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四合院:從卡車司機開始 > 第89章 劉家大戰閻家
  在劉光福看來,王衛東壓根不需要對他撒謊。

  那么,到底是誰泄露了劉家的老底呢?

  劉光福把四合院所有住戶的情況,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很快,便鎖定了新的嫌疑人——閻埠貴。

  當初,劉光福之所以敢交代眾住戶不要泄密,就是因為他是劉海中的兒子。

  在大院里,別人怕劉海中,閻埠貴卻不怕。

  再加上,閻埠貴這個人最喜歡貪小便宜,只要給他一點好處,馬上就能把他收買了。

  確定了嫌疑人后,剛吃了大虧的劉光福這次學聰明了。

  進入大院的時候,把門后插門的杠子抄在了手中。

  四合院的大門是那種宮廷式的兩扇門,插門的杠子足有一米多長,碗口那么粗,很適合當作武器。

  .....

  此時的閻家。

  全家人正在為閻埠貴的收獲而感到開心。

  閻解放小心翼翼剝開糖紙,夸獎道:“爹,要說這大院里,還是你最聰明,短短的幾句話,就換了這么多奶糖。”

  閻解娣把奶糖塞進嘴里,吸吮著香甜的糖汁說道:“就是,供銷社里,一斤奶糖,要好幾塊錢呢!”

  三大媽也夸獎閻埠貴會辦事。

  閻埠貴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得意:“那是,你們也不看看我是誰!小學教師,咱們大院里,就數我文化水平最高。

  別人怕劉海中,我可不怕!”

  說完,他見于莉吃完了一顆奶糖,又伸手想去拿第二顆,慌忙把盒子收了起來。

  “多乎哉,不多也。這些咱們留著,到過年的時候再吃。”

  無視于莉鄙視的眼神,閻埠貴把盒子交給三大媽,讓她把盒子藏在的床底下。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閻埠貴瞬間火冒三丈:“誰啊,使這么大勁敲門,照這種敲法,不到半年時間,咱家就得換門了。不行,等會我得讓他賠門!”

  怒氣沖沖的拉開門,閻埠貴就看到同樣怒氣沖沖的劉光福。

  “是光福啊,你老子沒有教過你,敲門要輕輕的嗎?三大爺家的門可是從信托商店買回來的古物,要是敲壞了,你賠得起嘛你!”

  閻埠貴這番話,讓劉光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啥門,敲一敲,就能被敲壞?

  這是在訛人吧?

  不....我是來找他算賬的,為啥要關心門的事情。

  “三大爺,我問你,是不是你把我家的事情,偷偷告訴了張桂珍?”劉光福一步跨入屋內,頂著門,不讓閻埠貴關門,惡狠狠的問道。

  此時,閻埠貴也覺察到了不妙,這小子不是來串門子的啊!

  開玩笑,誰家串門子拎著那么粗的木棍?

  他眼睛滴熘熘亂轉,訕笑道:“光福啊,你三大爺是那種嘴上把不住門的嗎?什么張桂珍,我不認識!這會已經晚上,我還得去做飯,就不留你吃飯了。”

  說著話,閻埠貴心中有些發慌,伸手想把門關上。

  可是,劉光福死死的頂住了門,他的目光著落在閻解娣鼓起的腮幫子上,再滑落到桌子上的大白兔奶糖的糖紙上。

  頓時明白過來了。

  閻埠貴這么摳門的人,平日里就算饞了,也只是買一點白糖,每個人分兩粒,怎么會舍得花那么多錢買大白兔奶糖呢?

  一定是張桂珍送來的!

  確定了目標后,劉光福的眼睛頓時紅了。

  他舉起木棍就向閻埠貴夯了過去。

  “哎哎媽呀,君子動口不動手,光福你別沖動。”閻埠貴嚇得往屋里跑去。

  棍子落了空,砸落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三大爺,你竟然敢壞了我的婚事,今天咱們兩個只能活一個!”

  劉光福從小在劉海中的鐵拳下長大,心中已經充滿了暴力,現在他要跟閻埠貴拼命。

  閻埠貴見劉光福揮著棍子沖了上來,連忙邊往里屋跑,便喊道:“解放,解成,解曠,你們三就眼睜睜的看著你爹被人打死嗎?”

  在四合院里,住戶們一般分為三派,一派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為首的老人派。

  他們是四合院的老人,自認為在大院里居住的時間長,應該獲得比一般住戶更多的特權。

  老人派威望高,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都是四合院一頂一的人物。

  但是,缺乏打手。

  這年頭,誰家的男人多,誰家說話就強硬。

  賈東旭原本是老人派的當家打手,后來因為事故,人沒了。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只能竭力拉攏傻柱,就是因為傻柱能打。

  第二排是以劉海中為首的軋鋼廠派。

  成員大多數是軋鋼廠里的小工人。

  他們在廠里和四合院都沒有話語權,只能依附于劉海中。

  劉海中是七級鍛工,在廠里的地位僅次于易中海。

  而且,他的武力值比易中海高多了。

  一個兩百多斤,常年揮舞鐵錘的大胖子,放在古代,那就是李逵似的人物。

  許大茂在前期,一直就是軋鋼廠派的軍師,后來因為跟賈家成了連襟,又想權才會跟劉海中對著干。

  在原著中,他跟傻柱之間的爭斗,其實也是老人派和軋鋼廠派之間的斗爭。

  劉光福和劉光天戲弄棒梗也是斗爭的體現。

  第三排則是以閻埠貴為首的外派。

  之所以稱為外派,是因為這些人不是軋鋼廠的,有些是木材廠,有些是屠宰場,還有幾個老師。

  這些人由于根底淺薄,沒有依仗,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想參與四合院的破爛事。

  閻埠貴之所以能成為三大爺,并不是因為他是老師,也不是因為他威望高。

  而是因為他有三個兒子。

  從小到大,閻家三兄弟,就沒少跟劉家三兄弟打架。

  此時,聽到閻埠貴的喊聲,閻解曠,閻解成和閻解放連忙抄起手頭上能拿到的武器。

  椅子,板凳,之類的,往劉光福身上招呼去。

  劉光福雖然擁有先進的武器—木棍,但是雙拳難敵六手,只是幾個回合,腦門上便被閻解成用板凳狠狠的砸了一下。

  鮮血順著頭皮流淌下來,劉光福瞬間進入暴揍狀態,一根木棍揮舞得虎虎生風。

  閻解曠傻乎乎的,不知道躲閃,被木棍掃到,當即臉上便青了一大片。

  “別打了,都別打了,要出人命了!”

  三大媽見勢不妙,在旁邊不停的勸阻,但是殺紅眼的小伙子們,怎么會聽她一個老婆子的。

  “砰砰砰!哐哐哐!”

  不一會,閻家三兄弟都掛了彩,劉光福的門牙也被打掉了一顆,至于屋內的桌子,椅子,早就看不到完整的了。

  閻埠貴本來躲在屋里偷瞄,看到他辛辛苦苦置辦的家具被砸壞了,心疼得一下子忘記了膽怯。

  奔到廚房里,拎著一把菜刀跑了出來。

  “好啊,劉光福,你小子是要抄家是吧!我給你拼了!”

  利器登場,往往意味著戰斗升級。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道暴喝聲:“都給我住手,大白天的,聚眾斗毆,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

  屋內的眾人頓時住了手,齊齊扭頭看去。

  只見,于莉領著易中海還有劉海中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后面還跟著許大茂和七八個住戶。

  此時,閻家三兄弟衣服都被扯破了,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而劉光福也被打趴在了地上,頭皮上的鮮血凝結成了暗紫色的血痂,這場面可謂是兩敗俱傷。

  許大茂雖然前期是劉海中的軍師,但是跟劉光福一直不對付。

  見此情形,頓時扯著嗓子陰陽怪氣了起來:“嘖嘖,光福兄弟真是厲害啊,一個人單挑三大爺一家,從今往后,我看傻柱四合院戰神的稱號要讓出來了。”

  “哎吆,三大爺呀,菜刀跟您文化人兒的身份可不相配,您啊還是趕緊放下來,別傷著自個了。”

  邊說話,許大茂便往里面走,裝作沒有看地面,一腳踩在了劉光福的手上。

  “許大茂你.....”

  劉光福抱著手慘叫,他知道許大茂是誠心的。

  易中海和劉海中這兩位四合院管事大爺的到來,徹底平息了這場戰斗。

  眾人幫著閻埠貴收拾了屋子,接下來便是戰后事宜了。

  在一般戰爭中,戰敗的一方總是要向戰勝的一方割地賠款,但,今天這場戰爭明顯沒有分出勝負。

  雖然閻埠貴拎著菜刀,但劉光福有信心在倒在地上前,用棍子夯暈帶走兩個。

  這種局面,只能算作是戰平,那就比較麻煩了。

  閻埠貴認為劉光福拿著棍子闖進自己家里行兇,那劉海中應該賠償所有被損壞的家具,還得支付閻家三兄弟的醫藥費。

  而劉海中覺得,事情的起因是閻埠貴貪圖小利,把劉家的事情告訴了張桂珍,壞了劉家的親事。

  自古以來,民間就有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說法。

  閻埠貴犯了錯誤在先,應該賠償劉光福。

  雙方一直爭執不下,在屋內吵鬧了起來。

  軋鋼廠派的人和外派的人也在門外聲援各自的領袖。

  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許大茂再次站出來了:“要我看啊,都別吵吵了,咱們把派出所的同志請過來,讓他們來幫你們解決這個事情。”

  閻埠貴連忙站起身擺手:“大茂,你說的是啥話啊!咱們大院里的事情,就應該大院里解決。”

  劉海中也站起身附和他:“就是,就是,打架斗毆可是街道辦明令禁止的,傳揚出去的話,咱們今年的文明四合院就沒了。年底每家那兩斤肉票,你出啊?”

  易中海知道許大茂不壞好心,冷著臉說道:“許大茂同志,你勸你不要出孬主意,凡是要站在咱們四合院的角度來考慮問題!”

  “得,我算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再見了您呢!”許大茂見拱火不成,只能背著手擠出了人群。

  他還得回家吃秦京茹炮制好的“草藥”。

  雖然每次吃完后,他總得趴在床邊嘔吐半個小時,但是秦京茹一直勸他,良藥苦口利于病。

  話是這么說,但是一想到那些“中藥”都是排泄物,許大茂就整個人不好了。

  為了能夠有孩子,為了讓許家不絕后,許大茂也是忍了。

  少了一個拱火的,那些看熱鬧的也熄了火。

  在易中海的斡旋下,兩家花費了兩個小時,終于打成了共識。

  兩家各回各的家,誰也不賠誰的錢。

  閻埠貴很滿意,雖然他家里的家具都被砸爛了,但那玩意本來就是爛的,易中海也同意錘子和釘子借給他。

  只要釘上釘子,那不是跟新的一樣嘛?

  閻家三兄弟雖然鼻青臉腫的,但都是外傷,抹一點紫藥水,養幾天就可以了。

  而劉光福可是真真切切的被開了瓢,要進醫院包扎的那一種。

  所以,老閻家不吃虧!

  而劉海中也很滿意。

  劉光福沖進別人家里毆打別人,萬一鬧到派出所里,搞不好是要蹲笆籬子的。

  再說了,老閻的那些桌椅板凳都壞了,沒有訛他已經是萬幸了。

  夜幕降臨,四合院重歸于寧靜。

  劉海中帶著劉光福回到家,他本來想拿起火鉗子招呼劉光福一頓,但是看到劉光福那個慘樣,也就忍了下來。

  劉光福捂著腦門子:“爹,把我送醫院吧,我頭上流了那么多血,感覺都有點撐不住了。”

  “上啥醫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外傷廠里面不給報銷,就你每個月那二十七塊五毛錢的工資,夠去醫院嘛!”劉海中端起酒杯痛飲一口,他現在心里煩透了。

  “光福,這么說,你跟張桂珍是徹底的吹了?”

  “那是徹徹底底的,她跟我在一起,就是想搬到大院里來住。”劉光福想起張桂珍,心如刀割般疼痛。

  雖然張桂珍的外貌只能算一般,遠比不過他曾經交往的那些尖果兒,但是人家有一個好工作啊。

  劉光福本來想著跟張桂珍結婚后,就能等著吃香的喝辣的了,現在全泡湯了。

  該死的閻埠貴!

  “不是爹不幫你,你也知道,你大哥遲早要回來的,這房子我得留給你大哥。”劉海中面帶慈祥的說道。

  “是是是,留給大哥。”

  “小兔崽子,你什么態度啊!去,到墻邊撅起腚!”

  劉海中聞言心中大火,順手抄起火鉗子。

  劉光福神情很坦然的走到墻角擺好了挨打的姿勢。

  他太了解劉海中了,這頓打早晚要挨到身上,還不如這會便挨上,免得一直提心吊膽的。

  嗨,看看人家劉光福,活得多通透。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