲。

  走了兩小時的時間,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淋成了落湯雞,傻柱回到屋內,換了一身換洗的衣服,秦淮茹則是回到了臥室。

  暗自哭泣。

  想要跟徐冬青見面的想法,算是徹底的落空了,哪怕是她過去找徐冬青,恐怕也不會得到任何的回應,這一點秦淮茹還是有這個把握的。

  畢竟。

  事情做的太多了。

  最后一次。

  人家早就聽膩了。秦淮茹現在也沒有什么大的追求,棒梗走了,她現在將心思放在了小槐花跟小丹的身上,如果能給他們多準備一點東西。

  秦淮茹還是愿意做的。

  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也不怕結果變化,難道還有比現在更差勁的結果嗎?

  咳咳。

  傻柱回到屋子的時候,推了推秦淮茹,她并未有任何的變化,而是靠著里面的墻壁,獨自哭泣,讓傻柱感到一陣心酸的同時。

  也多了幾分的無奈。

  “人啊。”

  “要有自知之明。”

  “秦淮茹,你的一輩子可曾為大家做過一件好事,徐冬青付出很多,可是你給人家有什么回報,之前軋鋼廠食堂的廚娘劉嵐,生了五個屬于人家的兒女,每一個都是人中龍鳳,悉心教導,現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于海棠,也是知書達理,生了三個兒女,可也不差,更不要說其他人。”

  傻柱喃喃自語。

  不管秦淮茹有沒有聽到,總之就是告訴秦淮茹一個意思,人家才是一家人,有血脈的羈絆,而秦淮茹跟人家,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系罷了。

  還真當自己是一個可憐人。

  徐冬青留下的家底,其實非常的豐厚,奈何這他們沒有把握住啊,但凡是秦淮茹跟徐冬青之間,有一個一兒半女,不看僧面看佛面。

  棒梗闖的禍,也會有人兜底的。

  可現實是他們一個個太過于聰明了,自始至終,都沒有將人家當成自己人,才有了現在的結果,要不然怎么也不至于淪落到被許大茂奚落的地步。

  咳咳。

  秦淮茹咳嗽一聲。

  輾轉難眠。

  轉過身看著面色平澹的傻柱,坐在床頭,一個人抽著大前門,黑夜之中,點點星光,秦淮茹悵然道:“我知道的時候早已經晚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婆婆,賈張氏那是一個什么樣子難纏的人。她可是從來都不允許我跟其他人有任何的結果。”

  秦淮茹苦笑道。

  “時也命也,既然錯過了,那就要學會認命,怎么你還想要讓徐冬青回來幫襯你,你覺得可能嗎,如果我是徐冬青的話,一定會將你們給扔到一邊去。”

  “最好是天橋

  傻柱咳嗽一聲。

  被秦淮茹捏著腰間的贅肉,感到了疼痛。

  “你這人怎么一直幫外人說話啊,那徐冬青有那么的家產,手指縫流出一點來,都夠我們吃一輩子,明明是他太小氣了。”

  秦淮茹的口氣跟棒梗等人,如出一轍!

  讓人又氣又恨。

  怎么就是如此的不知道滿足呢?

  “是大,九牛一毛,可是哪怕是給你們再多,你們知道滿足嗎,如果是棒梗還活著的話,那徐冬青給再多,都不夠她輸的吧。”

  “至于小槐花、小丹,兩人也是家賊,那一個不是土耗子,當初我看飯店的時候,明明生意興隆,這每天忙得都顧不上吃飯,可還是不夠你們薅羊毛啊。”

  傻柱自嘲道。

  “你...。”

  明明知道傻柱說的是實話,可是為何感動如此的傷心呢?

  氣的秦淮茹直接一腳將傻柱給踹下了火炕,氣憤道:“既然你看不上我們家的人品,為何還一直在我的身邊轉達啊,你也可以離開啊。”

  秦淮茹有些生悶氣。將頭罩在被子里,不肯出來。

  嗨!

  傻柱摸了摸后腦勺,無奈的看著生悶氣的秦淮茹,“這年頭難道說實話,都有人生氣嘛。”

  “我只是告訴你,只要你們還有這心思,那徐冬青就不會慣著你,你看你之所以還能住在這里,恐怕也是徐冬青看在棒梗已經走了的份上,怕你真的住在天橋下,但凡是棒梗還活著,估摸著就是將你們趕到外面,不管不問,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見。”

  傻柱喃喃自語,告戒一番之后。

  推開門。

  傻柱去了隔壁的房間,這話當然不是傻柱自己想出來的,而是許大茂跟傻柱閑聊的時候,揣測的徐冬青的想法,這也是人之常情,既然都明白,那自然知道事情該怎么發展。

  也就是秦淮茹一個人還被蒙在鼓里,不愿意相信罷了。

  欲壑難填!

  沒有人會為一個曾經的過去式的人物買單的。

  “我難道不知道嗎,可是我還有什么辦法,除了跟徐冬青伸手要之外,難道跟你要嗎,你身上又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東西,明明已經路過了隔壁的地方,為何還不肯帶我回去喝一杯熱水,還不是怕我惦記上你的東西嗎?”秦淮茹望著傻柱離開的方向。

  在心里面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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