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首席大人的極致甜寵 > 第316章 他騙了我
從樓上掉下來……
余渺想起當初那棟小房子樓梯底下的血跡,難道?她的心驀地洶涌澎湃起來:“那你為什么要殺華拓?”
余渺還不知道,童愛愛壓根不知道,童文掉入海里沒死的事情。所以當童愛愛說出原因時,余渺道:“你誤會華拓了,你哥當時沒死,他是后來被人毒死的。”
“你說什么?”
面對童愛愛震驚的神情,余渺嘆了口氣,把這件事娓娓道來。
只是在看到她越來越蒼白的臉色時,有些不忍心。
“所以啊,你背后一直隱藏著一個兇手,他想害你和你哥他們,再離間你跟華拓的關系。”
太可怕了,童愛愛渾身發涼:“這些華拓……都知道?”
“當然了。愛愛,你沒想恢復記憶嗎?或許你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也說不定。”
如果她失去記憶的時候,是留在她們身邊多好?
偏偏是讓童文帶走了。
而這個時候,只有她恢復記憶,那些沒有答案的事情,才能找到原因。
余渺站起了身:“放心,其他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
或許華拓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可惜他現在陷入昏迷,哎……
時間轉瞬即逝,被關在警察局的第六天,一點消息都沒有的童愛愛,只能每天盼著余渺的到來,好從她嘴里知道,一些關于華拓的事情。
當聽到有人要見自己時,她心里有些驚訝。
因為除了余渺,沒人來看過她。
“怎么,住在這里舒服嗎?”
嘲諷的聲音出現在門外,珍妮看著猶如困獸一般被關住的童愛愛,心情格外好。
“珍妮……”童愛愛在看到來的人是她時,嘴角一沉。
珍妮‘同情’地看著她:“真可憐,人家是鳥籠里的的金絲雀,你卻只能當囚籠里的烏鴉。”
“……”
見她又不搭理自己,珍妮也不惱,眼珠子轉了轉眼珠子,道:“我是來傳達話的。”
“傳達話?”
“對啊,拓昨晚醒了一會兒,跟我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又睡著了。”
童愛愛終于有了表情:“他說了什么?他沒事吧,我。”
“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如果你真擔心他,怎么下得去手?”
都怪她動作太快,不然等自己帶人沖進來,亞瑟不至于受傷。
看著童愛愛愧疚而落寞的表情,珍妮的心情舒暢了些:“亞瑟托話給你,說……他這次不會原諒你的。”
“……還有呢。”
厭惡她的鎮定,珍妮繼續瞎編:“還有,他要你永遠消失在他面前,徹底消失。”
咬牙切齒地說出,自己內心最大的愿望,看到童愛愛慘白的臉色,珍妮直呼過癮。
就在她要繼續刺激童愛愛時,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插入:“珍妮小姐,探視的時間過了,請回吧。”
發現是余渺,珍妮撇了撇嘴:“走就走,亞瑟還等著我去細心照顧他呢。”
話落,瞥了眼童愛愛黯淡的臉色,她才高興地離開。
人一走,余渺上前:“沒事吧?她和你說什么了?”
童愛愛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沒有講話,繼續伸手環住自己的膝蓋。
問不出來,余渺失望離開,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調查。
公寓內——
莫城在原地踱步,心里七上八下的,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他發現,最近杰哥有很多事情瞞著自己,隱約覺得跟愛愛有關系。
如果杰哥不是真心想幫助他……
還有那個珍妮,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現在外面有人守著,只要他出去就會被跟,變相的‘囚禁’讓莫城十分不安。
怎么辦?愛愛不會出事吧。
他看了眼桌上剛吃完的空碗,心不斷下沉。
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他往沙發上一趟,裝睡。
咯吱——
門開了,走進來的杰哥看了眼桌上的空碗,詢問:“他吃完了?”
“恩,我親眼看著他吃的。”雖然后來,他因為尿急離開了會兒。
雖然知道莫城吃了安眠藥,但向來多疑的杰哥還是走到沙發旁,踹了他一腳。
見莫城沒有任何反應,才真正放下心。
“老狗,事情辦得怎么樣?”
莫城只覺得腰部一陣火辣辣的疼,也因這一腳,他更加確定杰哥,并不是真心想幫自己救出愛愛的,只能死忍住鉆心的痛意。
他察覺有人坐在了右邊的沙發上,應該是杰哥。
“老大您放心,那個華拓雖然沒死,但陷入昏迷了好幾天,誰也知道什么時候能夠醒來。”
被喚老狗的男人,說到最后一句時,表情很是陰毒。
杰哥挑眉:“別掉以輕心,華拓可不是簡單的人物,要殺他,沒那么容易。”
“老大,您這一箭三雕可真厲害,那個珍妮小姐還傻乎乎相信,你是想幫她坐上華太太的位置呢。”
說到這里,兩人皆是仰頭暢快地笑起來,唯有莫城的心越來越涼。
“那個臭女人,我遲早x了她!”
“對,兄弟們也早看她不順眼了,到時候……嘿嘿嘿。”
對于他的建議,杰哥倒是沒有什么意見,畢竟女人嘛,當然沒有出生入死的兄弟們重要。
想到什么,他突然笑得異常邪惡:“如果有機會,也把那個童愛愛抓來,老子看她挺順眼的。能讓華拓動心的女人,一定有什么特別之處。”
莫城差點因為這句話暴露了自己,所幸那兩個人并沒有注意他。
等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后,他渾身發冷的從沙發上坐起來。
現在能幫他的,只有那個人了……
而如今被關在牢房里的童愛愛卻不知道,其實這里對于她來說,才是最安全的。
“童愛愛,有人探監。”
蜷縮著雙腿,對于這次來探監的人,她一點好奇心都沒有。
“愛愛。”
童愛愛詫異地看向屋外的女人:“云錚姐?”
消失了那么久,終于從哪兒回來了嗎?
見到這唯一一個,可以信賴以及傾訴的人,童愛愛壓抑了許久的淚水,終于掉下來:“云錚姐,我好害怕。”
云錚抱住她,臉色有些憔悴,似乎真是從遠方趕回來的:“你這孩子,不是說好只讓華拓感到痛苦的嗎,你怎么下得了手?”
“我、我……”他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