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秦淮茹家后。
傻柱回到自己屋子。
屋子里亂七八糟的，全都是灰塵。
他沒有急著打理，而是在工具箱里翻找起來。
很快他就拿出了鉗子、改錐跟小刀。
看到這些家伙什，傻柱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找出工具，他才開始收拾屋子。
妹妹何雨水還在讀書，很少回來。
就算她回來，也基本上不進自己屋子。
秦淮茹給傻柱收拾屋子，那都是賈東旭死后，她要吸傻柱的血，所以才表現的很積極主動。
至于現在，不好意思，傻柱是備胎中的備胎。
丟了工作，更是不被秦淮茹看在眼里。
顯然不可能幫他收拾。
這時，傻柱注意到角落里有幾坨黑乎乎的東西。
屋子里有些黑，他拿起來一看，黑乎乎的，輕飄飄的，不知道是啥。
他下意識弄到鼻子前一聞。
似乎有股淡淡的屎味。
“草！”
“是屎！！！”
“誰特么在我家來拉屎？”
“難不成是劉成那個狗畜生？”
傻柱連忙丟掉手里的干屎。
“我詛咒你斷子絕孫......等等......”
傻柱又把丟掉的干屎撿了起來，仔細觀察。
“這屎的螺旋很小，很顯然不是成年人屙的。”
傻柱笑了。
“棒梗，絕對是棒梗。”
自己家不鎖門，平時就棒梗最愛來。
想來是棒梗來玩，一時來不及，所以屙在了墻角。
果然，地面上帶有一層干涸的黃色。
散發出尿素的味道。
這分明是童子尿干了后樣子。
一想到棒梗，傻柱心里就暖陽陽的。
雖然不是自己兒子，但他完全視作自己的親兒子。
女神的一切，在傻柱看來都無比的親切。
一想到自己的親兒子被人害成太監，他的臉就怨毒無比。
“劉成，你個死雜種，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接下來，傻柱開始整理屋子。
等他收拾好一切，又給自己煮了一碗面以后，就去后院看望聾老太太。
從小老太太照顧自己，在傻柱心里，這位老人，不是親奶奶，勝似親奶奶。
自己進去這么久，必須去看看。
來到老太太屋子。
看到傻柱，聾老太太頓時激動的不行。
“老奶奶，我來看您了。”
“我的孫子喲，你可回來了，奶奶真是想死你了。”
“快過來，讓奶奶抱抱。”
傻柱走了過去。
聾老太太死勁抱著他，好一會兒才放開他。
“奶奶，我不在的日子，您過的好嗎？”
“不好！”
“不好？”
傻柱看著老太太，很是吃驚。
“為什么？”
老太太直接抹起了眼淚水。
“大孫子，你是不知道，你奶奶遭了大罪啊！”
傻柱瞪大了眼睛：“老奶奶，您可是四合院最德高望重的人，怎么可能遭罪？誰敢讓您遭罪？”
“是劉成，大孫子啊，你是不知道，這孽畜把我害慘了。”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伎倆，讓我們院好多人都產生了幻覺。”
“當時秦淮茹把柱子看成了她男人。”
“賈東旭幻想自己痊愈了，還當了廠長。”
“至于我，更慘，把一大爺看成了你死去的爺爺，一大爺把我看成了他老婆。”
“你想啊，你大爺爺死了好多年了，這些年，我都很想念他。”
“突然看見他，我當然興奮無比，擁抱在了一起。”
“結果，我們都是中的幻術。被劉成舉報，報警，說我們違反公序良俗。”
“后來還有很多事情，總之我被劉成害慘了。”
“現在連我的津貼也沒有了。”
“你奶奶吃了上頓沒下頓，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辦喲？”
等聾老太太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完，傻柱已經將牙齒咬的咯咯響。
他再次出現提刀砍人的沖動。
然而最終理智戰勝了沖動。
自己不怕坐牢，甚至槍斃都不害怕。
但是，沒有了自己，老太太將來怎么辦？
一大爺也沒有了工作，他們將來只能靠自己。
所以自己絕對不能沖動。
就算要報仇，也要來陰的，不要露出把柄。
“奶奶，您老放心，您還有我呢！”
“以后讓孫子給您養老送終。”
“我傻柱發誓，只要有我一口吃的，絕少不了您的一口。”
聾老太太這才停止哭泣，滿臉堆笑。
“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人，柱子你是個好孩子。”
“世間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奶奶將來可都靠您了。”
“嗯！”傻柱點頭。
“只是，你現在也沒有工作了，往后，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傻柱郁悶，很快就輕松起來：“您老是知道的，我可是譚家菜的傳人，有本事在手，哪里少得了口飯吃？”
老太太搖頭：“現在不比從前，都國有了，也沒有私人飯館，都是國營的，你有本事又如何？沒有編制，誰也不會要你。”
傻柱何嘗不知道這點，所以他更加郁悶起來。
自己坐牢都不說，最郁悶的是有了污點。
想找個工作，無異于登天。
看到傻柱落寞的樣子，老太太笑道：“柱子，奶奶給你出個主意。”
“什么主意？”
“你去求廠領導，讓他們給你想個辦法，正式職工沒有了，你可以當臨時工，當編外員工。”
“雖然待遇肯定比以前少，但你有本事，依舊掌勺，食堂那一畝三分地，他們還不是要看你眼色行事？”
傻柱依舊有些擔憂：“領導們會同意嗎？”
老太太笑道：“肯定同意，你的廚藝，廠子里的領導都吃慣了的，在軋鋼廠，沒有人的廚藝能比得上你。”
“讓你官復原職，他們肯定不同意，但讓你做個合同工，他們肯定舉雙手贊成。”
“這樣既不違反組織原則，又能繼續吃你做的菜，他們高興還來不及的呢。”
“你若去拜訪領導，說不定他們會主動提出來。”
聽到這里，傻柱眼前一亮。
“還別說，奶奶您的腦子真是好使，比您孫子的還要靈光。”
跟老太太說了許久的話。
老太太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
窗外，夜幕更深。
傻柱眼里閃過一抹陰厲。
“奶奶，我還有事，先回去了，明兒我還要早起去軋鋼廠疏通關系呢！”
“去吧，去吧！”聾老太太滿臉堆笑道。
出了老太太的門，傻柱當即回屋，拿出了鉗子，改錐，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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