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很快就被送到了醫院搶救。
醫生根據氣色以及公安的描述，判斷她失血過多，當即給她輸血。
不得不說，血一輸進去，賈張氏的情況就有所好轉。
雖然還在昏迷當中，但原本蒼白的臉色竟然有了一絲血色。
公安連忙讓法醫對其做身體檢查。
很快法醫就有了初步判斷。
沒有外傷，患者嗜血過多是子宮內膜出血導致的。
聽到法醫的初步判斷，興致勃勃的年輕公安傻眼了。
還以為自己一出馬就要接大案子，結果搞了個烏龍。
那個叫小李的公安大失所望不說，今天的任務還完不成。
沒錯，原本是去通知賈張氏領賈梗尸體的，這下好了，唯一的親人也昏迷不醒。
看情況，她隨時都有咽氣的可能。
到時候她要是咽氣了，誰又給她收尸？
小李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原本輕松的工作成了燙手山芋。
把手里的事情安頓后，小李回到所里。
所長看到小李，連忙問道：“小李，事情通知到了吧？剛剛監獄又打電話來問，家屬什么時候去領尸。”
小李臉色有些尷尬：“劉所，之前您不在，還不知道，事情有點變故。”
“變故？什么變故？”
“我們去了死者所在的四合院，然而經過我們一番調查，死者唯一的親屬，也就是他奶奶賈張氏，因為出血過多，差點就死了，幸虧被我們發現，現在正在醫院治療，剛剛我問了法醫跟主治醫師，她的情況不容樂觀，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問題，但恐怕時間也不多了。”
“什么意思？”
“劉說，這個老太婆年紀大了，油盡燈枯，她都活不長了，沒人給那個小屁孩收尸了。”
劉所想了想：“當年為了對付敵特，四九城每個四合院都選得有一些大爺當主事者，既然沒有了家屬，就讓這些大爺幫忙收尸。”
小李一下遲疑起來。
“怎么了？還有問題？”
“劉所，您有所不知，他們所在的四合院，一大爺一家都死了，就是被這個小畜生毒死的。”
劉所扣了扣腦袋，“沒有了一大爺，還有二大爺，三大爺，讓他們負責。你盡快去落實，務必先把小畜生的尸體弄走，監獄停尸房已經打了無數個電話，煩都煩死了，這種小畜生，死了還折磨人，要是可以的話，拉出去喂野狗。”
“劉所，我這就去，保證把這件事落實干凈。”
小李出門，登上自行車，再次往南鑼鼓巷走去。
與此同時。
二大爺正有些得意的看著院子里的人。
最近他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
那就是一大爺位置的歸屬。
易中海已經死了那么久了，現在連最討厭的賈家也要死絕了。
如果他這個時候出來主持工作，肯定沒有任何阻力。
為了這件事，他還親自去探過劉成的口風。
人家劉成廠長根本對一大爺的位置不感興趣。
而且他也明確表示，不管院子里的事情。
這就讓二大爺心思愈發活絡起來。
見大家都在，他不停的向兒子們使眼色。
劉光福會意，干咳一下。
“父老鄉親，既然大家都在，我有句話想對大家說。”
四合院的人，全都看著劉光福。
“光福，你想說什么？”
“大家都看見了，如今一大爺已經死了很久了，院子里發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沒有個主心骨，俗話說得好，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我們四合院應該重新推舉一個一大爺出來。”
劉光天也附和道：“沒錯，這樣一來，院子里發生了什么事情，也好有個主事的。”
大家哪能不明白二大爺的心思。
“二大爺，不用推舉了，一大爺這些年本來就不管事，院子里的事情，都是你二大爺，三大爺在負責，我看啊，你們依次進位就是了。”
“沒錯，你早就是事實上的一大爺，還有什么說的，從今天開始，您就是一大爺，真正的一大爺。”
“二大爺榮升一大爺，實至名歸。”
聽到大家都沒有反對，甚至主動吹捧自己，二大爺顯得很激動。
多少年了，自己前面終于沒有人了。
自己總算是揚眉吐氣了。
一大爺，哈哈，從今天開始，自己就是四合院的一把手。
當然，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下的。
想到這里，劉海中笑道：“感謝大家的信任，原本我已經看淡了，不過一想到一大爺走后，位置空缺，院子里的確也缺少主事的人，所以我就勉為其難，站出來為大家服務，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我的工作。就像以前支持易中海一樣，支持我。”
“我保證，我會加倍努力，替大家服務，把院子里的大小事務都做好。”
“謝謝，謝謝。”
剛說完，劉光福，劉光天兄弟就拍起手來。
大家一愣，也跟著拍掌。
好家伙，搞的這么正式。
掌聲結束，一名公安走了進來。
這名年輕的公安，大家都見過，先前把賈張氏送進醫院的人就是他。
現在二大爺已經是一大爺，自然要發揮主人翁精神。
他走了過去。
“這位同志，不知道賈張氏現在情況怎么樣了？搶救過來了嗎？”
“嗯，幸虧送的及時，輸了800毫升血，現在已經穩定了，她就是缺血造成的休克。”
一聽賈張氏救回來了，劉海中就跟吃了蒼蠅一樣，眼皮不停的抽搐，自己最討厭的人居然沒死？
不過自己已經是一大爺，自然要表現的大公無私才好。
“咳咳，救回來就好，救回來就好。”
其他跟劉海中可不一樣，他們說話完全沒有顧忌。
“什么？居然沒死？”
“還真是好人命不長，王八活千年。”
“就是，該死的不死，不該死的死了。”
“還有沒有天理？”
“老天爺簡直不開眼啊！”
見大家議論紛紛，小李也有些尷尬。
“咳咳。對了，既然大家都在，我就直說了，我再次回來，是有要事宣布。雖然賈張氏已經搶救回來了，不過她身體虧空，一時半會出不了院，如此一來，她孫子的事情就沒辦法解決。”
“大家發揚一下互助友愛的精神，替賈張氏去把棒梗的尸體領回來，該怎么處理，你們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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