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神隱山海經 > 第144章 睡了就是老娘的人
  他回到家,又將寶盒打開,讓母親饒玉秋挑選。

  “媽,你看中哪個,就拿出來。然后我再挑幾件精品留著,其余的交給拍賣行。”

  饒玉秋拿起一件件翡翠愛不釋手,道:“兒子,你不是說好東西要留著嗎?怎么舍得賣掉呢?”

  陸丞笑道:“太多了。我還有一百多塊石頭沒切呢!留幾件精品就行了,哪能都攬在手里?那不成貔貅了嗎?”

  他沒說賣了翡翠是為了買股票,因為在饒玉秋看來炒股不靠譜!翡翠還能看得見摸得著,股票就是個數字,看得見摸不著。

  饒玉秋以前炒股虧不少錢,提起炒股心里就窩火。

  陸丞不想惹母親生氣,所以干脆就沒提這件事。

  隨后,他將兩家聚餐的事說出來。

  “好啊!去告訴你爸,讓他早點兒回來!”饒玉秋大喜,挑選了兩件首飾,將寶盒蓋上了!

  盡管是周六,陸天明還是去單位了。

  陸丞給父親打了電話。

  直到下午5點,陸天明才回來,表情顯得有些嚴肅。

  陸丞問:“爸,你碰見什么不開心的事了?”

  陸天明答道:“原本我應該開心才對,可是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安。”

  “到底是什么事呢?”

  “有兩件出人意料的事。一個是岱廟有幾株漢柏,原本都快枯死了,近日煥發了生機,秋冬之際長出了新的枝條;第二件事更古怪,你知道五大夫松嗎?”

  “我知道啊,傳說秦始皇避雨的松樹。”

  “據《史記》記載,公元前219年,秦始皇東巡岱山,遇暴風雨,避于樹下,因樹護駕有功,遂封為“五大夫”爵位,“五大夫”本是秦朝官階品名,當時被封的松樹只有1株。到了唐朝,陸贄在《禁中青松》一詩中有“不羨五株封”之句,誤以為是五個大夫,于是后人就理解為五株松樹了。

  明萬歷九年(1581年),于慎行在《登岱山記》中云:“松有五,雷雨壞其三。”所剩兩株又于萬歷二十三年(1602年)被山洪沖走。

  《岱城縣志》又載曰:“雍正八年(1730年)正月內奉旨欽差大臣丁皂保補植松樹五株。”現存兩株,也有近300年樹齡。

  這兩株油松南北并列,相距9米,龍干虬枝,蟠蜿屈展,為岱城八景之一。該樹現已列入岱山世界文化與自然雙遺產名錄。”

  陸丞問:“是不是那兩棵樹死了?”

  陸天明道:“樹沒死。讓我感到不安的是,在距離那兩棵松樹十米開外,忽然出現一個直徑三米的樹樁,從樹樁上冒出了新芽,不多不少,正好是五個芽!”

  陸丞心道:“那又怎么了?”

  陸天明又道:“我作為岱廟文管會專家組的組長,每年都要考察山路兩邊的宮觀建筑,也不會忘記巡視五大夫松。以前從未見過那么巨大的樹樁,不知道啥時候,它從地下冒出來,還竟然發出了新芽!”

  陸丞為之咋舌:“爸,會不會是秦始皇死里復活?”

  “什么秦始皇,我是說那棵老松樹!那個位置,原本有一株老松樹,明朝以前,就被雷雨劈死了!”

  “嘖嘖,這事兒鬧大發了!”

  陸丞走出半山別墅,站在院子里,抬頭望向岱山。

  他驚訝的發現,不知何時,岱山上籠罩著一股青氣!青氣艮天,蒸騰氤氳,幾乎將整座岱城囊括其間!

  陸丞睜大了眼睛,心里為之顫抖!

  “這變化太大了!怎么會這樣呢?青氣是怎么來的?它對平民百姓有沒有害處?”

  他深吸一口氣,感受到青氣中蘊含著勃勃生機。他盯著蒸騰的青氣,隱約看見一些符文,可偏又看不清。

  他回頭問父親:“古代帝王的封禪,究竟在什么地方?”

  陸天明答道:“封禪是兩件事,封岱山祭天,禪梁父祭地。”

  “爸,我想問的是,舉行封山大典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有兩處,一在蒿里山,一在岱山之巔!尤其是后者,登上山巔,筑元壇以祭天!至于說在那個位置,山頂就那么大,可選的地方不多。我估計應該是玉皇頂!”

  “那我明天去看看!”

  “看什么?”

  “看山頂有沒有古怪!”

  “我跟你一起去。”

  傍晚接近5點半,一家人出門,陸丞開車,前往“上善坊”。

  剛到包間剛坐下,蔣秋蕓一家三口也來了。

  陸天明和饒玉秋都給黃瑩衣道賀,恭喜她即將晉升院士。

  “科學院院士很稀罕,全國總共五百多位,主要集中在上京、魔都這些大城市,魯省有八十位,已經算多的了,但在岱城嘛,以前有兩位,今后您是第三位!”

  “尤其是,您還這么年輕,不到五十歲。”

  黃瑩衣笑道:“我得感謝陸丞,要沒有他提供的舒筋草和補骨脂,我不可能研究出強肌蛋白、伽馬骨蛋白和維生素G。”

  饒玉秋道:“感謝他做什么!他是小輩,做點兒貢獻應該的。”

  蔣方晟笑道:“眼看成一家人了,不說兩家話。”

  饒玉秋道:“是啊,這就是緣分。”

  因為陸丞和蔣秋蕓住在一起好長時間了,在兩家父母看來該發生的肯定發生了,難得的是兩人相處和諧,下一步就該邁入婚姻殿堂了。

  隨后,各種菜肴輪番端上來,眾人邊吃邊說話。

  在座的除了陸欣沅之外都是成人,紅酒、白酒也開了幾瓶,愿意喝多少喝多少。

  蔣方晟端起酒杯,跟陸天明碰杯,笑道:“你知道嗎?我今年很開心,陸丞送給我一套毛筆,我用那筆寫了一幅字,驚動了書畫界的同仁。我更開心的是,小蕓也成了書法家,一幅字賣出三千多萬的高價!”

  陸天明吃了一驚:“是嗎?我還不知道呢!陸丞,你怎么不告訴我?”

  陸丞咧嘴,心道:“這都是小事兒,我都沒想起提它。”

  蔣方晟笑道:“這不是多少錢的問題。我為小蕓感到驕傲!她成了大書法家!除了我家閨女外,我想不出還有哪位當代人,一幅字賣出這樣的高價!”

  陸天明作為考古專家和鑒定師,對于書畫界的情況并不陌生,聞言說道:“是啊,你要說有一幅米芾、黃庭堅、趙孟頫的字,賣它幾個億不成問題,可是現代人的書法連上百萬的都很少。”

  蔣方晟輕嘆:“當前絕大部分成名當代書法家的作品每平尺不過幾百元、幾千元,最貴的大家也只有幾十萬元。與國畫動輒數百萬元的價格相比,差距不是一丁半點。比如說已逝國學大師啟功——‘啟體’的創造者,可謂是家喻戶曉,他的書法在2005年逝世前1萬/平方尺,目前的價格50萬/平方尺。人不死,價格上不去;即便死了,也沒法跟繪畫比。”

  陸天明贊道:“這更表明秋蕓是難得的人才。你們一家都是人才。陸丞啊,你得好好對待秋蕓,你要是惹她生氣,回頭我收拾你!”

  陸丞笑道:“我哪敢呢。”

  蔣秋蕓口角上翹,微笑道:“你怎么不敢?你膽子可大了。”

  陸丞道:“哪里哪里,我的膽子,像針鼻兒一樣小。”

  蔣秋蕓沒再說下去,心里還在想:“人家都搬過來做鄰居了!我有幾次遠眺,看見關桑月站在院子里,時不時的看向我們家!哼,這些都算了,我懶得跟你計較!”

  在她看來,不管關桑月怎樣做,只要沒和陸丞在一起就好。

  “哼哼,單相思沒有用!陸丞是不開竅的‘魯男子’。”

  魯男子,是說春秋時期,魯國有個名叫“顏叔子”的人,他既無伯叔兄弟,又無妻妾子女,因而獨居一室。他的鄰居是個寡婦,也是獨居一室。夜里突然襲來了一場暴風雨,寡婦的兩間茅屋被風雨掀翻,跑去敲魯男子的門,風雨中她隔窗告訴魯男子自己的茅屋倒塌,無法安歇,乞求他看在老街舊鄰的份上,開門借宿一夜,以避風雨。魯男子勸她快些離去,以免招惹是非。寡婦說:“君室中無他人,借宿一夜,誰人能知?”魯男子說:“正因無人作證,才不敢開門。否則,傳揚出去,豈不是跳進黃河也難洗清嗎?”寡婦苦苦哀求,魯男子始終不肯開門。

  蔣秋蕓和陸丞住在一個屋檐下,對他還是很了解的。她對自己的美貌有信心,關桑月雖然是美女,但未必能超過她去。陸丞連近在咫尺的她都不肯欺負,又怎會去跟關桑月親近呢?

  蔣秋蕓想起老掉牙的笑話,話說男人和女人睡在一張床上,女人在床中間畫一條線,對男人說,如果你晚上敢過線的話,就是禽獸。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男人真的沒過線,女人說,你禽獸不如。

  關于這個笑話,蔣秋蕓住校的時候,也跟室友討論過。

  “如果跟你喜歡的人睡在一起,你是希望對方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

  當時的洪清妮笑道:“當然睡了再說,管他三七二十一,都是成年人了,什么事不能睡過之后再解決。”

  章敏也說:“睡睡睡,睡了就是老娘的人,我讓他永生難忘。”

  當時屋里還有一個女生,名叫“孔敏湛”,說道:“雖然我沒談過戀愛,但是,如果我喜歡的人睡在我旁邊了都沒有一點對我身體的渴望,我是多了無生趣的一個人,比起他亂來我更怕他對我毫無興趣。”

  蔣秋蕓知道:陸丞的身體很健康,他拿了7塊奧運金牌,他要是不健康,這世上就沒有健康人了!陸丞也沒有心理疾病,他針灸專業的研究生,比普通人更知道養生,只不過沉迷于修煉,暫時遵守約法三章而已。

  她笑瞇瞇的望著陸丞,問道:“明天你準備做什么?”

  陸丞道:“我準備等岱山,到山頂去看看。”

  “我也去!”

  “好啊,我爸和欣沅也都去。”

  “明天幾點去?”

  “9點半怎樣?”

  “好啊,在哪里匯合?”

  “紅門外,山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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