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星被大主不留余地地掐著咽喉,感覺自己已然瀕臨窒息。
她小嘴微張著,茍延殘喘之際,伸出雙臂勾住大主的脖頸。
大主被蘇若星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一愣,五指上的力道,不由得輕了一點。
“蘇若星,你想對我施展美人計?就憑你?”
“呵~”蘇若星趁機大喘了幾口氣,
“我是不是美人,你說了算。但我要提醒大主,等我媽清醒后,如果知道是你活活掐死我,大主打算如何面對我媽?”
“蘇若星,你騙完我,還有恃無恐威脅我?”
大主緊著后槽牙,將蘇若星像拎小雞一般,一把拎起。
緊接著,他遒勁有力的手臂一個用力,將她重重甩到沙發上。
蘇若星還沒能從后背的疼痛中舒緩過來,下一瞬,大主高大的身軀壓了過來。
一瞬間,她無從掙扎的,被男人頎長的身軀,三百六十度籠罩在沙發上。
蘇若星連忙伸出雙手,抵住大主緊壓而來的身軀,厲聲警告,
“大主,別忘了,我是你的嫂子!”
“那又怎么樣?你特意勾我來,不就是想要讓我上你?”
大主的黃金面罩下,唇角邪邪勾起,
“蘇若星,你既然拿阿姨來牽制我,那我也干脆遂了阿姨的心愿,她一直想讓我要了你。”
“放屁!在我媽的意識里,我還是襁褓中的孩子。”
“不管,忤逆的女人,就要狠狠征服。”
大主說著,大手掌伸向蘇若星的衣領。
“不要!一步走錯,滿盤皆輸,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大主,你的本性沒那么壞,你回頭是岸。”
蘇若星慌忙抓住他的手,語無倫次勸起大主。
與此同時,她的眼角余光,悄悄瞥向沙發旁邊的一個香薰。
香薰里添加了高濃度的,能令人快速睡著的酸棗仁揮發油。
而她在大主來之前,特意加速了空調的循環風。
算時間,香薰應該差不多發揮作用了,大主怎么還沒有倒下?
她特意用激將法,把大主誘到辦公室,想要對大主來一個甕中捉鱉。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同時傳來張余馥的聲音,
“喬教授,你找蘇教授?”
蘇若星的心頭一緊,喬戰辰恰好這個時間回來?
張余馥剛才跑來說自己不辭職了,但蘇若星沒有答應。
她不想養虎為患。
此刻,張余馥一定懷恨在心。
果然,張余馥添油加醋,恨不得直播蘇若星找野男人。
“喬教授,事情都已經切實發生,你還是不要進去了,免得看了心煩,也改變不了任何事實。”
“切實發生什么?”
喬戰辰的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
“張院長,有些話沒有真憑實據,不能亂說。”
“喬教授,我沒有亂說,我親眼看到一個身材和你很像的男人,進了蘇教授的辦公室。他明顯是蘇教授找來代替你的,你要小心呀。”
喬戰辰的劍眉蹙起,大主?
蘇若星在搞什么鬼?
喬戰辰想趕走心懷叵測的張余馥,免得她造謠生事不利于蘇若星,“張小姐,你有事先走。”
“喬教授,我想恢復院長一職。”
張余馥也不繞圈子,眼神里流露出一抹威脅,
“麻煩喬教授轉告蘇教授,剛才她不軌的行徑已經被我拍下。”
喬戰辰算是看清張余馥的真面目,
“她不是這種人,我百分之二百相信她,張院長還是把心思放在專業技能上。”
“喬教授,我沒有騙你,蘇若星真的亂來,我還看到他們在沙發上打滾。
我不排除會把這些照片發給媒體,還請喬教授讓蘇教授慎重考慮我的要求。”
“威脅我?”喬戰辰的深邃黑眸危險瞇起。
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被人威脅,喬戰辰更不會例外。
“張小姐,我敢判定,你手里根本沒有照片,只是唱空城計。
你要是真敢造謠生事,我會找你父親,并保留對你追責的法律權利。你不怕身敗名裂,就盡管去做。”
張余馥的臉色很難看,喬戰辰準確無誤拿捏住她的軟肋。
一是身居高位的父親,二是她作為大齡名媛和海歸醫學博士的名譽。
等張余馥走后,喬戰辰敲響蘇若星辦公室的門。
但門反鎖著。
喬戰辰給自己洗腦,蘇若星不會做出格的事。
“蘇若星,開門。”
但他喊了好幾聲,里面也沒有動靜。
蘇若星越是不開門,他的心里就越七上八下。
喬戰辰索性一腳踹開辦公室的門。
視線落到沙發上,喬戰辰感到眼眶一陣刺痛。
蘇若星和大主,正在沙發上人疊人。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最關鍵的是,蘇若星的雙臂還纏繞在大主的脖頸里。
看起來,她很主動,一點都不像被強迫。
喬戰辰的雙眼猩紅,渾身戾氣肆虐。
“蘇若星,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要男人?還故意找我的兄弟?”
蘇若星卻朝喬戰辰擺擺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噓~稍安勿躁,快來幫我挪開他。”
大主這會兒,雙眼緊閉,呼吸勻稱,后背有節律地一起一伏,已經睡著。
蘇若星吃力地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挪動大主。
但睡著的大主,比活蹦亂跳的大高個更沉,她根本挪不開,又怕動作幅度大了,會驚醒他。
喬戰辰快步走上前,把大主挪開,“到底怎么回事?”
“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蘇若星說著,拿起香薰滅了火,
“我特意把大主哄來迷暈他,然后要給他的皮下植入微型芯片,監視用的。”
“你特意哄他,迷暈他,不惜用自己的身體?”
喬戰辰見蘇若星說這種話,居然輕描淡寫,他頓時感覺腦袋“嗡嗡嗡”作響,被突然顛覆三觀的震驚感。
他的視線掃視到女人敞開得有點大的衣領上。
低領下,她雪白的圓弧若隱若現,還能看到一些蕾絲花邊。
但凡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看了都會有強烈感覺。
喬戰辰的俊臉陰沉得能擠得出水,下顎線緊繃,
“蘇若星,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擇手段,毫無底線?”
蘇若星詫異抬眸,“我只是在香薰里加了點精華油,算不擇手段嗎?”
被大主掐住咽喉甩到沙發上,純屬蘇若星計劃之外。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只好將計就計,忍著對大主的抗拒,被他壓著還跟他東扯西扯,故意拖延時間,讓大主吸入足夠的香薰。
她看得出,大主對她不過是裝腔作勢,嚇唬嚇唬她,并不是真的要把她怎么樣。
不然這種情況下,一百個她都不夠他摧殘。
當偏偏大主對喬戰辰有很強烈捉弄他的心思。
當他聽到門外喬戰辰來了,他反而扯開蘇若星的衣領,企圖制造刺激的畫面,讓喬戰辰大飽眼福。
沒想到,蘇若星不但不阻止他拉扯她的衣服,還主動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脖頸。
大主疑心四起,
“蘇若星,華夏有句古話,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搞什么鬼?你別告訴我,你喜歡我。”
“我是喜歡你和喬戰辰的這張臉……”蘇若星胡亂敷衍著,指尖閃現銀針。
“哼!我不會讓你得逞。”大主說著,就要起身。
但下一瞬,蘇若星的那枚銀針,快狠準扎入他的睡穴。
蘇若星之所以遲遲沒有動用銀針,一來正常情況下,大主反應機敏,她對活生生的大主用銀針偷襲的幾率很低。
而現在,大主已經吸入大量香薰,她成功的幾率變高,她再不動身,更待何時?
蘇若星剛放倒大主,喬戰辰就破門而入,正好看到,大主徹底失去意識,趴在她身上的一幕。
蘇若星沒有留意到喬戰辰的怒氣在瘋狂醞釀。
她顧不上解釋,當務之急,就是給大主植入皮下監視設備。
蘇若星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器械和麻藥,準備給大主做皮下植入。
但下一瞬,喬戰辰一把拍落她的手術刀。
“喬教授,你做什么呀?我不能保證大主能暈太久,等一會兒他就會醒的,我必須爭分奪秒。”
蘇若星一心想給大主做皮下手術,可偏偏,喬戰辰不是這么想。
此刻的男人,惱火的猩紅了眼,滿腦子都是蘇若星被扯開衣服,被壓在沙發上的畫面。
他感到自己的頭上,頂著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
他最氣惱的是,蘇若星居然完全不覺得這有什么。
她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放得開?
喬戰辰越想越氣,胸腔里的怒火“噌噌噌”往上竄。
“蘇若星,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嗎?你但凡有顧慮到我的感受,都不會對我的兄弟使用美人計!”
喬戰辰說著,一把推開擺在辦公桌上的物品和文件。
桌上的東西,頓時“噼里啪啦”掉落一地。
“喬教授,你誤會了,我沒有使用美人計,我只是……”
蘇若星原計劃只是用母親的安危騙大主來。
但偏偏,人算不如天算,誰能料到,大主一來就想掐死她。
但此刻的喬戰辰什么話都聽不進去。
他戾氣層層地將女人推倒在辦公桌上。
纖白好看的大手掌攥住蘇若星的兩只手腕,將她的雙臂強勢拉過頭頂,迫得她不得不挺直背脊。
高高聳起的雪白,在敞開的衣領里,幾乎撐爆整件衣服。
蘇若星的雙手被禁錮,惱羞得對男人一陣踢腿,
“喬戰辰,快放開我,你什么時候這么不冷靜了?錯過對大主下手的時機,他以后會更加警惕的。”
喬戰辰就像被怒氣蒙蔽了雙眼和耳朵,什么都聽不進去。
“蘇若星,你不會真的以為,離婚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吧?”
喬戰辰緊繃著嗓音,“今天,我就要讓你牢牢記住,這世上,除了我,你不能對任何男人用美人計!”
說著,喬戰辰猛然低頭,朝女人白嫩的心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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