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馳璇被吳慕詩罵綠茶,氣瘋了。
以前在喬戰辰面前,她還要裝一下知書達理的白蓮花,現在喬戰辰都一無所有了,她還裝個屁!
喬馳璇忍著藥性導致的頭痛劇烈,對吳慕詩破口大罵,
“吳慕詩,你是蘇若星的狗嗎?她自己對戰辰哥哥都無所謂了,你多管什么閑事?你是得不到立軒哥哥,看不得我好是吧?”
“喬馳璇,我早就看不慣你矯揉造作,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茶味十足。”
吳慕詩氣得扶住肚子,“我就算得不到喬立軒,我也不會采用卑鄙手段,奪人所愛。”
喬戰辰見兩個女人掐起來,也不計較吳慕詩當面罵他是狗,就擔心吳慕詩挺著肚子,不能生氣。
“弟妹,不要生氣,小心動了胎氣。”
“戰辰哥哥,我也懷著寶寶,我也動了胎氣。”
喬馳璇說著,故意身子一歪,迫得喬戰辰不得不扶住她,
“吳慕詩有本事,讓立軒哥哥心疼你。連懷孕了,也得不到男人的真心,真失敗,過,氣,二——嫂——”
“璇璇。”喬戰辰喝止喬馳璇。
他很少看到喬馳璇如此尖酸刻薄。
蘇若星平時就算牙尖嘴利懟人,那也都是硬剛,不會拿刀戳人家的痛處。
果然人只有在落魄的時候,才能看到更多真相。
吳慕詩被喬馳璇的話扎痛了心。
喬馳璇說的沒錯,就算親子鑒定證實,吳慕詩肚子里的孩子是喬立軒的,就算喬立軒迫于喬家和吳家的壓力,和吳慕詩重歸于好。
但他的心和人,從來都沒有在吳慕詩的身上。
他表面當著一個照顧孕婦的未來奶爸,實際上,他們同床異夢。
不,他連同床的機會都不會給她。
吳慕詩回到喬家后,喬立軒就一直睡沙發。
在外人眼里,他表現得對吳慕詩溫柔體貼,實際上,跟她約法三章,只做一對塑料夫妻。
這一切,都被喬馳璇看在眼里。
所以,她和吳慕詩吵架,她每一句話都是喊得最狠的,直擊吳慕詩的痛楚。
“哥,璇璇,你們也在這里?”
喬立軒今天陪吳慕詩來吃飯。
從洗手間出來,他發現兩個女人針尖對麥芒,氣氛充滿火藥味。
“老公,你的璇璇妹妹笑我得不到你的愛呢。”
吳慕詩正在氣頭上,她破天荒喊了一聲“老公”。
喬馳璇不就是笑她就算懷孕,也得不到喬立軒嗎?
大不了她不要面子,她就要鋌而走險,當著她的面,得到他一回。
吳慕詩的血性崛起,她展開雙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喬立軒。
下一秒,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薄唇,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
突然被女人又抱又親,喬立軒的身子僵住。
眾目睽睽之下,他沒法推開吳慕詩,只能由著女人得寸進尺,撬開他的唇齒,對他攻城略地。
這是他們離婚后,第一次親吻。
準確地說,他們從結婚以來,也就親了那么一兩回……
喬馳璇見吳慕詩和喬立軒當眾熱吻,感覺自己被打臉了。
她依偎到喬戰辰硬朗的胸膛前,“戰辰哥哥,我也要。”
喬戰辰的眸色微沉,“璇璇,我不習慣在公眾場合有親密行為。”
喬馳璇一聽,心底的火氣像是碰到煤氣罐,一下子就炸了。
“戰辰哥哥,你敢說你沒有在公眾場合吻過蘇若星?”
“有嗎?回頭問問蘇若星。”
喬戰辰故意裝傻,拉著喬馳璇往外走,“璇璇,你醉了,快去酒店休息。”
喬馳璇此刻也被酒里的藥性搞得難受得要命,五臟六腑都叫囂著急切需要男人來滅火。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藥明明下在喬戰辰的酒杯里,結果中招的居然是她,而喬戰辰卻什么事都沒有。
難道是因為喬戰辰真的陽痿,所以連特殊的藥,對他都不起作用?
喬馳璇想到這里,迫不及待回酒店試探喬戰辰。
只要和他在床上滾上一回,一切真相就都浮出水面了。
“好,戰辰哥哥,我真的好想馬上躺下來。戰辰哥哥,你抱我好不好?”
喬馳璇還想讓喬戰辰對她來一個公主抱。
以前他可是一言不合就抱蘇若星的,充滿了令人垂涎的男友力。
沒想到,喬戰辰又拒絕,
“璇璇,哥的手受傷,無法用勁,不然會傷上加傷,你如果實在不能走,我叫他們過來抱你。”
喬戰辰說的“他們”,是指保鏢。
喬馳璇簡直想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她提出的要求,竟然沒有一個能實現,全部被喬戰辰拒絕,她是成心給自己找事添堵啊。
幸虧吳慕詩只顧著和喬立軒熱吻。
不然吳慕詩看到她被喬戰辰三番兩次拒絕,豈不是讓她無地自容?
喬馳璇賭氣地一把推開喬戰辰,“行了,我自己走!”
她就算走,還惡狠狠瞪了一眼熱吻中的吳慕詩。
誰讓你惹我?今天就讓你后悔終生!
喬馳璇踉蹌著向前走去,一邊掏出手機,發出了作惡的指令。
喬戰辰看看還在一旁吻得難舍難分的喬立軒和吳慕詩,唇角不禁蕩漾開一抹笑意。
他等喬馳璇走出了好幾步后,才追了過去……
餐廳里,就在喬立軒來了感覺的時候,吳慕詩突然抽離。
因為她發現喬馳璇和喬戰辰都已經走了,她還有什么理由再繼續親下去?
吳慕詩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生,“剛才,感謝小喬總的配合。”
喬立軒,“……”把他當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道具了。
“沒想到喬戰辰這樣對若星,真替若星不值。不知道若星在看守所里,能不能吃好,能不能睡好?”
吳慕詩罵罵咧咧地向餐廳外走去,滿心傷感。
她原本以為,所有認識的人中,蘇若星是最幸福的一個。
她被喬戰辰捧在手心里,就算感情的道路十分坎坷,時常遭遇挫折,但他們自始至終還是真心相待的。
結果,就連蘇若星這樣才貌兼并的女人,也難以逃脫背叛的厄運。
喬立軒追出去,幫喬戰辰正名,
“哥不是那種人,他把所有的家產都給了若星,就充分說明他很愛若星。”
“可若星不是貪財之人,她寧可要一顆純粹的心,而不是一堆錢。”
吳慕詩畢竟是女人,再理智的女人,也會向往理想的愛情。
喬立軒反駁女人的無稽之談,
“心純粹不純粹,不就是要靠錢來證明嗎?難道把心挖出來才叫純粹?”
“挖什么心啊?行動就能證明一切。
女人需要的是男人發自肺腑的關懷,牽掛,而不是甩來一堆錢就萬事大吉了。喬戰辰但凡有點牽掛若星,今天都不會有心情吃燭光晚餐。”
喬立軒扯了扯衣領,懶得跟女人較真,
“跟你沒法溝通。你連晚餐都不吃了?”
“氣都氣飽了,哪里還有心情吃?要不是早就訂了位置,我今天也沒胃口來這里。”
“……”
兩人說著,鉆入車子,喬立軒啟動車子。
“吳慕詩,我陪你完全是看在寶寶的份上,你這次放棄和我共進燭光晚餐,下次就不要說我沒有陪你。”
“我就說,我偏說,但下次輪不輪得到小喬總陪我吃燭光晚餐,那就不好說了。”
吳慕詩回懟著,自己動手扣上安全帶。
倏地,她想起喬馳璇在餐廳里說的話。
“剛才你們的璇璇妹妹說什么來著?去酒店?”
吳慕詩緊張起來,“喬戰辰不但和喬馳璇吃燭光晚餐,還要和她去酒店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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