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鄰居 > 第九百五十二章 何雨柱述說人不易
  “怎么這樣啊。”

  小槐花和小丹見到秦淮茹不好說話,連夜直接離開。

  ...

  后院。

  何雨柱攤開油紙袋,有烤鴨、花生米、涼菜、豬頭肉。簡簡單單四個菜,可是一點也不便宜,還有這酒,瓶裝的。

  不想劉海中。

  一直打著散酒。

  在濫竽充數。

  “冬青,你說我怎么這樣的苦呢?”何雨柱低沉的嗓音,眼睛有些通紅,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咎由自取。”

  徐冬青并沒有這么吃。

  靜靜的看著他。

  “對。”

  “都是我太貪心,這聽信了賈張氏的鬼話,還有這秦淮茹根本把我當成老黃牛,一點情誼都沒有。”

  說著。

  哭了。

  徐冬青看著一個大老爺們,深深的自己給作的一肚子的委屈。

  也沒有誰了。

  “哎。”

  “既然木已成舟,那就好好的過日子,什么也不要想。”徐冬青只能這樣安撫,除此之外,還能說什么。離婚。

  這貨心里面估計也舍不得。

  若不然。

  若是他愿意的話。

  早就搬出賈家,不跟秦淮茹往來,到時候,一個人掙錢,哪里積攢一點家底,就何雨柱的手藝,不過是小菜一碟。

  咳咳。

  “怎么能不想啊。”

  “你是不知道我這開的飯店,幾乎就是給他們家開的,這小槐花、小丹、張大媽,這三個人,直接將我每天營業額都給偷走了,連一個買菜的錢都沒有,更不要說今天王翠花來跟我要生活費,我都拿不出來,你說這算什么事情啊。”

  何雨柱倒著苦水。

  “不要讓他們來就好了。”

  徐冬青吃了一口花生米,直言道。

  這事情。

  外人說什么都是虛假的。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徐冬青不管站在什么角度,也只能跟他說這么多,難道要拆散他們,這秦淮茹還不罵街,還有這貨,有這個功夫在這里跟他訴苦。

  還不如回家一頓竹編炒肉,來的實在。

  什么問題都解決了。

  “我說了。”

  “以后我再也不會讓賈家的任何一個人,來我的飯店。”

  賈張氏有些醉意。

  敲著桌子。

  “嗯。”

  “我還要給何哲買房子呢?他們現在居住在郊區,算怎么一回事,我以前是混蛋,不負責,可現在我也想讓我兒子跟你的孩子一樣,上最好的學校,住小洋樓。”

  何雨柱嘟嘟楠楠一大堆。

  徐冬青都沒有這么聽清楚。

  不過目的。

  還是非常的明顯。

  他要站起來。

  “這不錯啊。”

  “不要跟二大爺學,他現在的結果,何嘗不是當初他自己種下的因。”

  “你說的太對了。”

  “我早就想要說二大爺了,一碗水都端不平,這什么好處都給了劉光齊,劉光天、劉光福,平日里非打即罵。一點也不當人看。”

  “嗯。”

  “咎由自取。”

  “得腦溢血的時候,劉光齊這貨跑的比兔子還快,劉光天哥兩更是不管不顧,當初若不是,你看不下去,這直接就掛了。”

  何雨柱有些唏噓。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這不是聾老太的口頭禪嗎?”

  徐冬青不由得感慨。

  這聾老太看人的眼光還是真的比較準啊。

  有點神婆子的迷信了。

  “還要那閻老摳,我都不待說他,算計到自己的兒子身上,現在不是也自食其果,一個個的為老不尊。”何雨柱也是一臉的怨氣啊。

  當初。

  他們也是蠱惑的一員啊。

  還有易中海。

  更是如此。

  不情愿的離開。

  最后的結果。

  也是讓人唏噓。

  “算了,不了他們了。”

  何雨柱跟徐冬青碰杯。

  “我可不想以后淪落到他們的地步,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以照顧年老的自己,在這里獨自哀傷。”何雨柱一飲而盡。

  呵呵。

  原著中。

  這貨的結局其實是最不好的一個。

  何雨水不管不顧。

  更是被棒梗逐出家門,在一個冰雪夜,蜷縮的身子,在石橋門墩下,直接化作了冰雕,不知道是餓死的,還是凍死的。

  辛苦一生。

  倒是給賈家的每個人都給安排好了出路。

  還留下碩大的家產。

  最后呢?

  一點點的被蠶食。

  什么都沒有留下。

  來的時候,轟轟烈烈,也算是一號人物。

  走的時候。

  凄凄慘慘戚戚。

  一點尊嚴都沒有。

  估計最后連一個埋墳的地方都沒有。

  直接一裹草席。

  扔在亂葬崗。

  這也未嘗不可知。

  “這賈家的人是一個都靠不住啊,秦淮茹無情,這棒梗更不用說了,從小偷雞摸狗,什么事情不敢做,現在鈴鐺入獄,都是常客。”

  “以后不要說指望他了,不坑我就算是燒香了。”

  “知道就好。”

  “那你還不好好的積攢一點家底,給你兒何哲,準備好一切,然后自己在積攢一點家底。到時候,誰也不靠,也可以安詳晚年。”

  徐冬青提議道。

  天道中。

  曾經有一段經典的對白。

  關系的本質。

  就是一場交易。

  文化中帶在骨子里的算計。

  又有誰能靠得住呢?

  人唯有靠自己。

  “嗯。”

  “其實我也就是這樣打算的,他們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何雨柱繼續一個人喝著悶酒。

  “好了。”

  “還不趕緊回去。”

  徐冬青看這貨越喝越多,胡言亂語,有時候,這前言不搭后語。他可不想在這里跟他說什么天長地久。

  “嗯。”

  “走了。”

  何雨柱喝了七分醉,還是有三分的清醒的。

  打開門。

  屋外站著一個比較豐腴的人影。

  黑夜中。

  能看清。

  原來是秦淮茹。

  “傻柱,難道我在你的眼里面就是這樣一個人嗎?”

  傷心啊。

  秦淮茹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想要維護好自己跟何雨柱的關系,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呵呵。

  “你也好意思在這里叫屈。”

  何雨柱也是一個大嘴巴。

  一點也不顧及秦淮茹的顏面。

  “這接近一年的光景,我對你怎么樣,對你們家怎么樣。”

  何雨柱質問道。

  “不錯。”

  秦淮茹緊握的手指。

  指甲都快chajin肉里面。

  “還知道不錯啊。你們是hi怎么對我的。”

  何雨柱拍著她的肩膀。

  詢問道。

  聲音比較大,直接引來二三大爺過來圍觀。

  哎。

  “老閻,你說我們兩家,也沒有這么多雞毛蒜皮的事啊。”劉海中撇撇嘴。

  對于賈家的威力。

  也算是有了更加清醒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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