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蘇瓊若衣服松松垮垮,并且衣衫不整,箍緊的頭發歪到一邊,整個人趴在地上,一手支撐著地面,一手被顧南幽反剪在身后,整個身子幾乎趴在了地上,臉上貌似還有一條撓痕。
顧南幽除了有些氣喘,倒神色淡然,貌似對付蘇瓊若絲毫不費吹灰之力。
她直接用椅子腿,禁錮住蘇瓊若的身子,官兵進來之時,她正反剪他一只手,官兵進來之后,另一只手也被她反剪了。
這一看就是在干架啊!
見官兵來了,蘇瓊若立馬嚎著說道:“顧南幽你給松手,否則我讓官兵抓你,不就是跟你打賭看誰能挺住不打瞌睡嘛,你輸了就要教我生死陣的破解之法。可你輸了還不認賬,竟還要打我,我要去告訴我父王。”
“呵!耍賴之人,就是該打,你以為只有你有父親,我沒有?”
兩人爭論不休,一個不服,一個霸道。反正都認為是對方的問題才導致雙方大打出手。
官兵見狀不敢直接抓人,俞將軍下屬就算官位比官兵高,但此刻這樣的場景,顧南幽分明就是有了不在場證明,更加不敢動手了。
只能將二人勸和。
然后詢問昨日之事,干架是停下來了,顧南幽也一五一十的回答了。
昨日街上之事,本就是俞嬌柔刁蠻任性,惡意辱罵,而顧南幽大發善心既往不咎。這點昨日看熱鬧的人皆可作證。
而上街之前,顧南幽一直在府中,街上與俞嬌柔發生沖突之后,顧南幽就一直在這里,兩人打賭不休息,誰先到下誰就輸,一直賭到現在。
當然昨夜顧南幽根本不在這里。
而蘇瓊若先行給她編造了理由,她順其一說便可。
畢竟,放關撲三日,也就是昨日、今日,乃至明日這三日皆可豪賭。
這種賭不只是賭錢財,只要可以拿來賭的東西萬物皆可,所以每到冬至,便是豪賭之日,她與蘇瓊若在里賭,而且賭注略大,為此打架見怪不怪。
因此!
俞將軍屬下帶人匆匆而來,一無所獲離去,剛出雅間房門,他們就聽到里面蘇瓊若挨打的哀嚎聲。
又在單方面的干架了!
使得官兵們一陣心驚膽戰!
連閑王世子都敢打,無怪乎顧南幽敢得罪俞將軍了,顧南幽還是那個囂張紈绔的顧南幽,惹不得,惹不得啊……
俞嬌柔被玷污的事情,很快便查清了。
是俞嬌柔買兇想害顧南幽,由于顧南幽所坐的馬車與俞嬌柔所坐的馬車極為相似,兩人又在同一天同穿白衣,陰差陽錯之下,俞嬌柔上了顧南幽被換過馬夫的馬車上,因此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玷污俞嬌柔那幫人
,被找到時已服毒自盡。
總之,結果是:
俞嬌柔瘋了。
馬夫、玷污俞嬌柔清白的人如數盡死。
接下來的日子,官兵人再也沒有來找過顧南幽,俞將軍府也沒了動靜。
不過顧大將軍府,奶娘橫死,管家與俞嬌柔的事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比如為何她們所坐的馬車會極為相似?
俞嬌柔與顧南幽為何會同時穿白色衣裳?
這些沒有罪證確鑿,雖不足以送官,但被逐出了顧大將軍府。
其中內情該知曉的人
知曉,不該知曉的人也不會打聽。
可顧南幽冬至那日廝混且夜不歸宿,還毒打閑王世子之事被顧守城知道了。不但被罰,還硬生生把她拉到閑王府給蘇瓊若賠禮道歉。
看到顧南幽郁悶的表情,顧守城橫了她好幾眼,她才溫溫吞吞道歉,蘇瓊若樂了。
裝模作樣往那里一站,給她一個施舍的表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道歉。
道歉完,不可能就這么直接走了,顧守城必然與閑王閑談。
“小女頑劣,屢教不改,性子太過張揚跋扈,讓世子受苦了,還望閑王見諒。”
“顧大將軍不必致歉,若兒是個什么樣的人,本王還不知道?那日雖與令愛打架,但并未傷筋動骨,一點點皮外刮傷而已,不礙事。
不過,本王十分好奇,以往打不過別人,他可會生氣好些時日,甚至找機會捉弄別人。可那日他卻出奇的高興,令本王十分不解。”
閑王說到這個,顧守城也疑惑了。
“幽兒也是,平日里是對是錯她會說個明白,那日之事她只字未提。”
隨后把別人告訴他當日之事說給閑王,這才什么啊!
就因為一個打賭誰也不認輸打起來的。
可按道理說,只要將事情經過一說,孰勝孰敗一聽便知,可兩人都未曾提過只言片語。
有種心照不宣的感覺。
聊著聊著,顧守城與閑王都覺得此事有貓膩。
回過頭來想問問兩當事人,誰知,兩人座位上空空如也,都不見了蹤影。
顧守城頓時感覺大事不好,估計又要打起來了。
閑王也不另外,腦袋瞬間突突,趕緊出廳堂去找人,等到在蘇瓊若暖烘烘的小書房內找到人時。
兩人面對面而坐,桌上放著一張陣法圖,顧南幽手指陣法,一一講解破解之法,還告訴他一些巧妙的變化,和應該如何靈活應用。
蘇瓊若認認真真聽,時不時還會點頭表示理解,不明白之處,會暫時標記下來。
畫面很是和諧,完全沒有閑王與顧守城心想的打架場景。
他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兩人頓時停下了腳步,相視一眼,隨后悄悄的離開了小書房。
一路無言,閑王深深嘆了口氣。
到了無下人之地,他停下腳步問:“令愛是陣法奇才,但懷璧其罪。”
顧守城眸光深了深:“路是她自己選的,跪著她也得走完。”
閑王望著在寒風中昂首挺胸、威風凜凜顧守城,他看見了他眼中的堅定。他不由得低下頭來,不知在想著什么……
……
俞嬌柔的事情漸漸淡去,聽說她被送去了花香城祖籍的別莊里,大概是沒有利用價值了,想任其自生自滅吧!
俞府暫時不露頭了。
俞氏一直軟禁在祠堂,顧溫婉也許久不在她面前出現過了。
盡管如此,顧南幽可沒對他們放松警惕,畢竟,那日的刺殺她現在想來依舊記憶猶新。
又是十幾日過去。
顧南幽幾乎天天往月落星沉跑,可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會住進月落星沉的蕭羽,卻一次沒去過。
不過,卻派人來給了她一個不來的理由。
對此她只是淡笑視之。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只要人還在南燕就行。
月落星沉的暖房中。
顧南幽剛剛喝過體寒之癥藥汁,躺在美人榻上,手拿兵書,緩緩翻過一頁,漸漸的,她視線開始模糊,有些昏昏欲睡了。
朦朦朧朧中,似是有一個紅影緩緩靠近,就站在美人榻邊上,
她能感覺到紅影衣袂在輕輕晃動。
此時!
“咚咚咚……”
“小姐,外面一小廝手中有一封密信,說要親手交到你手里。”外面響起了桃紅
顧南幽驀然睜眼。
身旁空無一物,不由得微微蹙眉。
難道是幻覺?
“嗯,讓他進來吧!”
等到小廝進來,仔細打量了她一番,貌似確定了什么之后,才將纏在身上密信交到她手里,隨后匆匆離去。
顧南幽目光微閃,目光落在密信上,信封上無字,撕開一看,一封觸目驚心的血書瞬間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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