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內。
早上遛彎的人三五成群。
“嗨，聽說了嘛？”
“聽說什么？”
“咱巷子出了一件大事。”
“你該不是說賈張氏生孩子的事情吧？我聽說她的小野種終于生下來了，可笑，懷胎一年半，終于生了，也虧她想的出來，男人死了幾年，懷的野種也敢生下來，怕是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吧？”
一個老頭笑道：“這算什么呢？我昨天還專門去看分娩了，太震撼了，太震驚了。”
另一人不屑道：“你也真是閑著沒事干，一個老太太生孩子你都要去看，無聊。”
“哈哈哈，那可不是我無聊，實在是震驚，幾百人圍觀呢，可惜啊！你釣魚去了，錯過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好戲。”
另一個老頭好奇道：“什么好戲那么吸引人？說來聽聽。”
“嘿嘿，那個賈張氏還真是貪財不要臉，她在院子里生孩子不說，為了賺錢，她干脆向圍觀的人收費。”
“呵呵，還真是想錢都想瘋了，只是生孩子有什么看頭，又進不去的。”
那個老頭滿臉色笑，“關鍵就在這里，圍觀不是一般的圍觀，那賈張氏分娩時，沒有遮擋，所以才會收這貴，。”
另一人驚愕。
“沒有遮擋，難不成大家什么都可以看見？”
“那可不是，要不然憑什么收費。而且收費還分等級，價格1毛，2毛，3毛，4毛，5毛不等。”
“之所以有差別，那是根據觀看的距離來區分的，第一排5毛，第二排3毛，以此類推。”
“我草，還有這種事情？這簡直就是天下奇談，縱觀上下幾千年，都沒有過這種事情出現，這個賈張氏還真是人中奇葩。”
“那可不是，所以掏錢也有人看。雖然5毛很貴，但是你是不知道，近距離看這種事情，一輩子......不，千年難遇，值了。”
一聽這話，另一人便是一臉的艷羨加遺憾。
好似錯過了大戲。
“老張頭，聽你的語氣，難道你站在前排？”
“那可不，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周圍沒去圍觀的人，全都羨慕不已。
一個個眼里流露出澀澀的光芒。
“你描述一下賈張氏具體細節唄。”
“咳咳咳，這就不好細說了，五十多的人了，你自己想，哈哈哈！”
大家頓時一臉失望。
“其實吧，這些地方都不算什么，還有更刺激的。”
“還有比這更刺激的？”
老頭道：“賈張氏一直生不下來孩子，那個張穩婆想盡了辦法，什么按壓，擠壓，最后只能鋌而走險。”
“如何個鋌而走險？”
“直接伸手去拿孩子。”
“啥？伸手？從產道里伸手進去？”
“那可不，又不是剖腹產，當然只能從產道伸手。”
另一個老頭吃驚不已。
他有些不可置信，“手.......手都能伸，這也太那個了。
老頭滿臉壞笑，“這還不是最震驚的，更震驚的還在后面。”
“還有更震驚的？天啦，我的無法想象啊！”
“張穩婆的手伸進去后，原本以為可以輕輕松松把胎兒拿下來。”
“哎喲喂，你萬萬想不到發生了什么事情。”
另一個老頭急忙道：“快說，快說，不要吊胃口。”
“誰成想，那個胎兒由于母體發育時間長，已經長了牙齒，穩婆的手伸進去，嗨，竟然咬住不放了。”
“于是乎，張穩婆的手進去后就再也拿不出來了。你說奇葩不奇葩？”
那個老頭疑惑道：“不會吧，小孩再有牙齒，怎么可能大人拿不出來？再說了，小孩的力氣能跟成年人相比？”
“所以詭異就在這里，那個小孩子雖然還沒出生，力氣卻堪比半大小伙子，更可怕的是，他的牙齒跟一般人不一樣，尖銳，鋒利，宛如鋼銼，就如同一頭小餓狼咬住了獵物一般。”
聽的人愈發好奇，“怎么可能？這不成了野獸了？”
“可不就是這樣，張穩婆的手拿不出來，跟小孩僵持不下，眼看賈張氏不行了，只好送她們去醫院剖腹。”
“當時就找了兩塊門板，一前一后把賈張氏跟張穩婆放在上面，準備抬去醫院。”
“好死不死的，抬前面的人，其中一人摔了一跤，連鎖反應，門板直接掉落在地，也虧這樣，在巨力的拉扯下，張穩婆的手被生生帶了出來，順帶也把這個嬰兒也拽了出來。”
“好家伙，都扯出來了，那個嬰孩還不撒口，死死的咬住張穩婆。”
幾人一陣唏噓，簡直就是奇聞。
“這孩子不正常啊！”
“豈止是不正常，他還把賈張氏的耳朵都咬掉了一截，這可是他親娘啊。”
“咬掉耳朵？”那人一驚：“聽你這么一說，這孩子豈不是妖怪？”
“那可不。簡直聞所未聞。”
這時，旁邊一個遛彎的老頭經過，他笑著湊過來。
“我們院就在他們院對面，我剛剛得到的最新消息，這小孩簡直就是魔鬼。”
“怎么說？”幾個人都看向對方。
“大家都知道賈東旭吧，就是賈張氏那癱瘓的兒子，今天早上他差點就死了。”
“差點死了？怎么回事？”
那人深吸了一口氣。
“據可靠消息，賈東旭身上的肉被那個怪物啃噬了不少，大家都知道的，賈東旭下肢沒有知覺，因此他完全沒有發覺自己被咬。”
“他的小腿，被生生啃掉了幾兩肉，因為流血過多，到早上的時候，就快不行了。”
“也虧他運氣好，沒有傷到大血管，否則早就死了，送到醫院，到底是給搶救回來了。”
這話說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咬人就罷了，這還要吃肉？這到底還算是人嗎？”
“就是啊，都要出人命了。”
“你們說，這小畜生這才剛生下來，就如此兇殘，要是再大點，會不會更恐怖？”
“就是，現在只是對自己家的人下手，時間長了，會不會對其他院的人下手？”
“你提出的問題很有建設性，不行，我要立即回去，跟孩子們商量一下，我們家離他們四合院那么近，萬一跑到我們這里來咬人怎么辦？”
“我也回去。”
“到時候我們聯合起來，一起抵制吃人怪物。”
二大爺他們還沒有行動，周圍的鄰居已經開始行動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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