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御?
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跟他長得這么相似的?
蕭靳御睨著這個醉醺醺的女人,發現她眼神撲所迷離,似乎沒有認出來自己。
“誒,這,這不是上次在機場碰見的帥哥嗎?我的天啊,你…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池妮一抬頭看見蕭靳御的臉,不由自主地裂開了嘴,盯著他癡癡地笑著。
蕭靳御后退了半步,不讓池妮碰到自己半分。
“回去了。”
蕭靳御托著桑年柔軟的后背,在她身后不緊不慢地說道。
桑年眉頭緊蹙,極不耐煩地將他的手推開,不管是不是蕭靳御,只要像他,通通不行。
“我不認識你,你快點滾開。”桑年喝了些酒,脾氣也變得有些不好了。
蕭靳御從知道桑年去了池家,就坐了私人飛機回來。
本是讓唐征去看看情況,不料桑年毫不領情地把他趕走,后來,蕭靳御就接到了桑年的電話。
現在看來,桑年就是個十足十的醉鬼,已經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桑桑,他好像認識你啊……”
池妮也醉得不行,手臂撐在了桌面上,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隙。
恰好此時,接到池妮電話的池壘也過來接她們回去,一看到蕭靳御,池壘愣了片刻。
池壘怎么都沒想到能在這里碰見蕭靳御,并且看他的樣子,跟桑年的關系很不一般。
“不知道蕭董來這是……”池壘看著冷漠淡然的蕭靳御,試探性地問道。
“與你無關。”蕭靳御冰冷至極,不想浪費半點時間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這里有我照顧她們就足夠了,不勞煩蕭董費心。”池壘看得出來,蕭靳御是要帶桑年走。
蕭靳御凌厲的眼神如利刃般看向自以為是的池壘,伸手將桑年的身子攔腰抱起。
“我的妻子,何時需要別人來多管閑事?”
他的語氣充斥著不屑,輕蔑,讓池壘聽出了一絲嘲弄。
妻子?
池壘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不敢相信蕭靳御說的是這兩個字。
他什么時候跟桑年是這種關系了?而且看桑年的態度分明是很厭惡他的。
但以蕭靳御在雍城這等身份地位,絕不可能是在胡言亂語。
等池壘反應過來的時候,蕭靳御抱著桑年已不知所蹤。
想追出去,身邊還有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妹妹在拖著他,不得已作罷。
此時蕭靳御已經抱著桑年上了車,桑年意識模糊,腦袋昏沉,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哪。
她喝得很多,胃里一陣翻騰,難受得很想吐。
蕭靳御微微皺眉,語氣森寒道:“敢吐車上就把你丟下去。”
桑年有所感應,閉著嘴巴,難受得靠在了車窗旁,清秀的眉頭始終擰著,表情痛苦。
她離開雍城已經有五年的時間,五年也足矣讓一個人脫胎換骨。
蕭靳御也的確看出了她身上的變化,但現在,這就是個不能自理的醉鬼,只能難受得靠在車窗邊,一副想吐又不敢吐的樣子。
“蕭董,需不需要……在附近藥店停下買點解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