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個壞法？”
“簡直不堪入目，這老女人別看歲數大，可壞事做絕。”
“我聽四鄰八舍的人說，她先是搞封建，還會扎小人，詛咒人，有一次，她的封建居然成真了，把她死去的男人找回來了。”
一個護士癟嘴：“編的故事吧？”
“不可能，我問過了，當時他們正在召開全院大會，還有不少其他四合院的鄰居在，總共有百十號人呢，全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當時，院子里那個混亂，老人暈厥，小孩嚇哭，阿貓阿狗都被嚇得四散逃竄，對了，還有人報警了，派出所的還去做了筆錄。”
“因為搞封建，當時她還被拘留了。”
眾人若有所思。
“那你剛剛說她特別壞，搞封建雖然不好，但算不上特別壞吧？”
小李道：“這是當然，這個老女人特別貪婪自私，她為了自己能吃好的喝好的，不僅對別人苛責，更是壓榨自己的家人。”
“她的男人，就是被她壓榨，出事故去世的。”
“她男人死后，兒子接班，然后也是被她壓榨盤剝，最后出事故死的。”
“她兒子死后，為了有人長期供應，就壓制兒媳，不準她嫁人，還讓她兒媳四處勾引男人，犧牲色相，換取食物財物。”
一聽這話，那些護士全都瞠目結舌。
“的確夠壞的，這老太婆也太自私了。”
“完全沒有道德底線。”
“我就不明白，這世上竟然有這種自私的人。”
小李道：“這還不算什么，這老太婆為了錢財，動不動就訛詐人。”
“對了，為了錢財，她不僅壓榨家人，自己也是親自出馬，都5、60歲的人了，她還多次茍引男人，甚至還懷孕了。”
小護士們全都瞪大了眼睛。
“這......這也太不要了吧？”
“對于無恥至極的人來說，臉是什么東西？說來也怪，老虔婆懷孕的事情很蹊蹺，足足懷了2、3年，就像傳說中的哪吒一樣，終于有一天，她要生產了。”
“你們猜怎么著？老虔婆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分娩，所有來觀看的鄰居進行收錢。”
“啊？”
護士們眼淚都差點掉出來。
“真的假的？”
“怎么可能？”
“就是，我平時連衣領都要拉掩飾點，免得被人看見，她這樣當眾分娩，難道不害臊？”
“估計事情緊急，有女同志幫忙遮掩吧。”
“就是，偶爾也能出現一些案例，一些出門在外的產婦，突然羊水破了，來不及去醫院，需要在大街上分娩，不過路過的婦女都會幫忙用雨傘遮擋。”
小李癟嘴：“才不是呢，她不僅沒有任何遮擋，還主動一絲不gua，完全展現在所有人面前，美其名曰現場分娩，供大家觀賞，在場的人都要給錢。”
啊？？？？
聽到這里，護士們完全面紅耳赤，感覺無比的害臊。
這要是她們，還不得羞死？
完全毀三觀。
完全超乎想象。
簡直無法理喻。
果然，人至賤則無敵。
“看到這老虔婆就惡心，以后我是不會搭理她了，你們誰愿意伺候就去，反正我是不會去。”
“就是，哪怕不要這工作也無所謂。太惡心了。”
“這種人就該死，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公安小李嘿嘿一笑。
“其實她還有更惡心的行為。”
“還有？這到底是個什么人？”
小李道：“就是她的孫子，親孫子，你們知道吧，她后來又偷人了，又懷孕了，為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硬生生將自己的兒子，兒媳，丈夫的撫恤金全部霸占不說，還把親孫子，兩個人親孫女，硬生生賣給了她的野男人。”
“也是如此，她的孫子積怨漸深，然后投毒害死了養父母，妹妹，還有她這個奶奶。”
“她吃的少，沒有被當場毒死，然后就成這樣了。”
眾人聽聞，頓時全都深吸了一口氣。
“有因就有果，雖然她孫子的行為的確歹毒，但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就是，她不盤剝家人，出賣家人，她也不會招來這樣的惡果。”
“天啦，我簡直不敢想象，我的腦子完全空白，我只想知道，這老畜生什么時候死，我一刻都不想見到她。”
“就是，這種根本不是人的畜生，我們不伺候了。”
“等等，你們這樣，會被領導批評的。”
“領導批評？那就讓領導來伺候唄。”
于是乎，賈張氏的光輝歷史，很快在醫院傳播下去。
整個醫院都差點沸騰了。
因為她的事跡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然后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些讓人尋味了。
賈張氏現在大小便失禁，根本沒有醫護人員愿意幫忙。
換句話說，她有屎就自己兜著。
時間稍微一長，病房都是一股惡臭。
連鎖反應，換藥的護士也開始不耐煩起來。
像賈張氏這種重病患者，能活多久，全靠人精心照料。
她一沒家人，二沒朋友，現在連醫護人員都反感不盡心。
可想而知，賈張氏的結局早已注定。
到下午的時候，病房里就傳來賈張氏的哀嚎。
這次賈張氏不是訛人，而是真正的痛苦哀嚎。
由于大小便積聚過多，導致感染加重，此時的賈張氏全身高燒不退，囈語不斷。
她已經看見了死去的男人，死去的賈東旭，死去的兒媳在跟她招手。
更恐怖的是，她看到了棒梗。
棒梗拿著一個破碗，從門口徑直向她走來。
一邊走，一邊邪笑。
“奶奶，你生病了，棒梗喂你吃藥。”
賈張氏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
“大孫子乖，都知道心疼、服侍奶奶了。”
等賈張氏接過碗，頓時嚇傻了。
只見碗里是鮮血。
鮮紅奪目。
“這......這不是藥。”
棒梗咧嘴一笑：“奶奶喝吧，喝了我們一家幾口人就團聚了。”
“爺爺在下面都等不及了。”
賈張氏終于反應過來，一把推開棒梗。
然而她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然而棒梗直接把碗灌了過來。
力大無窮，賈張氏根本無法阻攔。
很快棒梗就把一碗鮮血灌進了她的口中。
因為嗆，賈張氏的氣管，嘴巴里全是鮮血。
她不停的哆嗦，不停的咳嗽，不停的喘息。
口中的鮮血在她臨死的哆嗦下，變成了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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