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緊張,胡亂的又摸又擦,結果什么東西都沒有擦下來。
可戰稷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冷,鋒利得像是一把劍,似是要將她刺穿。
南婉動作停下來,忽然意識到,可能是冷琛給他看的視頻有貓膩。
她微微膽怯,迎視他的目光,試探的問:“戰總,這視頻,難道跟我有關?”
要不然,戰稷為什么突然那如此冰冷,憤怒的盯著她?
就連冷琛看她的眼神,也透著不可思議。
戰稷將手機丟在餐桌上,嗓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手機重重的摔在質地上好的大理石餐桌上,摔得冷琛肉疼。
戰總,咱能不能溫柔一點,這是我的手機啊喂。
南婉心里沒底,將手機拿起來,點開視頻,視頻里,一個女人穿著米白色的裙子,拿著玉佩正在跟一個穿著旗袍的中老年男人交談。
南婉看清了這個女人的臉,她竟然是宋姣姣!
看到這里,南婉倒吸一口氣。
宋姣姣怎么會去賣這枚玉佩?
她哪來的玉佩?
等等!
戰稷說讓她給他一個解釋,意思是懷疑是她偷拿了御景園的玉佩?
因為只有她來過御景園,宋姣姣根本就沒來過。
宋姣姣又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偷了玉佩,讓宋姣姣幫她去賣掉。
這件事發生在誰身上,誰都會這么想。
可是,她真的沒有拿那枚玉佩啊。
南婉著急的解釋:“戰總,我沒有拿這枚玉佩,我也不知道這枚玉佩為什么會在宋姣姣手上,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她慌亂的說完。
卻見戰稷犀利,鷹銳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她,態度冷硬,沒有一點松動。
他不相信她說的話,他只相信證據。
南婉愣了一下,再一次被冤枉偷東西,她心里又憤怒又委屈。
她沒做過,光明磊落,反倒也沒那么害怕了。
她鎮定的說:“戰總,我真的沒有拿。之前你把我關在古董展示房間里,我要是想拿的話,為什么只拿這一枚玉佩?反正都拿了,多拿幾塊,賣更多的錢難道不好嗎?如果我真的貪婪,反正都要背負偷竊的罪名,我大可拿很多,賣很多的錢,何至于只拿一塊,還輕易讓你們能查出來。”
戰稷鷹銳的視線,仍舊盯著她,壓迫,犀利。
看得南婉壓力很大,快要頂不住了。
她從口袋里拿出手機,舉在她和戰稷之間,說:“要真是我拿的,我讓宋姣姣去賣的,總不可能一分錢不收吧。她會打錢給我,我可以把手機給你看,所有的銀行卡,我都有綁定手機銀行,你可以打開手機銀行查看交易記錄。一枚古董玉佩,想必也不是小數目,若我有一筆不明收入,隨便你怎么處置!”
南婉微微昂著下巴,說得坦蕩又底氣十足。
戰稷深眸微斂,從她手中接過手機:“密碼。”
“六個八。”南婉應道。
說完,她就有些囧了,密碼都設置六個八,這是想發財想瘋了。
她的確是想賺錢,想發財,但她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賺錢,并不會做出什么非法的事來。
想賺錢,想發財,這是一種愿望,不是一種手段。
戰稷輸入數字,打開手機。
手機一解鎖,就有一條短信彈出來,工商銀行的到賬信息。
戰稷的臉色繃緊,猶如風雨欲來的天空,可怕陰沉。
站在他身邊的冷琛,瞟了一眼短信,調笑道:“這枚玉佩,我們就是以二十萬的價格收的。”
看到兩人臉色都不對,南婉原本坦蕩鎮定的心開始亂了,她急忙將戰稷手中的手機拿過來,一看,有一條工商銀行的短信,恭喜她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