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你現在不應該在宋文暖家做家務嗎?”
“怎么這么快就把它做好了,你也是的,怎么不想想辦法在他那里多做一點兒,然后多拿一點物資回來。”
“對了,這回他給了你什么?”
“快點拿出來呀,我得先吃一口。不然的話到了咱爸那,你是知道的。”
“老頭子都是平均分,到時候分給咱們倆的人不多,憑什么出力是咱們,咱們要還給他們平分。”
于莉剛到前院,閻解成就迎過來,喋喋不休的抱怨著他爹不公平的分配方式。
同時想得到于莉從宋文暖那里得到的物資。
上一次的雞腿兒讓他回味無窮。
至今念念不忘。
他還想再吃一回。
不得不說,雞腿真香。
他完全沒有看到自己的媳婦兒臉色有些不好看,心情也不好。
閻解成見于莉手上沒有拿著東西,直接伸手去翻衣服里。
畢竟是新婚小夫妻,這點兒親密動作經常有的。
閻解成不覺得有什么。
可是于莉卻有些憤怒了。
你把我當什么了?
真把我當成出去賣的女人了。
我只是去做任務。
如果不是做任務,人家會給我們這么多物資嗎?
你去誰家掃掃地,洗洗衣服。
人家就給你一個雞腿兒,給你一斤點心票。
難道你就不想想人家給你這么多物資,是不是在圖謀你老婆?
哪怕出去賣,也未必能夠得到這么多東西吧?
你腦子都是在想什么?
還巴不得我天天住在宋文暖家嗎?
天上掉餡餅,如果不是陷阱,那就能砸死你。
人家給我這么多物資,圖什么?
還不是饞我的身子?
你是不是非常想看著我成為送溫暖的女人。
如果你真是這樣的想的話,你就直接說。
我成全你。
我現在就能回去成為他的女人。
真的要成為他的女人嗎?
于莉心里有些難受。
也說不上來哪里的難受。
反正總之心煩意亂的。
可她知道自己的底線,跟宋文暖有些摩擦,她能接受。
真要真刀實槍的大干一場,她是不敢的。
所以不是為這煩惱。
那是為誰?
難道是因為海棠?
可明明是她撮合她妹妹宋文暖的。
當她妹妹把她趕出來,自己要做飯的時候,于莉心里特別的不得勁兒。
這就跟你最愛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這個別人還是自己的親妹妹。
那個不服舒服勁兒就更濃了。
我有什么比不上她的?
她不就是稍微比我長得好看一點兒。
可她那瘦不拉幾的身材抱著不硌手嗎?
再看看我。
身為長姐干的多,吃的也稍微多一點兒。
雖然看起來瘦,可摸起來有肉啊!
“于莉,你到底怎么了?不高興?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你給我說。我這就去弄死他。”
閻解成終于回味出來了。
自己老婆不高興。
莫非自己的老婆被人給占了便宜?
不然的話怎么會是這副表情。
而且回來的還這么快。
真以為給我一個雞腿一斤點心票,我就能把自己的老婆給送出去。
我閻解成沒那么心胸寬廣。
不得不說閻解成此時的表態讓于莉心里微微有些舒服。
這幾年物資緊缺,誰不想吃點好的。
為一些吃食付出一點什么,這是很正常的。
起碼自己的男人還有底線。
于莉擠出一個笑容安慰道:“別胡思亂想,人家沒有欺負我,之所以這么早回來了。是因為我把我妹妹海棠從家帶來了,準備給宋文暖相親。”
“你是說海棠?海棠小模樣,長得是挺清純的,可是會不會太瘦了?宋文暖能不能看得上他?”
閻解成聽了這話心里才舒服一點兒。
只要不是我老婆被人給搞上床了就行。
其他的占點小便宜就占了。
睜一直閉眼閉一只眼,算了。
畢竟他也不傻。
給你那么多物資,一點兒也不圖。
做夢呢?
有句老話怎么說的,要想日子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
“這件事情我也說不好,不過總要看緣分,試一試吧!”
于莉愛答不理的說道。
“不錯,這話說的很對。”
三大爺閻阜貴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嚇了小夫妻一跳。
“爸,你怎么在這兒?”
閻解成錯愕的說道。
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不會被他爹給聽到了吧?
三大爺閻阜貴白了自己的兒子一樣。
傻兒子放心,你說的那些話,我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
沒想到我費盡心思把你養這么大,你竟然不知道感恩。
你可是我們閻家的長子。
你小的時候可是吃了不少好東西,是你弟弟妹妹都沒有得到過的。
而且還優先給你娶了媳婦兒。
你捫心自問為了給你娶媳婦兒。
你弟弟妹妹吃了多少個月的地瓜,你不知道嗎?
難道你不應該回饋他們一點嗎?
咱們是一個大家庭呀。
看來對著感恩教育還得加強培訓。
三大爺閻富貴剜了自己兒子一眼,然后對于莉說:“小莉,說媒這件事情,我在行啊!其實婚姻這種事全靠媒人一張嘴,憑我這不三寸不爛之舌能把死的說成活的。只要海棠愿意,我就能把這件事情給他說成。”
宋文暖真跟妹妹要成了?
于莉心里說不出來的滋味。
還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不過只有這樣才對自己最有利。
于莉心疼,面上還不敢表露出來說道:“爹,如果你真的把這件事情說成,那可真是一件好事兒啊!”
“當然是好事兒了,我跟宋文暖成了連襟,那他不得貼補咱們家一點兒,他那么有錢。”
“聽說他能做高級件了。只要過了考試,就成四級工。”
“四級工一個月50多塊錢,50多斤的定量,我怕他一個人吃不完。咱們家可以幫幫忙嗎?”
閻解成興奮的搓手說道。
就算他不填補咱們家。
那于莉去他們家幫忙,自己也能去混飯吃啊!
畢竟是姐夫跟妹夫,又住在一個大院里。
很近的。
日后說不定還能蹭肉吃,蹭酒喝。
閻解成忽然覺得自己的幸福時刻要到來了。
三大爺閻阜貴,當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在想什么?
暗忖:我怎么生了這么一個沒出息的兒子?
“于莉,現在海棠一個人在送溫暖家嗎?”
“是的,公爹。”
于莉點頭。
“小莉,你這事兒辦的不怎么地道。海棠還沒有結婚呢?”
“孤男寡女,共處暗室,難免落人口實,”
…“這樣吧,我去他家里看看。既然海棠愿意留在那兒,就證明海棠對小宋的感官很好,反之亦然。”
三大爺閻阜貴笑著,又推了推眼睛道:“兩個小男女難免會激情四射,需要一個冷卻器,但是兩個人的關系卻需要一個推進劑。”
既不能讓他們倆媾和,又得讓他們倆有名分。
這就需要媒人了。
這媒人舍我其誰。
媒人禮,少了我可不答應。
“爹,你不拿你的水瓶,不,酒瓶去?”
閻解成問道。
三大爺閻阜貴輕笑一聲,道:“我這又不是去蹭吃蹭喝,我是去做媒人的。拿什么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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