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浮現遲疑。
以及跪著的三位總旗官面色一緊。
只因為,凡執掌八旗者,皆是嫡系,皆是自己人,從小便一起張大,懷著同樣的復仇目標!
“金蟾,你說,老夫該怎么辦?”副教主忽然沉冷,淡淡發問。
藍旗總官面色難看。
猶豫之后,三人對視。
一咬牙,異口同聲道:“大業為重!”
“為了安全,陌刀應該犧牲!!”
話音一落,白蓮教所有教眾為之一凜,噤若寒蟬。
陌刀大人,不可能出賣教派啊!
副教主沉默。
最后緩緩嘶啞道:“老夫不忍,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
“陌刀也許不會說,但咱們的大業,幾十年的苦心經營,擔不起這樣的風險。”
“你們說是嗎?”
眾人低頭,咬牙道:“是!”
“唉,老夫會讓小主親自給他立碑,寫入族譜。”副教主淡淡道,似乎真的很傷感。
聞言。
三位總旗官猛的抬頭,雙眼射出瘋狂的火熱。
寫入小主的族譜!!
那是他們畢生的榮譽,哪怕死,也在所不惜!
“副教,仁義!”三人大吼,亢奮至極。
副教主幽幽吩咐,如火盆明暗,讓人不安。
“安插在天子身邊的棋子可以動用一下了。”
“這件事,你們就都不要管。”
“金蟾,你立刻回去告訴小主情況,讓他放心便可,白蓮教的核心機密,不會泄露。”
“另外,黑旗總旗官要再選一位,血脈必須純正!”
“是!!”
眾人大吼,震耳發聵。
讓四周的火把都為之一晃,險些熄滅。
當清晨的第一抹曙光照耀在這片貧瘠,三不管的地帶之時。
那山峰間的白蓮教眾,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有尚有余溫的火堆,表明過曾有人駐扎。
陳家溝。
秦云太累了,精神緊繃,加上慕容舜華在身邊,他睡的異常深。
直到太陽的光線很烈,才將他喚醒。
破敗的房屋很簡陋。
可入目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那樣熟悉,那樣親切,將這個清晨變的無限美好。
“陛下,別起來,再睡會。”
“我也想這樣看著你。”
慕容舜華的臉蛋恢復了血色,長發披肩,皓腕撐著臉頰,宛如天仙。
“你,你好了?”秦云震驚。
“不然,你還盼著我死?”慕容舜華笑呵呵道,只是心里微苦,這暗傷只是暫時沒發作而已。
一旦發作,問題就大了,而且會一直加重,直至死亡,最多兩三年而已。
秦云也知道不可能全好,但看著以前那個慕容舜華又回來了,他就激動到無以復加!
“掌教媳婦兒!”
“你怎么補償朕?”
他猛的抱住她的纖腰,嗅著那熟悉味道。
慕容舜華牽動傷口,黛眉不禁微蹙,但很快又露出笑容,翻了一個風華絕代的白眼。
“陛下,我一個重傷的人,你還要補償,這合適么?”
“呀!”
“你是一見我好,就毛手毛腳,松開,不許亂動。”
“我跟你說說白蓮教的正事......”
秦云肆意吻著她的白皙脖頸,雙手亦是探入了佳人的敏感地帶,活生生將風華絕代的掌教拉下了神壇。
嘶啞深邃道:“那些話,等會說。”
“朕想你了。”
簡短兩句話,讓慕容舜華美眸一紅,哽咽道:“我也好想你。”
而后她嬌軀一軟,隨秦云親吻。
他很溫柔,一點一點的吻,一點一點的撫摸,怕牽動慕容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