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是初春,厚重的冬衣都換了下來,淡粉色的袖子一掀開,下面就是白里透紅的皮膚。
雖說已經嫁了人,但江茹還是禁不住的老臉一紅,她推了推黎辰梧,語氣羞怒,“大白天的,里頭還有人呢,你這是做什么?”
黎辰梧抬起頭,疑惑從眼睛里一閃而過,隨后說道,“我聽說你前兩日受了傷,不放心,所以看看,怎么了?”
江茹本就紅了的臉頰頓時更紅了。
原來是自己多想了嗎?
梧郎他只是關心自己手臂上的傷。
江茹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又想著黎辰梧大概是不知道自己想歪了,便故作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是一點小傷,已經見好了。”
說完,她主動露出左臂上的傷口給黎辰梧看。
確實傷的不重,昨天淡淡的滲了些血絲,今日就已經結痂了。
短暫的羞澀過后,江茹突然反應了過來,問黎辰梧,“你怎么知道我受了傷?”
而且還知道的那樣清楚。
黎辰梧咳咳兩聲,卻也不愿意瞞著江茹,老實交代道,“二房三房對你是那樣的態度,雖有父親母親在,我還是不放心你一個在家,所以留了兩個心腹在家。”
誰成想一天幾天沒發生什么事,那兩個蠢貨還以為府里安全,就疏忽大意起來,一時不察叫阿茹受了這樣大的委屈。
若非這樣,他也不會在得知江茹被王氏冤枉,還差點沉了塘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完手頭的工作趕了回來。
江茹忙左右看了看,猜想著哪兩個是黎辰梧留給自己的人,只是猜來猜去都覺得不是,便回頭攀著黎辰梧的手臂主動問他。
“你留下的是哪兩個人,我認知嗎?不然你指給我看看。”
見江茹這樣的好奇,黎辰梧被她的神情逗笑,又說道,“別猜了,他們不在這里。”
這話說的叫江茹疑惑,“不在這里,那去了哪兒?”
溫香軟玉在懷,黎辰梧又不是圣人,忍不住干咳一聲后,又端了杯茶水潤嗓子,只是開口時,聲音仍是掩飾不住的低啞。
“他們受罰去了。”
害主母受那樣大的罪,單叫他們自行領罰已經是罰的輕了。
江茹正要說別的,一雙鐵似的臂膀后移扶住了她的肩膀,眼前是黎辰梧慢慢壓下來的唇。
江茹眨了眨眼睛,她覺得自己的臉現在絕對是紅透了。
但與黎辰梧多日未見,她怎么會不想念面前這個男人?
腦子還未跟上的時候,眼睛已經閉上了,只是還未等黎辰梧挨上來,屋門就咯吱一聲被人從外頭推開。
后面還有玉兒十分著急的聲音,“世子吩咐過不許人進去打擾的,你們不能進去——”
只是她阻攔外人的成效微乎其微,卻成功的叫江茹將黎辰梧一把推開,然后挪到了另一個離他十分遠的位置。
懊惱在黎辰梧臉上一閃而過,只是顧不上說話,就有好些人一同進來。
為首的是黎辰梧的奶母吳媽,她后頭還跟著兩個正值妙齡的少女,一個比一個的瞧著好看。
江茹只看了一眼,就明白吳媽心里打的是什么念頭,不過此時她也并不打算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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