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點點頭，“去吧去吧，別落下人小趙，三兄弟就得齊齊整整的才好。”
三人來到林陽家，林陽就把陶虎的事兒告訴了兩個好兄弟。
“我現在推斷，他和郭海有點關系，你倆這兩天，要換著回廠里去盯著，我目標太大，我一回去，就會打草驚蛇。”林陽解釋。
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他也不會麻煩兩個兄弟。
他倒是可以用之前的替身道具。
但是替身只能完成交代的東西，萬一廠里遇到突發狀況，替身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替身只是一個類似于高級機器人的東西，最多帶個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能完美的執行命令，卻不能自己創造東西。
林陽就是怕人工智能到時候變成人工智障，所以才告訴兩個好兄弟，讓好兄弟去廠里輪班。
趙遠看了王鐵柱一眼。
“我去吧，這小子要看孩子呢。”趙遠說道。
“不……必須咱們倆輪班，咱們輪班本來就是常態，如果你一個人留在廠里，也會打草驚蛇。”王鐵柱說道。
“柱子說的沒錯，不光你倆要輪班，我也要參與輪班，當然了，我輪班時間不能有你們長，簡單來說，咱們只能表現得和以前一樣，這樣才不會讓人起疑心。”林陽解釋。
“這是咱們仨的心血，這種緊要關頭，也只能拜托我媽多照顧照顧孩子了。”王鐵柱說道。
“沒錯，只能辛苦一下嬸子了，等這事兒結束以后，我好好犒勞犒勞你倆。”林陽笑道。
“又是吃飯啊？”趙遠嘆氣。
“不想吃啊，不想吃拉倒。”林陽撇嘴。
“誰說不想吃了？想吃，對了……后天我爸讓我們回我家吃飯。”趙遠忽然說道。
“你爸讓我們去吃飯？”林陽好奇。
趙遠的爸爸老趙，這么多年了，很少叫王鐵柱和林陽吃飯。
不是瞧不起他們，而是老趙平常都忙，基本上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家。
就算在家，也忙得腳打后腦勺，壓根就沒時間叫兩人去吃飯。
別說叫兩人吃飯，他連老婆孩子都陪不了。
唯二兩次吃飯，一次是趙遠剛轉學過來，得知兒子交到朋友了，老趙就給兒子炒了一桌菜，叫林陽和王鐵柱過去吃飯。
第二次，就是趙遠結婚。
作為新郎父親，老趙不能不在。
這是第三次，所以林陽和王鐵柱都覺得很奇怪。
“我爸剛從南邊兒回來，應該是帶禮物回來了，所以叫你倆去吃飯，你倆就去唄。”趙遠笑嘻嘻地說道。
他家里，常年只有他母親一個，所以每次他爸回來，趙遠都很高興。
“行，那就后天去你家，這幾天廠里的工作千萬不要懈怠。”
第二天，趙遠去廠里蹲著去了。
下午的時候，他給林陽打了個電話。
“喂，來人了，要給咱賣一批低價原料，剛剛質檢人員檢查了，貨沒問題，咱收了？”
“收，不過每一份都要仔細檢查，只要是低價沒問題，那就收。”林陽說道。
趙遠掛了電話，就把第二批低價原料給收了。
他這邊剛掛完電話，簽了購買合同，開始入庫。
另一邊，陶虎就偷偷摸摸跑到外邊打電話。
廠里為了方便年輕還沒成家的工人，和父母聯系，在外邊也設置了電話亭。
這個電話亭是無人看管的。
進門就是五個小隔間。
陶虎走到最里邊的小隔間，從兜里摸出一個小紙條，那小紙條上，赫然就是一個電話號碼。
撥通電話后，對面響起了一個老頭的聲音。
“喂，找誰？”老頭問道。
“爺，我小虎，你幫我叫一叫郭海，我有急事找他。”陶虎說道。
“等著……”陶虎的爺爺沒好氣地答應了一聲，轉頭就上四合院叫郭海去了。
原來陶虎的爺爺，就是四合院外邊，守公用電話亭的老頭。
郭海和陶虎聯系，就是靠陶虎爺爺的這個小小的電話亭。
很快，郭海就跟著陶虎的爺爺回來了。
“小虎，咋樣？”郭海接起電話就問。
“收了，今天是趙遠值班，檢查得挺仔細的，我們廠這三個廠長，也就正的那個馬虎點，其他兩個副廠長，都挺嚴格的。”陶虎說道。
郭海點點頭，“收了就好，有事兒你再給我打電話，下一次，我就給你分紅。”
說著郭海就掛了電話。
陶虎掛完電話后正要走，一轉頭，便看到趙遠似笑非笑地站在身后。
“副副副……副廠長，您怎么上這兒來了？”陶虎臉都嚇白了。
“打電話啊？”趙遠樂呵呵地問道。
“啊……給我爺爺打個電話，問問家里情況。”陶虎冷汗都出來了。
他不知道趙遠是什么時候來的，也不知道趙遠有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哦……你爺爺他還好吧？”趙遠繼續問道。
“挺……挺好的……那什么，副廠長沒啥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陶虎就要走。
就在這個時候，趙遠身后，忽然走出來五六個保衛科的。
“抓了……”趙遠擺擺手。
陶虎一下就慌了，“趙副廠長，您……您這是干什么啊？”
趙遠什么都沒說，默默掏出一只隨身聽。
他按下播放鍵后，隨身聽里，傳出了陶虎的聲音。
“爺爺，你幫我叫一下郭海……收了，今天是趙遠值班，檢查得挺仔細的，我們廠這三個廠長，也就正的那個馬虎點，其他兩個副廠長，都挺嚴格的。”
到這里，錄音就完了，趙遠按下結束鍵，笑意盈盈地看著陶虎。
“今兒值班的是趙遠，檢查得挺仔細的，也就是那個正的馬虎點兒……哪個正的？你說清楚點兒？”趙遠似笑非笑地問道。
陶虎臉都白了，噗通一聲跪坐在地上。
“不是的，趙副廠長您聽我解釋……”
“少特么來這套，我告訴你……廠里留意你很久了。
你現在就跟保衛科去，仔仔細細地交代你的事兒。
你和郭海怎么勾搭上的，第一次怎么換了廠里的原料。
你要是不說清楚，這些全算你頭上。
畢竟我這里可是有證據的。
你要是好好交代，我還可以考慮，從輕發落你。”趙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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