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四合院:從卡車司機開始 > 第164章 劉光福,劉光天暴打傻柱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清晨的京城籠罩在薄薄晨霧中。

  王衛東深深的吸兩口清新的空氣,感到渾身舒暢。

  管婷婷這會也起了床,幫忙打來洗臉水,遞過毛巾笑著說道:“洪昌哥,我去幫你做飯,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咱們等會出去吃吧。”

  昨天晚上管婷婷被他折騰慘了,王衛東也不忍心她一大早上便忙活。

  再說了,到街口吃豆汁油條,兩個人總共也花不了一塊錢。

  王衛東現在身為蘭花汽車廠的廠長,不算福利補貼,每個月的工資標準按照9級司局長標準發放,為253元。

  這點錢壓根不心疼。

  管婷婷在京城上的大學,早已適應了京城的飲食習慣,特別喜歡喝那又酸又嗖的豆汁。聽到王衛東要帶她出去吃飯,高興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能跟王衛東這樣生活,她已經知足了。

  兩人一塊討論詩詞,一塊在公園里散步,一塊手牽手慢慢變老。

  管婷婷唯一覺得對不起的就是楊麥香。

  .....

  吃過早飯,王衛東把管婷婷送回小院,推上自行車準備去上班。

  剛走兩步,身后便傳來一道聲音。

  “劉廠長.....”

  扭過頭去,只見于莉正站在他身后不遠的地方,手里拎著帆布袋,袋子應該裝有重物,于莉的手指頭關節處已經發白。

  看到于莉,王衛東才想起來第二次調解的事情。

  他原本打算幫助于莉助陣,后來臨時有事,才拒絕了于莉的邀請。

  看著于莉小臉紅撲撲的,眼神中洋溢著對未來的希望,王衛東隱約猜到了結果。

  “調解的結果怎么樣?”

  “很好,我已經跟閻解成離婚了。”

  “....那恭喜你了。”

  話出了口,王衛東才覺得恭喜別人離婚好像不對頭,朝著于莉歉意的笑笑。

  “確實應該恭喜,閻家就是一個火坑。”于莉靦腆地笑了笑:“這次多虧了你,這里是一點黑芝麻,是我家鄉下的親戚送來的,據說可以美容養顏,正好適合管同志。”

  “那行,我也就不推辭了!”

  王衛東確實也出了力,此時推推搡搡的,就顯得有些虛偽。

  接過紙包后,王衛東本來想直接走人,又想到一件事,停下來腳步看向于莉。

  “于莉同志,你現在好像還沒有工作吧?”

  “是啊....”

  提起工作的事情,于莉就犯起了惆悵,她是中專畢業生,當年畢業的時候,分配到京郊暖水瓶廠的倉庫工作。

  后來要跟閻解成結婚了,閻家嫌于莉的工作地點遠,需要住在工廠,便讓于莉辭掉暖水瓶廠的工作。

  于莉當時很不舍得,畢竟那是一份正式工作,這個年代京城青年多,能有一個正式的工作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可是,閻埠貴聲稱已經通過關系,給于莉在京城里找了一份供銷社售貨員的工作。

  售貨員明顯比倉庫管理員好多了,福利也高,再加上于莉也不想結了婚后跟閻解成聚少離多,便同意了下來,按照閻埠貴的意思跟工廠遞交了辭職書。

  她滿心歡喜的回到京城,想著去供銷社工作,結果閻埠貴卻說要等到她跟閻解成結婚后,才能給她安排工作。

  于莉清楚閻埠貴的小心思,不就是怕工作安排好后,于莉不跟閻解成結婚嘛!

  這種做法明顯是不信任于莉,再加上那個時候于莉也聽說了閻家小摳門的家風,當時便跟閻解成鬧起了情緒。

  閻解成當著于莉的面保證,等到了結婚了,便搬出閻家,從此兩人一塊過日子,不跟閻家攪合在一塊。

  于莉相信了閻解成,結果,等到結了婚后,于莉才發現閻埠貴跟閻解成一直在騙她。

  閻埠貴壓根就沒有幫她找到供銷社的工作,閻解成也不可能跟她出去單過。

  他們之所以欺騙于莉,就是因為怕于莉清楚閻家的根底后,不跟閻解成結婚。

  現在于莉沒了工作,而閻解成是軋鋼廠鉗工,于莉處于弱勢的一方,容易被拿捏住。

  閻家兩父子的行為就跟禽獸差不多。

  于莉當然便氣憤難忍,不過那時候已經結了婚,要是再離婚的話,會被人看笑話,也會讓家里人傷心。

  于莉忍了下來。

  結了婚后,于莉也想找一份正式的工作,但是正式工作哪里那么好找啊!

  于莉也不瞞著王衛東,把過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王衛東聽得目瞪口呆,閻家父子還真是禽獸,為了把于莉騙到自己家里,竟然撒謊讓于莉辭掉正式工作。

  不過想來也是,在原著中,于莉出現的時候,已經是結了婚了,并且是無業狀態。

  而于莉是中專畢業生,在這個年代是包分配的,不可能沒有工作。

  對于于莉的遭遇,王衛東感覺到有點可惜,沉思片刻后,笑著說道:“現在我們蘭花汽車廠正在招收工人,特別是涉外銷售部門,正缺少像你這樣能干的年輕人,你可以考慮一下。”

  于莉聽于海棠聽說過蘭花汽車招工的事情,也早就想去報名了,不過她準備報的崗位是車間操作工。

  聽完王衛東的話,于莉疑惑道:“涉外銷售部門.....是干什么工作的?”

  難怪于莉會疑惑,在京城所有的工廠里,都沒有所謂涉外銷售部門。

  王衛東解釋道:“咱們蘭花汽車廠最主要的客戶是海外,我們需要一批懂得外語的工作人員跟外國的客戶溝通。”

  “呃...呃....可是我也不會外語啊。”于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她清楚王衛東是好意,畢竟涉外銷售部門要比車間的工作好上許多。

  “你可以先參加培訓班。考慮到咱們京城的工人大多數都不懂外語,我們蘭花汽車廠從大學請了幾位外語教授。”王衛東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笑道:“培訓班的招收有學歷要求,并且是免費的。”

  “學習外語....”于莉沉思片刻,烏黑雙眸中閃出亮光,重重的點頭:“謝謝你,劉廠長,我等會便去報名。”

  看著于莉走進陽光中的俏麗身影,王衛東微微點點頭。

  蘭花汽車京城分廠一旦建成,需要各種各樣的人才,而于莉在這個年代是少見的女強人,如果能夠通過培養,可以擔當起涉外銷售的重任,那么王衛東也能輕松一點。

  當然了,京城里國營公司,工廠里也有銷售部門,里面也有富有經驗的銷售人員。

  不過,他們的思維已經在大環境中固化了,進入國外市場中的表現,還不如年輕人。

  年輕人敢想敢拼,并且沒有太多的負擔。

  只是,路已經給于莉指了,至于最后她能走多遠,還是要看她的表現。

  就在王衛東跟于莉聊天的時候,四合院里出現了兩道熟悉而陌生的身影。

  他們就是劉光福和劉光天兩兄弟。

  兩兄弟手中都拎著禮物,他們一出現,便引起了四合院住戶的注意。

  “吆喝,光福,光頭,回來看你爹了?”

  “是啊,這不,知道我爹愛喝酒,給他老人家帶了兩瓶好酒。”

  劉光福和劉光天似乎有意炫耀,把手里的白酒舉得很高。

  看到白酒瓶上的標簽,傻柱癟了癟嘴巴,那兩瓶酒都是陳溝牌的,是京郊陳溝公社用紅薯釀制成的酒,算是是京城里最便宜的瓶裝白酒了,2毛錢一瓶,味道連酒館的散酒都不如,只是裝在瓶子里,看上去上檔次一點,懂得一點酒的人都不會買這種酒。

  劉光福跟劉光天跟著劉海中長大,自然不可能不清楚這一點,那么唯一的結論就是這兩小子又想裝面子,又舍不得花錢。

  一般人遇到這種事,為了給對方留面子,并不會點破,畢竟看破說不破,還是好朋友。

  可是傻柱算是易中海一派的,跟劉家一直不對付,看到劉光福和劉光天便覺得礙眼。

  啐了一口吐沫,嘴角癟了癟,陰陽怪氣道:“能找到這么便宜的酒,也算是為難你們哥兩了。”

  “傻柱,你說什么呢!是不是想找打?”劉光天脾氣火爆,怒視傻柱。

  劉光福本來還想勸劉光天別沖動,見傻柱嘴角勾到西直門去了,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怒火。

  傻柱當年可沒少欺負他們,特別是小哥兩喜歡整治棒梗,棒梗每次挨了打,都會找傻柱告狀,傻柱便拿小哥兩練手。

  那時候,劉光福和劉光天年紀還小,壓根就不會傻柱的對手,每次都會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兩人都長大了,特別是經過劉海中的特殊訓練,兩人都練就出一身抗打的功夫。

  “傻柱,好,今天咱們就練練!”

  劉光福給劉光天使了一個眼神,兩人把酒瓶子放到旁邊的花池上。

  這兩瓶酒可是小哥倆可是從牙縫里摳出來,萬萬不能被打碎了。

  見兩人挽起袖子,傻柱頓時來了興致,這陣子他過得夠憋屈了,早就想泄泄火。

  “來,爺讓你們一招。”

  作為四合院的武神,傻柱還是比較有前輩風范的,可惜的是小哥兩是不講武德的人。

  只見劉光福沖上去彎下身抱住了傻柱的雙腿。

  “你小子屬狗的吧!”

  傻柱對著劉光福的嵴梁便是兩拳,出乎傻柱預料的是,那足以讓人鼻青臉腫的拳頭,打在劉光福的身上,劉光福竟然連哼也不哼一聲,反而抱得更緊了。

  “你,你給我放開!”

  就在傻柱感覺到不妙的時候,劉光天從后面襲來,給他來了一記黑虎掏心。

  傻柱是四合院武神,武運昌盛,可是挨打的功夫卻是一般,心口窩子傳來的巨疼,讓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就在傻柱彎下身咳嗽的時候,劉光福趁機一拳沖天,直接命中了傻柱的面門。

  只聽得“砰”的一聲,傻柱的鼻子一陣酸痛。

  “你們兩個小崽子!”

  傻柱沒想到會陰溝里翻了船,正想怒罵,劉光福又是一拳沖天,這次直接命中了嘴巴,傻柱的嘴角頓時鮮血淋漓。

  這下子,傻柱堅持不住了,眼前一黑,身子開始胡亂的搖晃。

  如果是一般人見到這種情況,為了怕出事,肯定會停手。

  可是這小哥兩苦傻柱久矣,見傻柱無力反擊,率先想到的就是痛打落水狗。

  劉光天飛出一腳,直接把傻柱踹倒在地,劉光福騎在傻柱的身上,來了一頓王八拳。

  俗話說,拳怕少壯,劉光福正值年輕,只是幾拳便把傻柱打得差點尿出來。

  他雙手胡亂的彈騰,好巧不巧,正好碰到了花池上的那兩瓶酒。

  “啪!”

  兩瓶酒摔在地面上,摔得粉碎。

  一時間,整個畫面靜止了,劉光福跟劉光天看著酒瓶里的酒全灑在了地上,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傻柱聞到酒味,抬頭看看,也是忍不住倒吸口氣,連忙舉起了手。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傻柱,你今天是找死!”

  兩兄弟此時已經出離了憤怒,壓根不顧傻柱的辯解,揮舞碩大的拳頭,向傻柱捶去。

  只是片刻功夫,傻柱的臉便被打得面目全非。

  “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兩兄弟壓根就不聽傻柱的,只是一拳接著一拳的揮去。

  就在傻柱以為自己感覺今天就要死在這里的時候,許大茂準備去上班,路過中院,看到了這一幕。

  剛開始的時候,許大茂見到傻柱挨打,還感到很興奮。

  傻柱這貨這些年沒少欺負他,并且仗著有易中海在背后撐腰,每次都逃過了懲罰,早就該打了。

  就在許大茂準備為小哥兩鼓掌的時候,他覺察到傻柱的哭嚎聲越來越低,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連忙跑上去把小哥兩拉開。

  “劉光福,劉光天,你們真想把傻柱打死嗎?”

  小哥兩這時才醒悟過來,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傻柱,心都提到了半空中。

  “大,大茂哥,傻柱不會是真死了吧?”

  許大茂伸出手在傻柱的鼻子上探了一下,感覺到還有熱乎氣,稍稍放下心來。

  “應該沒事,你們現在趕緊把他送到醫院去。”

  “可是,可是我們.....”劉光福想說自己沒有錢,被許大茂一個眼神瞪回去了:“你們可要想好了,傻柱要是死了的話,你們可得擔責任的。”

  聽到這話,小哥兩不再猶豫,扛起傻柱往醫院跑去。

  許大茂皺皺眉頭,一大早的,四合院就出了傷人的事情,還進了醫院,該怎么給劉洪昌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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