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有可能，空間碎片指的就是祖魔之地。
這個猜測并非沒有根據。
首先祖魔之地當年是憑空墜落此方界域，甚至單憑祭壇釋放出的魔氣，造就了如今的魔界。
有此能力，便說明祖魔之地來歷非凡，來頭甚大！
另外，他也去過祖魔之地。
里面的空間重疊，錯亂不堪。
當時他還奇怪，好好的一個空間怎么會出現那些錯亂畫面？
若原本它就是從一個大的空間上割裂開的碎片，那就一切都說得通了。
天魔族祖廟釋放光芒的那件秘寶，很有可能感應到了祭壇。
就在祭壇要掙脫開封印，釋放出能量的時刻。
雖然只是一剎那！
韓小龍心中長長吐出口氣。
還好當初他將祭壇封印，打入深淵。
要不然，真的讓摩薩這些怪物，根據氣息找到祖魔之地，釋放祖魔殘魂，后果更加不敢想象。
“人族，我回答你這么多問題，現在輪到我提問了吧？”
魔薩的聲音打斷韓小龍的思考。
微微蹙眉看向他，點頭道。
“問吧。”
誠意是相互的，一味的索取只會打破剛剛搭建起來的氣氛。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發現我的？”
聽到這個問題，韓小龍微微一怔。
上下打量著他，隨后面露沉思。
顯然魔薩對自身隱秘的手段十分自信。
只是韓小龍看著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金光，頗為無語。
這就像是螢火蟲大半夜玩藏貓貓，生怕別人找不到他一樣。
就差沒在腦門上寫著：我與其他人不同！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魔薩見韓小龍不說話，話語中帶了幾分不滿。
“那倒不是。”
韓小龍微微搖頭。
“我只是好奇，你哪里來的那么大自信，難道從來不照鏡子嗎？”
“鏡子？”
韓小龍也不廢話，手一揮，一面一人來高的鏡子立在地上，倒映出魔薩的身影。
黑色怪物見狀，肌肉緊繃，口中黑色液體流轉，隨時都有可能噴射而出。
魔薩倒顯得幾分鎮定。
打量著鏡中自己的模樣，平靜的眸子露出一抹錯愕之色。
稍縱即逝，又被他很好地遮掩了過去。
不過，這一切都落在韓小龍眼中。
心中微感疑惑，難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形象？
到了他這種級別，就算沒有見過鏡子也能制作出鏡面影像。
除非他此時的容貌與真實的容貌截然不同。
也有可能，問題是出在他身上的光芒。
可不管是哪個方面，摩薩不說，也就沒有辦法證實。
“原來如此。”
“那本王現在問第二個問題......”
“等一等！”
韓小龍叫住了他。
語氣淡淡道：“輪到我了。”
“可是本王已經回答了你三個問題。”
韓小龍嘴角上揚，語氣平靜，卻擲地無聲。
“這里是我的主場，我說了算。”
魔薩沉默不語。
腦袋微垂，看向地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事。
場中氣氛立刻變得緊張了起來。
劍拔弩張。
只等魔薩開口拒絕，便會以雷霆手段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