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繼續往前走,但她身后跟蹤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很快一大媽就離開了南鑼鼓巷,并且往北走去。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
來到了一個外表看起來比較破敗的院子。
“金道長在嗎?”
方國強擁有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所以重點感官也比普通人要更厲害一點。
雖然隔的有一點點路,但是他還是勉強聽清了。
“當然是在的,今天可是15,是祭拜無生老母的日子。
大家伙也來了很多,趕緊進去吧。”
看著一大媽走進這個破敗的院子。
方國強和易中海對視了一眼,也走了進去。
沒有人擋著他們。
似乎沒有任何的防護手段。
想想也正常。
這些人弄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宗教,就是為了騙錢,人當然是越多越好了,難不成還把這些韭菜往外推嗎?
而且他們時不時就會有新的信徒,被那些老信徒拉入伙。
這些人他們也不敢保證每一個都認識。
等走進去以后七彎八拐的,然后從后門走了出去,來到了一個更大的院子。
院子中間,竟然被人蓋了一間廟。
四周靠墻的房子全部被拆掉了。
這種結構剛好就和四合院相反。
四合院是四面靠近墻的地方有房子,中間留出一個很大的院子。
“你們兩個愣著干什么?趕緊進去,祭拜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有一個信徒看到他們兩個人呆呆的愣在那邊,于是就提醒了一下。
“哦哦哦。”
兩人也連忙走了進去。
房子里面,正上方掛了一幅畫,畫上畫著的是一個非常慈祥的老奶奶。
這個人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無生老母。
在畫的跟前有一個臺子,不高,大概就1米2左右。
有一個身穿紫色道袍的人,盤腿坐在上面。
這人尖嘴猴腮,特別是一雙眼睛老是滴溜溜的轉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其余所有人全部都跪倒在地,以額頭觸地,雙手與頭平行,掌心貼地。
整個人就這樣撅著。
然后嘴里面念念有詞,至于到底是個什么詞兒,他聽不清楚,很含糊。
所有人一起念起來以后,那聲音感覺就像是幾百只蚊子在耳邊嗡嗡的叫。
方國強的嘴巴也開始動了起來,只不過如果靠近一點的話,應該會聽到他嘴巴里念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咒語。
“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
亂七八糟的念叨著,倒也算是了濫竽充數。
至于意中海,他只是嘴巴輕輕的一張一合,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整個過程持續了,大概有10分鐘左右。
易中海感覺自己的膝蓋酸的要死。
方國強卻想著今天晚上要不要把這個穿紫色道袍的所謂的金道長給弄死。
這王八犢子竟然讓他下跪。
等大家全部盤腿坐下以后,方國強還看到了一個熟人。
“還真是有緣分,前幾天看到了哥哥,今天看到了弟弟。”
這個人是東直門警署的巡長,論地位的話,有點類似于支隊長。
東直門警署是一個比較大的警署,和那種白紙坊水井坊這種坊市里的小警署相比是不一樣的。
一個相當于是市局,另外兩個相當于就是下面的街道派出所。
這個巡長的名字叫做鄭朝陽。
沒錯,他就是鄭朝山的弟弟。
這兩兄弟有意思。
一個是從關外那邊跑到49城來做臥底的。
另外一個是從江寧那邊派過來的,保密局桃園行動小組組長。
屬于保密局的暗子。
他們之間的關系剛好是敵對的。
要知道他們可是親兄弟,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既然鄭朝陽來了,那么這件事情就代表著被東直門警署盯上了。
不過大概率這個案子他們破不了。
不是能力上的問題,而是他們不可以。
九天道,是給保密局高層斂財用的。
一個普普通通的警署,怎么可能去查保密局高層?
都說大水沖走了龍王廟,可這不是大水,這頂多就是一條小溪。
那個金道長說了一些屁話以后,然后就所有的信徒一個接一個的到這個大殿后面去了。
因為大殿后面和前面僅僅只是隔開了一個屏風一樣的東西。
完全是不隔音的。
所以后面說了什么,他們在前面的人也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基本上就是這些信徒跪下來,朝著金道長磕幾個頭,然后給錢許愿,接著下一位。
說白了這個金道長現在的作用就相當于是許愿池里的那個大王八。
只不過那個大王八是死的石頭雕的,這個是活的。
憑借著敏銳的感知能力。
他隨隨便便數了數,就一小會兒的功夫,這個金道長到手的大洋至少超過200個。
甚至還有小黃魚。
絕對沒少掙啊。
這些信徒里面看來還是有幾個有錢的。
方國強都想不明白了,傻的能夠相信這種東西的人,為什么會有那么多錢呢?怎么掙來的呀?
也有可能是祖上傳下來的。
有一種東西叫做智商稅。
說的是當一個人的財富超過了他的智商所能掌控的極限那么多出來的那部分,自然會被人收走。
也就是交了智商稅了。
很明顯眼前一大幫人全都是智商欠費過來交稅的。
很快方國強就輪到了。
他走進去以后,既沒有跪下來磕頭也沒有給錢。
“金道長,我想求無生老母讓我發財吧,發大財的那種。”
方國強一副非常貪婪的樣子說道。
金道長在自己的心中腹誹。
老子自己還想賺大錢呢,難不成跟無生老母說一聲就能發大財了,這不扯淡嗎?
但表面上他不可能這么說,因為無生老母在他的宣傳下,那是無所不能的。
只要信徒的誠意夠了。
你這一毛不拔的,相當于完全沒有誠意啊。
這怎么可以呢?
你白嫖誰也不能白嫖無生老母啊!
“你的這個愿望我會跟無生老母說的,但是你得讓老母看到你的誠意。”
金道長手中的撫塵從左邊甩到右邊。
“什么誠意?”
方國強故作不知,問道。
“這就得看你自己了,如果你把你認為最珍貴的東西獻給無生老母的話,老母一定會認為你很有誠意,從而滿足你的愿望。”
“最珍貴的東西?”
“沒錯。”
方國強突然變得扭捏了起來。
“那個,我,我,我還是童子身算不算?”
“滾,有多遠滾多遠,你這是對老母的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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