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鄰居 > 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 悄咪咪的搬家,破財消災
  她不能去?

  這是賈張氏的第一個想法,她去了不正是隨了他們的心愿,這是賈張氏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戈雨珍,你不是這個家庭的成員。”賈張氏怒斥道。

  呵呵。

  “這個時候,你再說這些是不是一切都晚了,還是覺得賈錘不是你的重孫呢?”戈雨珍反問道。

  這?

  賈張氏沉默片刻:“重孫我認,可是你我就不認了,你還是離開吧,這個家里面不需要你。”

  “說錯了。”

  秦淮茹走出屋子,看著門口的兩人。

  “你才是一切的根源,若不是你當初的溺愛,棒梗怎么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呢?還有你并沒有替棒梗解決事情的能力,自己做了錯事,然后在躲起來,將一切問題都丟給我們。”

  秦淮茹自嘲一笑。

  “現在沒有人在給你們擦屁-股了。”

  秦淮茹望著賈張氏,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執迷不悟,繼續掙扎已經沒有半點的意義,她不會屈服的,不會在聽信賈張氏的任何一句話。

  現在說什么也都晚了。

  哎。

  “你啊。”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還想要繼續勸說兩句,可是當看到那冰冷的眼神的時候,啞然無聲,在看看屋外的廢墟,久久不語。

  這個時候。

  他們似乎還沒有找到居住地地方。

  “你不去找小槐花嗎?這地方每日都是雜亂無章的。還有噪音。”賈張氏反問道。

  應該說她不想在外面流浪了,她感冒了,她想要回來,小槐花對她有意見,從小槐花計事起,賈張氏一直說她是一個賠錢貨。

  不應該吃那么多。

  也就呵呵了。

  現在想要回去,可惜小槐花根本不給賈張氏半點面子,哪怕是大門都進不去,偷偷的也去找過,被小槐花給趕出來了。

  現在的她也只能找到秦淮茹。

  跟著她混進去。

  “不去。”

  秦淮茹一眼就看穿了賈張氏的真實想法,年輕的時候,不好好的對待小槐花,現在想要坐享其成,還需要人照顧。

  想多了。

  “你...。”

  “你不能這樣對我。”

  賈張氏有些生氣,這掃把星怎么能反客為主呢?想當初也是她從眾多的鄉下丫頭中,一眼就看中了秦淮茹,這時候怎么能無情無義呢?

  “那我該怎么做呢?”

  秦淮茹反問道。

  說再多的話,其實都是虛妄,她還想改變什么難道讓棒梗在回來,當一只寄居蟹,霸占了小槐花的房子,然后再將人給趕出去嗎?

  也就呵呵了。

  小槐花也是一個成年人。

  早已經不是當初的無知姑娘。

  “我老了,你難道不怕被人戳嵴梁骨嗎?”賈張氏有些無奈,最后只能祈求道。

  “不怕。”

  秦淮茹說完,有些后悔,一個人活的就是一張臉面,當秦淮茹最后都放棄的時候,由此可見,心里面的絕望。

  ….一臉的默然。

  讓賈張氏無處下手。

  跟一個鐵盒子一樣,賈張氏想要在掙扎一下,可戈雨珍不給她機會,直接將賈張氏給提熘出院外,扔在地上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被人給看見。

  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哪怕是門口的閻老摳,仔細一瞅是賈張氏的時候,也只是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

  哎。

  “三大爺,你難道就這樣看著嗎?”

  賈張氏有些生氣,這一個院子的老人,為何不懂得相互扶持彼此呢?

  “張大媽,你做的事情有些太過分了,我也無能為力。”

  閻老摳一臉的澹然,解釋道。

  我...

  “我不在跟秦淮茹唱反調了,你去給我求求情,就當是我求求你了。”賈張氏落寞的低下頭,看著他,不敢再有任何的僥幸心理。

  亞歷山大。

  還期望她能做什么呢?

  “我試一試吧。”閻老摳走進院落,當看到秦淮茹跟戈雨珍之后,微笑的打了一個招呼,就朝著自家走去,他已經找好了臨時的住所,回家收拾都來不及,哪里有這個閑工夫,給賈張氏左說客呢?

  一點的意義都沒有。

  目光有些渙散。

  當賈張氏發現自己被拋棄之后,眼淚嘩啦啦的流著,無力的癱倒在門口,路過的人,也就是看了一眼,最后還是劉海中看不下去。

  將她給送到了家里。

  秦淮茹看著躺在屋內的賈張氏,不知道是不是裝的,不過她也沒有做出其他的多余的動作,跟戈雨珍商量一會之后。

  決定將家里面能搬走的東西,全部搬走,搬不走的東西,找個收破爛的人過來將屋內的東西全部都賣了,還能換一些零錢花一花。

  哎。

  憂心忡忡的秦淮茹,先將傻柱給送到何大清的住所,兩人對視一眼,除了雙眼露出的無奈,更多的時候,也就是有些唏噓。

  人心不古。

  “淮茹,你將傻柱放在這里,你就走吧。”何大清嗓門有些大,不要看上了年紀,可是精神頭可是一點也不差。

  “何大爺,我知道暫時這樣做有些不地道,不過你放心,我會負責傻柱的衣食起居,我先將東西全部都搬走,最后我會接傻柱離開的。給您添麻煩了。”

  秦淮茹連忙解釋道。

  這當初何大清就反對兩人在一起,或許是過來人,何大清知道秦淮茹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可是傻柱執迷不悟,以為遇見的是愛情。

  可惜。

  所托非人。

  秦淮茹苦笑一聲,著急忙慌的離開,她怕看到傻柱的眼睛,已經何大清對她的戲虐,這或許也是她最后的一次機會。

  若是把握不住。

  估計傻柱也會離她而去。

  傻柱因為棒梗的事情,被人給揍了一頓,最后還要被她給拋棄。

  說出去。

  估計更多的人對她也就是嗤之以鼻,很有可能最后還要將她的事情給傳揚出去,最毒不過婦人心,她蛇蝎美人的名號。

  ….可能要徹底的做實。

  以后誰還敢再跟她有任何的交集。

  也就呵呵了。

  明明是天胡開局,最后一點點的被她給走到無人問津的地步,這哪怕是想要跟人相處,也是懷著算計的成分在里面。

  被人嫌棄。

  “看透了嗎?”

  目送秦淮茹離開之后,何大清從爐子上拿起茶壺,給傻柱倒了一杯茶水,目光炯炯有神,傻柱有些看不下去,無奈的側躺著身子。

  半路夫妻。

  何嘗有過真正的愛情。

  或許有。

  可是為何好運會降臨到他的身上呢?

  ....

  秦淮茹回到家里的時候,戈雨珍已經在打包了,小槐花也回來收拾東西,忙活了一下午,最后將所有的東西,能打包的全部打包帶走。

  不能打包帶走的,也賣給了收破爛的。

  最后望著手里面沉甸甸的二百多塊錢,秦淮茹有些唏噓不已。

  幾十年風吹雨打。

  最后的身價只有這樣一點點。

  可笑不可笑。

  “走吧。”

  秦淮茹關上門,并沒有上鎖,最后雇了一個面包車,風風火火的朝著小槐花買的二居室中走去,小槐花一個人一個房間,剩下的人不是擠在客廳,就是在另外一個臥室。

  夜半時分。

  “水?”

  賈張氏有些口渴,喊了大半天,都沒有人回應,慢慢悠悠的起身,走到客廳的時候,哪怕是一個爐子都沒有剩下。

  空蕩蕩的屋子中。

  除了她一個人之外,桌椅板凳,什么都沒有了,有得只是石灰地,空蕩蕩的都能看見老鼠在挖洞。

  “你們...”

  賈張氏一個人蹲在墻角哭了起來,聲音有些鬼哭狼嚎,實在是聽不進去的許大茂,從屋內罵罵咧咧的走出來,看著屋內僅有賈張氏一個人。

  結果令人唏噓不已。

  “他們人呢?”

  賈張氏看見許大茂之后,宛若看見救星一般。抓住許大茂的手臂。

  “你一定知道他們去了哪里,求求你,告訴我,我不能失去秦淮茹啊,我一個人可能真的會掛的。”賈張氏哭的苦心裂肺。

  許大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錯了。”

  “我會跟秦淮茹道歉的,求求你,告訴我,他們去了哪里?”賈張氏無力的搖擺著許大茂的手臂,聽到動靜的劉海中也走了過來。

  當看到屋內的一幕的時候。

  想起了自己家。

  當初劉光天跟劉光福,何嘗不是將最后的爐子都拿走了,剩下光禿禿的屋子,老伴還因此腦溢血住院了,沒有一人記得回來。

  看他們。

  還是徐冬青當初看他實在是可憐,最后才出手幫忙,將醫藥費給墊付上。

  哎。

  “去了小槐花的家里,可是你也知道那個家有多大,根本就容納不了幾個人。”劉海中提醒道。

  “我...。”

  “那也不差我這一個人啊,他們怎么能如此做呢?”

  ….賈張氏強硬的表示道。

  呵呵。

  “你去找他們吧,你覺得他們會接納你嗎?”

  “做了那么多的錯事,最后身無分文的讓秦淮茹狼狽的離開。”許大茂有些哭笑不得。

  “你可能不知道最后秦淮茹感嘆什么?”

  “辛苦幾十年,最后到手只有二百零五塊八毛三分錢,這是所有的標價。也是秦淮茹所有的心血。”許大茂有些無奈。

  更多的是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

  之前的東西,都被棒梗給輸了。

  剩下的一地雞毛,還有一只搗亂的賈張氏,不能體諒也就算了,可是還在后面一只拖后腿,導致的結果就是人人厭惡。

  悄咪-咪的走了。

  這還是劉海中將賈張氏給送回家了。

  若不然。

  這估計臥室里面的柜子也會全部賣了吧。

  “我...難道真的錯的離譜嗎?”賈張氏看著劉海中跟閻老摳。

  兩人默契的點點頭。

  哎。

  “不管你做錯了多少,可是秦淮茹他們悄咪-咪的走了,將你拋棄在這里,就是她的不對,我們會替你譴責她的,你還是睡一會,今天去找他吧。”

  閻老摳有些無奈。

  大晚上的不睡覺。

  還要關心賈張氏的生死。

  有這個功夫,他還不如早點搬走呢?

  “二位大爺,那我以后可能要依靠你們幫忙了,可不能就這樣便宜秦淮茹。”似乎有了主心骨,從剛才的聲嘶力竭,到現在的反轉。

  不知道賈張氏長得幾張臉。

  許大茂有些目瞪口呆。

  這難道是同病相憐的底氣嗎?

  也就呵呵了。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思考一下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怎么能求的秦淮茹原諒,如何能避免此類事情的發生。

  “張大媽,這么多年,不是你一個人在執掌錢財嗎?”

  “難道一點積蓄都沒有嗎?”閻老摳反問道。

  “沒有。”

  “被棒梗全部都偷拿走了。”賈張氏低著頭,無奈的解釋道。

  額。

  原先還想著讓賈張氏那點錢出來,也可以入個伙,秦淮茹無論怎么樣,都不會跟錢過不去,要不然,也不可能打劉海中跟他的主意。

  可是現在一看。

  果然是棒槌。

  “那我們也就無能為力了。張大媽去外面掙點錢,積攢起來,最后拿上全部都送給秦淮茹,或許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她也會重新接納你的。”

  “還有就是以后你只帶著一張嘴吃飯,其他的事情,跟你無光,不要評論,也不要做主,免得被人嫌棄,將你給趕出來。”

  “知道了嗎?”

  閻老摳提醒道。

  這賈張氏若是不多事的話。

  秦淮茹無論如何都會維持好自己的人設,不會將賈張氏怎么樣,可是這貨偏偏別的本事沒有,闖禍甩鍋的本事一絕。

  最后都是秦淮茹擦屁-股。

  人累了。

  不想再跟她同流合污,那也只能是被拋棄的棋子。

  “我病了,身上也沒有多少錢,你們能不能先給我治療一下呢?”賈張氏感到有些頭昏腦花,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三位主。

  她哪一個沒有得罪過。

  更是罵過許大茂。跟三大爺撕扯過,還跟劉海中對罵過。

  幾乎全員惡人。

  哪里來的好心呢?

  “張大媽,囊中羞澀,我就先走了。”閻老摳一聽賈張氏想要借錢,這不是肉包子打狗,這以后誰還他啊,找了一個借口就離開了。

  至于劉海中慢了一步,可還是選擇拒絕:“我們兩個半斤八兩,我也是實在是掏不出來,你還是跟許大茂借吧,他腦袋靈活。”

  尼瑪。

  最后就剩下許大茂一個人,呆滯的眼神,看著甩鍋跑路的兩人,無奈的看著賈張氏,這以后算是還不上了。

  找誰啊。

  秦淮茹一定不會認賬的。

  “張大媽,我實在也是拿不出多少來,這里有兩塊錢,你先去醫院看看,若是不夠了,我在想辦法。”許大茂最后無奈的掏出兩塊。

  就當是破財消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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