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神醫辣妻靠種田旺夫 > 第一百四十五章 新房酒席
  “娘子我錯了,還請娘子責罰。”慕定安一邊把那一床被子捆好一邊說。

  大家都以為,像這種有魄力的硬漢男人,被娘子訓,怎么著也會冷著一張臉。

  沒想到卻這么虛心,謙卑。

  甚至有人以為自己聽錯了,但一看慕定安態度又很認真。

  “慕家兄弟當真是寵媳婦,這要讓多少大姑娘小媳婦羨慕喲。”一個大娘笑著說。

  “小嫂子可真是有福氣,被這么俊,這么能干的男人寵著。”一個小媳婦說。

  “別說慕兄弟是慕家嫂子的福氣,反過來也是一樣的,慕家嫂子這樣的腦子和本事,去哪里找?”

  “是啊是啊,這叫啥,天作之合。”

  大家打著兩夫妻的趣,陸云染在一邊臉色隱隱發青。

  她不但沒有得逞,反而讓這些村里人恭維夫妻兩個來,她被晾著,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一個牛板車上,還綁了一頭三百斤大豬,買來現殺,哼哼唧唧的,和大家熱鬧的說話聲交織在一起。

  辦酒席的前一天,村子里頭的男人們來把豬殺了,婦人們把食材洗好,切好,第二天直接下鍋,方便。

  邵羽和蘭英都回來了,這樣的大好日子,當然不能缺了他們兩個。

  “這個房間好,嫂子,我就住在里面怎么樣。”邵羽看中了西廂房北房。

  傅言猶豫了一下,她原本是打算,東西廂房的北房,分別由慕定安和她來住,邵羽要一間,那他們兩個其中一個得挪去南房,南房小一點,是用來做客房的。

  “嫂子,這樣都不行呀,你和老大住東廂房北房,你們又沒有孩子,等孩子長大了,我再讓出來。”邵羽帶著撒嬌說。

  “這個,咳咳——”傅言早就想著住進了新家,她就可以獨睡一個房間,沒想到邵羽會來這么一茬。

  “不要這么小氣。”慕定安經過她的身邊,說了一句。

  傅言差點氣吐血,她小氣?誰知道有些人是不是另有企圖呢。

  “好,那你就住那間房吧,嫂子也不是不讓你住,只是剛才在規劃。”傅言臉上干巴巴的,做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就知道嫂子是一個大方的,我打京城來,對這方面還是有一點了解,一般夫妻嘛,就住東廂北房。”邵羽以為她不太懂這個,還專門給她說。

  然而傅言哪里會不懂這些,她是想一個人睡啊。

  傅言眼珠子一轉,慕定安住南房不就行了,是邵羽搶走了本該屬于他的房間,他要介意找邵羽說去。

  辦酒席的這一天,村里人幾乎都來了,除了段氏。

  段氏本來是京城伯府貴婦,到這種地方還端著架子,不肯出來和那些村婦坐在一起。

  不過陸云染是來了,慕定安分砍已經殺好的豬,她往身邊湊,慕定安一刀劈下去,將一條豬腿劈開,力道凌厲。

  陸云染驚叫一聲,后退兩步,跌坐在地上。

  大家都對她投來鄙夷的眼神。

  陸云染的動作村里人都看在眼里,她有什么想法誰不知道?

  今天是人家的好日子,她還這樣明目張膽,簡直是不把女主人放在眼里。

  丟人現眼,活該。

  那些以前傾慕陸云染的后生,見識了她的那一場陰謀詭計,又見她這樣tian,已經是完全看不起她,哪怕她摔倒在他們的面前,看起來狼狽又可憐,他們也不去扶一下。

  陸云染只好自己爬起來,憤憤地拍著身上的塵土,她差點忍不住罵了出來,這些人都是死了的嗎?

  院子里搭了八個灶臺,那些廚藝不錯的村里人來幫忙做菜,傅言親自指點用料和火候,一陣陣香味飄在院子上方,惹得人垂涎欲、滴。

  大家磕著瓜子,吃著糖果,欣賞著這個漂亮寬敞的院子,期待著開飯,院落里面歡聲笑語一片,熱熱鬧鬧的,夾雜著小孩的嬉鬧聲。

  一邊傳來哭聲,聽起來有些凄厲,大家看過去,原來是汪家大成和小成搶人家的糖果,被幾個孩子聯合起來揍了,陳氏和馮氏心疼地抱著兩個孩子,罵罵咧咧,甚至想要去打那些孩子,有人、大笑道:“汪家大娘,二嫂子,今天是主人家的好日子,別跟孩子計較。”

  陳氏和馮氏就不好在說什么,只是在低聲嘟囔罵著。

  有人道:“今天辦酒席,慕家人不好趕人走,這些平時跟慕家關系不對付的,都來蹭飯吃,也好意思。”

  “就是,還跟小孩子計較,小巴拉子氣的,沒見過。”

  “怪別人家的小孩子搶他們家孩子的糖果吃,也不看他們家小崽子差點把糖果全部抓完了。”

  傅言當然不歡迎汪家人,只是在這種日子趕人不好,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她只希望汪家人不要鬧事,不然就別怪她不客氣。

  院子里置了一張收禮的桌子,邵羽負責寫禮單。

  一般都是掛五十文,多一點的就八十文,一百文。

  蘭英出了兩百文,邵羽有些詫異地看她一眼:“不用這么多,錢你自己攢著。”

  “言姐平時對我照顧,我總要多盡一點心意。”蘭英說著,放下兩百文錢,匆匆走開了,生怕邵羽給她退回來。

  邵羽一低頭,桌上多了二十文。

  看來這家人有點摳門啊,要么就是窮得沒辦法了,邵羽問:“名字?”

  “汪老大,汪輝。”

  原來是汪家人啊,邵羽臉上頓時多了鄙視,這汪家人時不時在下面含沙射影罵嫂子幾句,現在舔著臉皮來吃席也就罷了,還掛這么少的禮,也不知道丟人。

  他甚至都覺得寫下來累了他的手。

  看到汪家人只掛二十文,還一大家子都來了,村里人不由得更加鄙夷。

  “哎喲喲,二十文錢怎么好意思噢,這跟白吃白喝有啥區別。”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么厚的,比墻拐角還厚。”

  “第一次聽說有強制掛禮的,掛多少不是心意?”萬氏沖著那些人、大罵起來。

  “但你們汪家掛太少了吧,全村最少,還張著那么多嘴巴來吃,外交部。”有人罵回去。

  “就是啊,你們汪家和主人家平時關系不好,人家辦酒席你們來了,主人家也不好說啥,你們咋好意思出這種禮數?”

  “我們愛出多少出多少,你們管不著,一個個的,有啥資格指手畫腳。”陳氏叉著腰,很是囂張。

  傅言走過來,臉上帶著微笑:“好了,大家都不要爭執了,掛多少是心意,哪家人有多少心意,我是看在眼里的。”

  村里人聽得出來,傅言也在鄙視汪家,這頓飯汪家吃了就吃了,反正她也不會對汪家有什么好態度。

  吵鬧也就差不多消停下來,汪家人也不在意傅言對他們怎么看,他們就是來吃白食的,恨不得一個銅板都不出。

  “喲,這是哪家的后生,掛三百文。”

  有人訝然道。

  “兄弟,你是村里面的嗎?怎么我沒見過你?”邵羽打量著面前那個小麥色皮膚的俊朗少年,只覺得面生。

  “李羨,西河村的,我和言妹子是朋友。”來人、大大方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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