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簡直難以置信,藍廣坤說的,還是人話嗎?
藍廣坤見她那驚恐的表情,她反而露出勝利者的微笑,朝南婉伸出手。
南婉看他的手要碰到自己,她驚恐得往后縮著身體,身后有板凳束縛,手被反剪捆綁在椅子上。
她用盡全力也退不了半分,只能是身體弓成了蝦米狀。
見她如此大的反應,藍廣坤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微微停頓,隨后落在她腳上的繩子上,慢悠悠的替她解著腳上的繩索。
“這么害怕干什么,是我說錯話了?”藍廣坤拉著那系成死結的繩子,視線也看著那繩子,反問南婉。
南婉怒得渾身每個細胞都在顫抖,他靠近她,扯著她腳上的繩子,她都感覺到毛骨悚然,怕他碰到自己,哪怕只是不小心的觸碰,她都嫌惡心。
“嘴長在你臉上,你想說什么,我能阻止得了嗎?”南婉沉怒著氣息,努力克制著心中翻涌的怒氣,以及對他的惡心感。
雖然他現在沒有用視頻威脅她。
但他字里行間,無不在提醒和敲打著她,關于徐薔薇被他強,他還拍了視頻的事。
“就不問問我,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藍廣坤將捆著南婉雙腳的繩子解開了,抬起眼的瞬間,眸中瞬間溢出一抹陰戾的光,還透著一些邪惡。
看得南婉心里發麻,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我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南婉別開視線,盡量不去看他的眼睛,他那眼神,讓人又發怵又雞皮疙瘩起一身,南婉一刻都不想與他對視。
“你不會還以為,你是我女兒吧,我前段日子去商場準備賣那枚云朵項鏈,不知道被誰走漏了風聲,戰稷竟然精準的找過來了,還叫人把我打了一頓,我很不幸的再次住了院,結果遇到上次為我去血庫取血的護士,她竟然說你是B型血。”
藍廣坤蹲著身體,說話的時候,身體往南婉臉上傾,那氣息逐漸的靠近南婉。
南婉縮著脖子,避之不及,他的話,更是讓她驚恐,腦袋炸開一個雷一般的驚悚。
什么?
藍廣坤已經知道她不是他女兒了?
剛才那句話,是想對她下手?
想到自己母親的遭遇,南婉頭腦發蒙,比剛才面對那個肥胖的男人還恐懼。
藍廣坤該不會是要強了她吧?
“瞧你,臉都白了,我又沒說什么驚天大秘密。”藍廣坤陰陽怪氣的說,語氣陰森森的。
南婉眼中的防備和驚恐越來越濃重,睜大眼睛瞪著他:“藍廣坤,你要是想讓藍桃雨成為戰稷的女人,就不要對我打什么算盤,要不然,藍桃雨這輩子都不可能接近戰稷,戰稷也不會放過你的!”
“呵,這你就說錯了,只有讓戰稷對你厭惡,把你踢開,別的女人才有機會接近他,要是你始終在他心中占有不可替代的位置,別的女人再好,又怎么能近得了戰稷的身?”
藍廣坤說著,去解將南婉綁在椅子上的繩子。
南婉敏銳得手觸動了一下,想要避開他的靠近。
她剛才很想讓人將捆綁著她的繩子解開,可現在,要給她解繩子的人是藍廣坤,南婉全身心都在抗拒,只想他離她遠一點,不要靠近她。
藍廣坤察覺到她的退縮,手并沒有停頓,反而繼續朝她伸去,執意解著繩子,說道:“這里太簡陋了,我帶你去一個安靜又舒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