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感覺一股劇痛襲來。
就像被火燒一樣。
又像被辣椒油進了眼睛一樣。
刺痛！
痙攣！
燒灼！
就似乎有人捏住了要害，使勁的擰。
“啊！”
“嗚嗚嗚！”
“痛痛痛！”
棒梗蜷縮身體，不停的抽搐，哀嚎。
就像一條扔到地上的魚。
身體不停的扭曲。
垂死掙扎。
“媽！”
“奶奶！”
“嗚嗚嗚！”
棒梗的驚叫，先是驚動了三大媽三大爺。
“棒梗，怎么在劉成家門口抽搐打滾？？”
“多半是學他奶奶撒潑吧！”
“有道理，多半是想訛錢，不管他。”
可是隔了好一會兒，他們看見棒梗還在掙扎。
“不對勁啊！棒梗這是怎么了？”
“難道又被狗咬了，可門是鎖了的，狗怎么可能咬得到他人？”
三大媽突然道：“這兩天棒梗老往劉成家門縫里撒尿，該不是把小雀雀伸過去，被那條惡狗給咬斷了吧？
“哎呀！我看他夾緊雙腿，還真可能是被狗咬了。快，我們快去通知秦淮茹。”
三大媽心急火燎的來到中院，敲響了賈家的門。
敲了半天，秦淮茹才從里屋走出來開門。
“三大媽，怎么回事？”
“快去看看吧，你家棒梗的要害可能被狗咬了？”
“要害被狗咬？什么要害？”
“就是下面。”
“啊！！！該死，難道他又爬劉成家窗戶了？”
“沒有，這次是在門口。”
秦淮茹已經顧不上說話，急匆匆來到前院。
此時的棒梗捂著自己下面，在地上不停扭曲掙扎。
臉上憋紅了不說，血管青筋全都冒出來了。
如同一條條粗大的蜈蚣。
“棒梗，棒梗你咋回事？”
“快告訴媽？”
看到秦淮茹，棒梗不停尖叫。
就是說不出話來。
太痛了。
他只想哭嚎。
動靜很大，四合院的人越聚越多。
看到棒梗不停哀嚎，都不知道發什么了什么事情。
“棒梗這是怎么了？”
“我看他捂著下面，難道被劉成踢了襠？”
“拉倒吧，劉成上班去了，人都沒回來，不信你看，他家的門都是鎖的。”
“也對，劉成最近早出晚歸，不到晚上7點，都不會回來。”
“那他捂著下面打滾幾個意思？”
“難道爬窗進去偷東西，被爛玻璃扎了下面吧？”
“棒梗沒那么傻吧，玻璃都是他砸碎的，他要進去也不會走窗戶。”
“我明白了，他這次是想撬鎖，估計力氣不夠，用力過猛，閃了腰子。”
“哈哈哈！有道理。”
眾人也是看賈家不順眼，所以全都幸災樂禍，不嫌事大。
秦淮茹氣急，不停詢問。
“棒梗，你到底咋了？”
“你告訴媽呀！”
面對秦淮茹的詢問，他只能哆嗦著手，指著劉成的房門。
“難道真的又是那條狗？”
“可是門不是鎖了的嗎？”
“我家棒梗又沒有進去，怎么可能被咬？”
這時，三大媽嘆了口氣道：“哎，秦淮茹啊，難道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么？”
“你兒子昨天一整天都來劉成家門口撒尿，挑釁黑狗，滋尿在狗身上。”
“這可是我親眼所見的，足足來了20多趟，尿的劉成門口像公廁一樣。”
“尿就尿吧，昨天還好，他站在遠一點的地方尿，今天他膽子越來越大，直接把雀雀伸到門縫里尿。”
“想來那黑狗被他騷擾多次，早就恨之入骨了，看到雀雀，多半是咬了一口。”
原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了三大媽的話，眾人瞠目結舌。
同時又無比的幸災樂禍。
“這不是找死嗎？”
“明知道劉成家關著一條狗，居然敢伸到門口去尿？”
“這下好了，估計那條大黑狗已經忍了很久，遇到這樣的好機會，還不得狠狠來上一口。”
“好家伙，棒梗被咬掉了雀雀，豈不是失去了生育能力？”
“這真是斷子絕孫的節奏啊！”
“那也未必，只是沒了雀，蛋還在，決定生育能力的是蛋。”
“可是鳥都沒了，事兒都辦不成，怎么生呢？”
“也對，估計將來洞房花燭夜，人家姑娘也不樂意，直接跑了。”
“哈哈哈！”
“看來棒梗這輩子算是廢了。”
“難道真像劉成說的那樣，壞事干多了，就要斷子絕孫？”
一聽大家議論，秦淮茹臉都嚇青了。
她連忙抓住棒梗的手。
“棒梗，你忍著，讓媽媽看看。”
“不......不......”
憋了半天，棒梗終于憋出兩個字。
然而秦淮茹心急如焚，哪會聽棒梗的。
她只好強行去看，命根子還在。
也沒有流血。
蒼天啊，大地啊！
秦淮茹心里一塊石頭落地。
她最擔心就是被狗咬掉了。
這樣孩子這輩子就算完了。
而且上面也沒有狗咬的痕跡。
“你們胡說！我家棒梗沒有被狗咬，命根子還在。”
“我家棒梗完好無損。”
“我家棒梗才沒有去劉成家門口尿尿呢！”
“我知道了，他這是玩的時候，扯了襠。”
“也可能是碰到了墻柱什么的，所以痛。”
“讓你們嚼舌根，你們家才斷子絕孫呢！”
一聽這話，都不用劉成懟，周圍的鄰居也怒了。
首先就是三大媽開火。
“就是你兒子，我昨天還說了他，讓他不要朝人家門口撒尿。”
“他還說，別說撒尿，打死劉成都不怕。”
“因為他還小，不用負責。”
“棒梗還說，這都是你們教的。”
“瞧你這一家人，這樣教育孩子，以后還不得無法無天啊！”
其他人都群起而攻之。
“就是，棒梗這么小，你們不好好管教，將來還得了。”
“說我們嚼舌根，我們說的是事實，能叫嚼舌根？”
“還說我們斷子絕孫，就你兒子的品行，長大了多半要當殺人犯，到時候吃了槍子兒，你賈家才斷子絕孫。”
“噗嗤！他們賈家早就斷子絕孫了。”
“怎么說？”
“因為賈東旭是野種，棒梗也是野種，他們都不是賈家的種，賈家當然已經斷子絕孫了！”
“哈哈哈哈！”
秦淮茹犯了眾怒。
她可沒有賈張氏撒潑耍賴的拗勁兒。
只好又賣慘起來，抱著棒梗哭。
過了好一會兒，棒梗終于緩和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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