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看著不對眼的兩人。
這一刻。
似乎好似想通一樣,無奈的苦笑。
兩人現在都成了親家。
盡管之前有些看不慣,可是后來不也是變得親近了不少嗎?
“冬青,你還是對梁臘娣保持一定的戒心嗎?”
南易不著頭腦的一句,讓徐冬青有些搞不明白。
他可是跟梁臘娣之間沒有任何的關系,這南易怎么會聯想到他的身上呢?
“你不要誤會?”
南易看到一臉蒙圈的徐冬青,練嗎解釋道。
“梁臘娣曾經說過,你對她跟秦淮茹兩人,總是帶有看不上眼鏡在看她們。”
額!
徐冬青苦笑的搖搖頭。
他可沒有這樣的想法,他之前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哪里有資格看不上兩人啊,如果硬要說看不上的話。
那或許也是兩人之間有著共同點。
那便是懂得利用身邊一切有力的條件,讓她們兩家人過上幸福的生活。
至于其他的。
徐冬青還真的沒有想過。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只不過是不恥罷了,何況你當初不也是主動入套嗎?”
“如果當初你沒有答應的話,那接下來的一切應該都是不會發生的事情。”
徐冬青看著南易。
臉色有些黑。
背也有點句僂。
完全跟崔大可是兩種不同的境遇。
正常來說。
應該是兩人互換的。
呵呵。
“我?”
南易也有些苦澀的搖搖頭。
他當初在鄉下的時候,確實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不過如果不是看在冉醫生跟崔大可在一塊的話,或許他也不會選擇梁臘娣吧。
人之常情。
可是對她來說,則是沉重的負擔。
他不敢賭。
如果當初的梁臘娣要是一口咬死了他,是他做了不軌的事情的話,那他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
“梁臘娣比秦淮茹強的一點,那就是她沒有讓我跟傻柱一樣,一直打白工。”南易自嘲一笑。
當初的事情。
如果仔細的回想的話。
其實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不過。
這么多年,他早已經習慣了兩人在一起的生活,他不善于言辭,基本上都是梁臘娣在外面獨當一面,也確實沒有讓他吃虧。
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倒是你們院子里面的傻柱,他可是一個冤大頭。”
崔大可聽到之后。
不屑的看了一眼南易。
兩人都是那種偽君子。
喜歡的是皮囊。
可同時有趣的靈魂,也不見得有多么的重要。
“你這個人永遠不會懂什么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南易不滿的看著捷足先登的崔大可。
這貨純粹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當初遇到可以幫他往上走一步的人的時候,可以毫不猶豫的將冉醫生給一腳踹開。
怎么會理解呢?
人心不足。
什么都不一樣啊。
“好了。”
徐冬青連忙將兩人給拉開。
一個開頭。
幾乎可以拉扯出一部狗血的連續劇,說白了,還不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嗎?
“有什么可值得爭吵的呢?”
屋內的氣氛,有些不融洽,徐冬青站在窗臺邊,看著梁臘娣手上抱著一個小屁孩,手上還拿著一個紅顏色的氣球。
“一把年紀了。”
“在爭吵有什么意義,難道時光可以倒流嗎?”
“南易,你本身是一個懦弱的人,哪怕是沒有崔大可,你估計也是不會討的冉醫生的歡心,畢竟在人家表白的時候,你不也猶豫了。”
徐冬青直接指出南易的破綻。
人生幾何?
一切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嗎?
不過是一個人的選擇罷了。
有的人選擇,堅定不移的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只不過南易選擇的是所謂的責任,當初在鄉下的時候,兩人之間的一夜未眠。
難道不能說明問題嗎?
酒是色媒人。
那時候。
南易如果沒有喝酒的話,哪里有后來發生的故事呢?
“至于崔大可,當初用的手段可也是有些粗暴,其他人可是做不出你那齷齪的手段,以及想法的,讓一個女人屈服。”
呵呵。
“你也是一個卑鄙下流的人。”
崔大可訕訕一笑。
雖然徐冬青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待兩人之間的恩怨糾紛,可是他還是有些不爽,特么的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
對兩人指手畫腳。
品鑒一番。
“住嘴。”
徐冬青看到崔大可跟南易兩人都想反駁。
他也不過是開啟上帝之眼。
再看兩人的故事,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
“南易,我剛才在窗臺看到梁臘娣抱著孫子上樓了,你怎么不回去看看嗎?”徐冬青笑道。
雖然看不上。
不過徐冬青還是非常的敬佩南易的選擇。
凌晨的霧氣。
漸漸的飄散。
一縷陽光照耀在五樓。
徐冬青沐浴在陽光之中,宛若一個來自人間的天使一般。
讓南易有些心悅誠服。
“崔大可,我可沒時間再這里跟你掰扯當初的往事,我還需要回家看孫子呢?”
南易就要出門。
崔大可追在身后。
“那難道不是我的外孫嗎?”
“下午的時間留出來,我們兩人要去公園放風箏呢?”
崔大可在樓梯口,嚎了一嗓子。
“知道了。”
南易回頭拽出一個鬼臉。
“怎么還是不服氣。”
徐冬青看著崔大可,孤寂的背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無神的雙眼,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自從我回來之后,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在這里?”
“難免有些心酸。”
崔大可敞開心扉道。
呵呵。
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冉醫生可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女子,這么多年,一個人將孩子托大,這里面可沒有崔大可的功勞,想當初有了一筆小錢。
跟著那些大老板,也是有事找秘書。
最后被小情人將錢款全部都給卷跑之后。
不也是一個人。
落魄的回來。
怎么還想跟當初一樣,在回到那個溫馨的家里面。
不覺得有些可笑。
“你一而再的拋妻棄子,這才有了現在的局面,你又有什么可值得自憐自愛的,難道不應該是悔恨嗎?”
徐冬青拍拍崔大可的肩膀。
“你這人真的是不會說話啊?”
崔大可回過神,望著徐冬青,下意識的想要將徐冬青給驅逐出自己的住所。
仗著有錢有勢。
難道就能在他的面前指手畫腳。
“我還有事?”
“就像告辭了。”
徐冬青走下樓梯,上樓梯不容易,氣喘吁吁,可是下樓梯。這是一路坦途,徐冬青跟幾個陌生人擦肩而過的時候。
聽到的基本上都是歡聲笑語。
可是幾人歡喜幾人愁。
誰知道呢?
最起碼,在外面都是裝出一副認真負責的表情。
天壇的公園。
哪怕是中午到了吃飯的點,可依舊是人聲鼎沸,有的人更是拿著一個床單,隨意的撲在草坪上,從精致的背包之中。
將早上準備的美食。
全部都撲在上面。
盡情的看著水面上的鴨子。
在碧綠的湖面上,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有得小孩,更是撿起幾塊石頭,擺出一個帥氣的姿勢,將手里面的石頭,朝著湖面扔去,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的漂浮的身影。
...
不一而足。
徐冬青隨意的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
坐在石凳上。
望著身邊的人。
有些模湖的背影。
漸漸的清晰起來。
“徐冬青,你想過當初我們兩人會有一個結果嗎?”
女子質問的口吻。
盯著他。
結果?
徐冬青啞然失笑,苦笑連連。
平靜的臉上。
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我們之間其實不可能有結果的。”
陳雪茹坐在他的身邊。
一副質問的口吻。
當初。
徐冬青也不過是去綢緞莊買過合體的衣服,也確實是有一面之緣。
可也僅僅如此。
她是一個跟徐慧真一樣的女強人。
一輩子,有過幾段不太圓滿的婚姻。
當初陳雪茹確實是對他有過幾分挑逗的意思,不過徐冬青當初含湖的敷衍過去了,主要她是一個女強人,天生想要壓其他人一頭。
還有挑選男人的眼光太差了。
兩人遇見的時候。
正是她第二段婚姻結束的時候。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同時也不是什么人都往自己的身邊收啊。
哪怕是兩人走到一塊。
在徐冬青看來也是不會有什么好的結果的。
她不是秦淮茹。
沒有那種天生的依附的感覺。
或許是覺得姐們最厲害,何必要依靠所謂的男人呢?
可她一輩子何嘗不都是在找尋的路上。
想要找一個體貼的男人,照顧她。
可徐冬青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當了解到陳雪茹的真實想法之后,最后的一點念想也徹底的斷了。
他確實是想要吃軟飯。
可也僅僅如此。
并不是代表他一輩子必須要如此。
難道每天生活在她的光環下,委屈的跟一個蟲子一樣嗎?
那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還有就是她的前夫,可是一直在背后搗亂。
隔三差五的讓陳雪茹往他們的兜里面送錢,可謂是吃相非常的難堪。
以及各種紛擾。
徐冬青可沒有半點的意思。
無論是替人買單。
還是其他....
如果讓他跟傻柱一樣的生活,那他還不如當初跟秦淮茹兩人沒心沒肺的生活在一塊,至于棒梗,棍棒之下出孝子。
學不好?
打一頓,就知道一百分的重要性。
賈張氏將除了學習之外,所有的歪門邪道都交給了棒梗。
唯獨沒有叫他一樣。
那就是如何可以體面的活著。
撒潑打諢。
然后讓其他人屈服...
這是賈張氏屢試不爽的計策。
她也會覺得等棒梗長大了之后,也可以無理靠著吼一嗓子,就可以讓其他人避讓。
可惜?
大家是敬老,可并意味著要敬棒梗。
...
“為什么?”
陳雪茹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勢。
盛氣凌人。
確實是一朵扎手的玫瑰花。
可帶刺。
恐怕也是感情不順的原因之一吧。
眼光極差。
看看徐慧真,就能看出為何兩人之間會有那么大的區別,一方面是徐慧真懂自己需要什么。一方面恐怕也是想要安穩的生活。
平平澹澹才是真。
可惜?
陳雪茹并沒有悟透這一點。
喜歡大學老師淵博的知識,可是沒有看清他隱藏在名利背后的骯臟,他根本看不上所謂的美麗凍人的陳雪茹,喜歡的不過是那不需要考慮看見一身衣服。
還需要緊巴巴的握著手上的布票。
想想能不能買得起。
如果買了之后。
下個月的吃食從哪里尋來。
一個是精神上面的追求者。
一個是虛假的身體的踐行者。
一個圖吃飽。
一個圖精神?
怎么能走到一塊呢?
還有當初也是徐慧真看清楚那人的真面目之后,被陳雪茹撿了‘便宜’。
呸!
說歪了。
“你是考慮精神上追求的人,而我不過是一個俗人罷了。”
“喜歡的無非就是房子、票子、女人...”
呵呵。
“臭男人。”
“果然都是一樣的。”
陳雪茹站起身,拍了怕臀部的灰塵,一身得意的裝扮,不愧是綢緞莊的老板,總是在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吸引男生目光的魅力。
一席旗袍。
波浪卷的秀發。
簡單的披在身后。
雖然上了一定的年紀,可奈不住保養的好算是不錯。
成熟感十足。
“你也跟那些人一樣,我早就看透了。”
“這一次過來看你。”
“不過是想要跟你在生意上有所合作,你不是在芝麻胡同有一個鋪面嗎?聽說要轉包出去,我想接手。”陳雪茹恢復女強人的氣勢。
依靠在欄桿上。
望著平靜的湖面。
濺起一滴滴的漣漪。
一直青蛙在荷葉上。
呱呱的叫著。
“可以。”
“那老板正好不想續租了,你若是愿意租的話,我可以給你打八折。”
呸。
“誰讓你打折。”
陳雪茹翻著白眼。
不過是看到了老情人在四周熘達,順便約到天壇,看看美麗的風景。
如果是為了打折。
她一個電話,難道徐冬青還能拒絕嗎?
“你果然是不解風情。”
陳雪茹露出一抹的微笑。
眉角的皺紋。
充滿了歲月的滄桑感。
可何嘗不也給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故事。
可以傾訴。
“哎。”
徐冬青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難道不應該說是你這娘們轉換的調門有些太快嗎?
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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