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茹將她的神情變化看在眼睛里,見死士的下巴動了動,忙道,“小心,她要自盡。”
江茹話音未落,黎辰梧的手忽然一動,就將她的下巴卸了下來。
死士頓時發出一聲哀嚎。
黎辰梧往后退了退,和江茹站在了一處,而那死士被兩個侍衛架住手腳拖了出去。
沒了礙眼的人,盡忠忙轉過頭笑著說道,“今日之事,老奴先在這里代陛下謝過世子和世子夫人。”
若不是他們兩個,也不知那段將軍還會用出什么樣的招數來。
黎辰梧開口說話,卻叫盡忠剛好起來的表情又沉了下去。
“這死士不算什么,后頭來的才是真正要緊的。”
江茹的臉色也肅了下去。
見到死士之后,她就知道,那位段將軍怕是所圖非小。
眾人正在這里說著話,卻見到圣人從內殿走了出來。
他神色清醒,哪有一點醉意。
盡忠訝然的看著他,“陛下?您不是——”
“朕不是什么?”
圣人看了一眼盡忠,笑了兩聲,又轉而看向江茹,一臉夸贊,“多虧你提醒,朕才命人將酒換成了白水,這才沒有著了那群人的道。”
說到后面時,圣人的臉色沉了下去。
江茹嘴上忙稱不敢,心里卻對圣人這樣的反應一點都不奇怪。
畢竟天家威嚴,那里是能容人輕易挑釁的?
這回不只段家上下,怕是連著前朝都要大見血了。
而最逃不過的,正是宜嬪,畢竟可沒有人逼著她同段將軍合作。
這也正是江茹想看到的局面。
圣人對著黎辰梧和江茹道,“時辰不早了,朕今日特許蒼梧留在宮中,也叫你們這對小夫妻有個互訴衷腸的機會。”
這意思,便是叫黎辰梧和江茹同去分輝閣了。
黎辰梧兩個謝過陛下之后,便也不多留,就往分輝閣去。
等黎辰梧沐浴完出來,江茹正坐在紅燭旁邊,也不知在忙什么,神情格外的仔細。
聽見身后的腳步聲,她便回頭一笑,說道,“你回來了?”
“嗯。”
黎辰梧答應一句,又走到江茹身邊,問道,“在做什么?”
不用江茹回答,他一眼就看到江茹面前放著一個半成品的荷包,上頭有著一團綠色絲線秀出來的圖案,只不過一眼瞧不出是個什么。
臉上有笑意一閃而過,黎辰梧拿起來看了看,不見一點疑或的問道,“這是給我的?阿茹秀給我的荷包上滿是翠竹,很合我的心意。”
他靠的太近,江茹臉上不可避免的紅了紅,隨后點了點頭,“我在宮中也沒有什么事做,見翠兒她們兩個整日都在做針線活,就跟著學了學。”
黎辰梧聽了這話,又看了看手中的荷包,夸贊道,“阿茹果真聰明,只不過幾天,就已經能做出像模像樣的東西了。”
江茹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卻堅定了要將這個荷包做下去的心思,說道,“這才是個半成品,等我做好了再給你。”
黎辰梧便嗯了一聲,十分不舍的將荷包還給了江茹。
兩人一同進了內室,一旁的窗戶開著,今夜的月光格外亮,就是不用蠟燭,也能看得清楚人臉。
江茹躺在床上,卻沒有一點困意,一旁的黎辰梧忽然開口,“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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