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鄰居 > 第一千四百九十五章 帶刺的玫瑰花
  互相看著不對眼的兩人。

  這一刻。

  似乎好似想通一樣,無奈的苦笑。

  兩人現在都成了親家。

  盡管之前有些看不慣,可是后來不也是變得親近了不少嗎?

  “冬青,你還是對梁臘娣保持一定的戒心嗎?”

  南易不著頭腦的一句,讓徐冬青有些搞不明白。

  他可是跟梁臘娣之間沒有任何的關系,這南易怎么會聯想到他的身上呢?

  “你不要誤會?”

  南易看到一臉蒙圈的徐冬青,練嗎解釋道。

  “梁臘娣曾經說過,你對她跟秦淮茹兩人,總是帶有看不上眼鏡在看她們。”

  額!

  徐冬青苦笑的搖搖頭。

  他可沒有這樣的想法,他之前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哪里有資格看不上兩人啊,如果硬要說看不上的話。

  那或許也是兩人之間有著共同點。

  那便是懂得利用身邊一切有力的條件,讓她們兩家人過上幸福的生活。

  至于其他的。

  徐冬青還真的沒有想過。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只不過是不恥罷了,何況你當初不也是主動入套嗎?”

  “如果當初你沒有答應的話,那接下來的一切應該都是不會發生的事情。”

  徐冬青看著南易。

  臉色有些黑。

  背也有點句僂。

  完全跟崔大可是兩種不同的境遇。

  正常來說。

  應該是兩人互換的。

  呵呵。

  “我?”

  南易也有些苦澀的搖搖頭。

  他當初在鄉下的時候,確實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不過如果不是看在冉醫生跟崔大可在一塊的話,或許他也不會選擇梁臘娣吧。

  人之常情。

  可是對她來說,則是沉重的負擔。

  他不敢賭。

  如果當初的梁臘娣要是一口咬死了他,是他做了不軌的事情的話,那他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

  “梁臘娣比秦淮茹強的一點,那就是她沒有讓我跟傻柱一樣,一直打白工。”南易自嘲一笑。

  當初的事情。

  如果仔細的回想的話。

  其實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不過。

  這么多年,他早已經習慣了兩人在一起的生活,他不善于言辭,基本上都是梁臘娣在外面獨當一面,也確實沒有讓他吃虧。

  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倒是你們院子里面的傻柱,他可是一個冤大頭。”

  崔大可聽到之后。

  不屑的看了一眼南易。

  兩人都是那種偽君子。

  喜歡的是皮囊。

  可同時有趣的靈魂,也不見得有多么的重要。

  “你這個人永遠不會懂什么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南易不滿的看著捷足先登的崔大可。

  這貨純粹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當初遇到可以幫他往上走一步的人的時候,可以毫不猶豫的將冉醫生給一腳踹開。

  怎么會理解呢?

  人心不足。

  什么都不一樣啊。

  “好了。”

  徐冬青連忙將兩人給拉開。

  一個開頭。

  幾乎可以拉扯出一部狗血的連續劇,說白了,還不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嗎?

  “有什么可值得爭吵的呢?”

  屋內的氣氛,有些不融洽,徐冬青站在窗臺邊,看著梁臘娣手上抱著一個小屁孩,手上還拿著一個紅顏色的氣球。

  “一把年紀了。”

  “在爭吵有什么意義,難道時光可以倒流嗎?”

  “南易,你本身是一個懦弱的人,哪怕是沒有崔大可,你估計也是不會討的冉醫生的歡心,畢竟在人家表白的時候,你不也猶豫了。”

  徐冬青直接指出南易的破綻。

  人生幾何?

  一切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嗎?

  不過是一個人的選擇罷了。

  有的人選擇,堅定不移的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只不過南易選擇的是所謂的責任,當初在鄉下的時候,兩人之間的一夜未眠。

  難道不能說明問題嗎?

  酒是色媒人。

  那時候。

  南易如果沒有喝酒的話,哪里有后來發生的故事呢?

  “至于崔大可,當初用的手段可也是有些粗暴,其他人可是做不出你那齷齪的手段,以及想法的,讓一個女人屈服。”

  呵呵。

  “你也是一個卑鄙下流的人。”

  崔大可訕訕一笑。

  雖然徐冬青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待兩人之間的恩怨糾紛,可是他還是有些不爽,特么的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

  對兩人指手畫腳。

  品鑒一番。

  “住嘴。”

  徐冬青看到崔大可跟南易兩人都想反駁。

  他也不過是開啟上帝之眼。

  再看兩人的故事,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

  “南易,我剛才在窗臺看到梁臘娣抱著孫子上樓了,你怎么不回去看看嗎?”徐冬青笑道。

  雖然看不上。

  不過徐冬青還是非常的敬佩南易的選擇。

  凌晨的霧氣。

  漸漸的飄散。

  一縷陽光照耀在五樓。

  徐冬青沐浴在陽光之中,宛若一個來自人間的天使一般。

  讓南易有些心悅誠服。

  “崔大可,我可沒時間再這里跟你掰扯當初的往事,我還需要回家看孫子呢?”

  南易就要出門。

  崔大可追在身后。

  “那難道不是我的外孫嗎?”

  “下午的時間留出來,我們兩人要去公園放風箏呢?”

  崔大可在樓梯口,嚎了一嗓子。

  “知道了。”

  南易回頭拽出一個鬼臉。

  “怎么還是不服氣。”

  徐冬青看著崔大可,孤寂的背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無神的雙眼,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自從我回來之后,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在這里?”

  “難免有些心酸。”

  崔大可敞開心扉道。

  呵呵。

  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冉醫生可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女子,這么多年,一個人將孩子托大,這里面可沒有崔大可的功勞,想當初有了一筆小錢。

  跟著那些大老板,也是有事找秘書。

  最后被小情人將錢款全部都給卷跑之后。

  不也是一個人。

  落魄的回來。

  怎么還想跟當初一樣,在回到那個溫馨的家里面。

  不覺得有些可笑。

  “你一而再的拋妻棄子,這才有了現在的局面,你又有什么可值得自憐自愛的,難道不應該是悔恨嗎?”

  徐冬青拍拍崔大可的肩膀。

  “你這人真的是不會說話啊?”

  崔大可回過神,望著徐冬青,下意識的想要將徐冬青給驅逐出自己的住所。

  仗著有錢有勢。

  難道就能在他的面前指手畫腳。

  “我還有事?”

  “就像告辭了。”

  徐冬青走下樓梯,上樓梯不容易,氣喘吁吁,可是下樓梯。這是一路坦途,徐冬青跟幾個陌生人擦肩而過的時候。

  聽到的基本上都是歡聲笑語。

  可是幾人歡喜幾人愁。

  誰知道呢?

  最起碼,在外面都是裝出一副認真負責的表情。

  天壇的公園。

  哪怕是中午到了吃飯的點,可依舊是人聲鼎沸,有的人更是拿著一個床單,隨意的撲在草坪上,從精致的背包之中。

  將早上準備的美食。

  全部都撲在上面。

  盡情的看著水面上的鴨子。

  在碧綠的湖面上,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有得小孩,更是撿起幾塊石頭,擺出一個帥氣的姿勢,將手里面的石頭,朝著湖面扔去,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的漂浮的身影。

  ...

  不一而足。

  徐冬青隨意的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

  坐在石凳上。

  望著身邊的人。

  有些模湖的背影。

  漸漸的清晰起來。

  “徐冬青,你想過當初我們兩人會有一個結果嗎?”

  女子質問的口吻。

  盯著他。

  結果?

  徐冬青啞然失笑,苦笑連連。

  平靜的臉上。

  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我們之間其實不可能有結果的。”

  陳雪茹坐在他的身邊。

  一副質問的口吻。

  當初。

  徐冬青也不過是去綢緞莊買過合體的衣服,也確實是有一面之緣。

  可也僅僅如此。

  她是一個跟徐慧真一樣的女強人。

  一輩子,有過幾段不太圓滿的婚姻。

  當初陳雪茹確實是對他有過幾分挑逗的意思,不過徐冬青當初含湖的敷衍過去了,主要她是一個女強人,天生想要壓其他人一頭。

  還有挑選男人的眼光太差了。

  兩人遇見的時候。

  正是她第二段婚姻結束的時候。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同時也不是什么人都往自己的身邊收啊。

  哪怕是兩人走到一塊。

  在徐冬青看來也是不會有什么好的結果的。

  她不是秦淮茹。

  沒有那種天生的依附的感覺。

  或許是覺得姐們最厲害,何必要依靠所謂的男人呢?

  可她一輩子何嘗不都是在找尋的路上。

  想要找一個體貼的男人,照顧她。

  可徐冬青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當了解到陳雪茹的真實想法之后,最后的一點念想也徹底的斷了。

  他確實是想要吃軟飯。

  可也僅僅如此。

  并不是代表他一輩子必須要如此。

  難道每天生活在她的光環下,委屈的跟一個蟲子一樣嗎?

  那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還有就是她的前夫,可是一直在背后搗亂。

  隔三差五的讓陳雪茹往他們的兜里面送錢,可謂是吃相非常的難堪。

  以及各種紛擾。

  徐冬青可沒有半點的意思。

  無論是替人買單。

  還是其他....

  如果讓他跟傻柱一樣的生活,那他還不如當初跟秦淮茹兩人沒心沒肺的生活在一塊,至于棒梗,棍棒之下出孝子。

  學不好?

  打一頓,就知道一百分的重要性。

  賈張氏將除了學習之外,所有的歪門邪道都交給了棒梗。

  唯獨沒有叫他一樣。

  那就是如何可以體面的活著。

  撒潑打諢。

  然后讓其他人屈服...

  這是賈張氏屢試不爽的計策。

  她也會覺得等棒梗長大了之后,也可以無理靠著吼一嗓子,就可以讓其他人避讓。

  可惜?

  大家是敬老,可并意味著要敬棒梗。

  ...

  “為什么?”

  陳雪茹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勢。

  盛氣凌人。

  確實是一朵扎手的玫瑰花。

  可帶刺。

  恐怕也是感情不順的原因之一吧。

  眼光極差。

  看看徐慧真,就能看出為何兩人之間會有那么大的區別,一方面是徐慧真懂自己需要什么。一方面恐怕也是想要安穩的生活。

  平平澹澹才是真。

  可惜?

  陳雪茹并沒有悟透這一點。

  喜歡大學老師淵博的知識,可是沒有看清他隱藏在名利背后的骯臟,他根本看不上所謂的美麗凍人的陳雪茹,喜歡的不過是那不需要考慮看見一身衣服。

  還需要緊巴巴的握著手上的布票。

  想想能不能買得起。

  如果買了之后。

  下個月的吃食從哪里尋來。

  一個是精神上面的追求者。

  一個是虛假的身體的踐行者。

  一個圖吃飽。

  一個圖精神?

  怎么能走到一塊呢?

  還有當初也是徐慧真看清楚那人的真面目之后,被陳雪茹撿了‘便宜’。

  呸!

  說歪了。

  “你是考慮精神上追求的人,而我不過是一個俗人罷了。”

  “喜歡的無非就是房子、票子、女人...”

  呵呵。

  “臭男人。”

  “果然都是一樣的。”

  陳雪茹站起身,拍了怕臀部的灰塵,一身得意的裝扮,不愧是綢緞莊的老板,總是在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吸引男生目光的魅力。

  一席旗袍。

  波浪卷的秀發。

  簡單的披在身后。

  雖然上了一定的年紀,可奈不住保養的好算是不錯。

  成熟感十足。

  “你也跟那些人一樣,我早就看透了。”

  “這一次過來看你。”

  “不過是想要跟你在生意上有所合作,你不是在芝麻胡同有一個鋪面嗎?聽說要轉包出去,我想接手。”陳雪茹恢復女強人的氣勢。

  依靠在欄桿上。

  望著平靜的湖面。

  濺起一滴滴的漣漪。

  一直青蛙在荷葉上。

  呱呱的叫著。

  “可以。”

  “那老板正好不想續租了,你若是愿意租的話,我可以給你打八折。”

  呸。

  “誰讓你打折。”

  陳雪茹翻著白眼。

  不過是看到了老情人在四周熘達,順便約到天壇,看看美麗的風景。

  如果是為了打折。

  她一個電話,難道徐冬青還能拒絕嗎?

  “你果然是不解風情。”

  陳雪茹露出一抹的微笑。

  眉角的皺紋。

  充滿了歲月的滄桑感。

  可何嘗不也給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故事。

  可以傾訴。

  “哎。”

  徐冬青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難道不應該說是你這娘們轉換的調門有些太快嗎?

  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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