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西的這座葡萄酒莊園我知道,是童家前幾年置辦的,他還送過幾箱這個酒莊產的酒過來。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座葡萄酒莊園,還是澳洲島六處沙灘旁的房產,是這次我來拜訪賀家的禮物。”
“無功不受祿,無緣無故我們是不會接受這些東西的。”說著賀先生拿起了茶杯,他下了逐客令。
“不,我有事擺脫,只要事成,這些就都是賀家的了。”
賀先生放下了茶杯緩緩地說道“說說看。”
“我想拜見一下令兄,王先生。”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王先生也是你這樣的人說見就能見的嗎?你......”
還沒等賀先生說完,霍華德又拿出了一張紙。
賀先生一看紙上的內容眼睛就瞇了起來。
“這又是什么意思。”
“只要賀家愿意提供我們一些幫助,這份清單上的東西就都是你們的了。”
這次兩位賀家家主沒有立刻反駁,顯然這次開出的籌碼更加誘人。
“我們賀家和你說的王先生沒有什么關系。不好意思我們幫不上忙,霍華德先生,你還是請吧。”
賀先生說話的話雖然還像先前一樣,但是此刻的口吻顯然比之先前要柔和了許多。
“別人不知道,我們蘭赫德公司對賀家可是清楚得很。從你們華夏新政府成立至今,你們賀家有三位曾經在官方做到過位極人臣的位置。他們分別姓劉、姓管和姓王。那位王先生就是你們的二哥,你們賀家之人如果入仕的話一定會改名換姓,我說的沒錯吧。”
“霍華德,你們究竟想在滬海干什么。”
“沒什么大不了的,分蛋糕而已。我們很有誠意的要求你們賀家加入。”
就在此時此刻,賀家的女人和霍華德同時痛苦地大叫起來,他們的七孔開始流血。
賀先生驚恐地站起身,但是他的腿腳似乎不是很方便,因為起得太急他摔倒了。站起身后他一瘸一拐地來到自家姐姐身邊,但是為時已晚。
這一夜他們賀家死了三十二口人。事后賀家家主才知道家中但凡有些修為的都死絕了。
......
民特委的總部此刻亂成了一鍋粥,一百多人需要審訊。民特委的人員倒是夠用,就是審訊的場地不夠用。
民特委借用了附近的一個派出所,所內的十幾個房間同時在進行著審訊。
二個穿著灰黑色立領西裝的中年人正在審訊一個西方女人,這個女人雙臂齊斷,可能是因為流血過多,導致她臉色有些發白。如此的重傷本該躺在醫院,但此刻她雙臂的斷口只是用白紗布包裹一下,手臂上掛著吊瓶就被弄過來審訊了。
“國籍、姓名、性別、年齡。”
見對面的女人無動于衷,民特委的審訊員又用英吉利語問了一遍。
女人朝著前方翻了幾個白眼依舊閉口不言。
這位審訊員也有耐心,接著又有拉丁語和法蘭西語各自問了一遍,女人終于動容了。她原本想裝作聽不懂,但是沒想到這個華夏人居然懂這么多種語言,她用標準的京城語說道
“你們殺了我的北鼻,你們會遭報應的。”
“你的寶貝叫什么,我們核實一下他是否死絕了。”
“伊文斯,他叫卡爾·伊文斯。”
“你的北鼻死沒死我不知道,但是我們小隊的成員一死一傷。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問一下這。”
說著這個審訊員,就拿出了電話。
“幫我查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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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伊文斯,麻煩幫我確認一下他還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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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好的。謝謝了。”
掛斷電話他斟酌了一下言詞,說道“你運氣很好,你的北鼻還活著。”
聞言女人一下子就激動了,但是她很快又冷靜了下來臉色一沉道“你胡扯。我看到他斷氣的。對了就是你殺的他。你這個劊子手,居然還想騙人。”
“卡爾·伊文斯確實活著,我問你,他的小腹處是不是有一頭大象紋身,這個紋身一直延伸到他的下身。他要不是活著,我們怎么會知道誰是誰。”
女人此刻似乎信了幾分,再次激動起來問道“他怎么樣了。我的北鼻怎么樣了。”
“我們下手是很有分寸的,那一刀我避開了心臟。他此刻在醫院,先前醒來過一次,交代了姓名后就又昏迷了。”
女人聞言長舒一口氣眼睛一閉又要裝死。
“今天受傷的人很多,有你們的人也有我們的人。當然,此刻醫療資源有限,不知道那些重傷的人能不能熬過今晚。”
女人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但是很快又變成了絕望,她長嘆一聲,像是放棄了。
“你如何保證,我的北鼻可以活著。”
審訊員也不說話,再次撥通了電話,他吩咐電話那頭的人,一定要確保卡爾·伊文斯活著,還說他是個重要人物。
“國籍、姓名、性別、年齡。”
“聯眾國人,麗諾比麗·瓊斯,性別女,今年三十二歲,代號雷電女。”
“你是什么組織的成員。”
“石匠會。”
“石匠會是什么組織。”
“其實組織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我知道的信息也非常有限。”
“那好就把你知道的信息說一下吧。”
“傳言石匠會成立于2000年前,一直是背光會的下屬組織,我們的主要職責是保護背光會的成員。”
聽到這里,審訊員打斷了女人。
“你說保護背光會成員,那么就是說先前的那些人中有背光會的成員是嗎?你們保護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背光會的成員每個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我們是不可能接觸到這些人的。我們平日里分散在世界各地,有任務的時候附近的成員會集結起來。這次總部集結了在華夏和東南亞附近的所有成員到滬海。我們除了保護背光會的成員也會執行一些其他的任務。比如暗殺,比如突襲,說白了,我們有點像是一支高端的傭兵組織。”
“你和卡爾·伊文斯生活在華夏。”
“是的,我們都喜歡華夏特別是京城,那里有全世界最壯觀的宮殿。華夏這里沒有槍支,沒有迷幻劑和暴力,生活在這里對于我們來說就像是天堂。我們選擇在華夏生活也因為這里的任務比較少。但相對的只要在這里被集結那么一定是有大事。”
“你們組織有多少成員。”
“不清楚。但是我在西亞執行任務的時候認識一個家伙,他是一名指揮官,他曾經指揮過超過千人的石匠會成員。”
“一千名你們這樣人集結在一起究竟是要干什么。”
“聽說是在西亞戰爭的時候,他們也參戰了,并且是作為突擊部隊進入的戰場,戰爭能那么快結束還要多虧了他們。”
“這次滬海集結了多少人。”
“超過2000人。”
聽到這里審訊員終于不淡定了,眼前這個女人和她的搭檔二人就可以對付他們一支五人小組,他們民特委行動組全員也不足一千人,這些人居然在滬海聚集了二千多人。
“你們聚集二千人,要干什么,是要把滬海當場戰場嗎?”
“要干什么我不知道。”
“你是怎么加入他們的。”
“我天生和電親近,石匠會中有個部門在全世界的范圍內尋找異能者加入他們。”
“全世界?”
“除了華夏,你們有自成一體的修行體系。”
“你們平日生活的資金是哪里來的,你們使用的裝備是哪里來的,還有......”
突然麗諾比麗·瓊斯雙眼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然后她的七孔開始流血。
審訊員和身邊的記錄員對視一眼,很快他就站起身上前準備查看情況,但走到一半他就倒了下去。
派出所里的所有人,在一分神的時間內幾乎全部死亡,最后只有值班的兩個普通治安員活著。
......
同一時間在滬海的一家修行者聚集的道場,一處江湖人聚集的黑市,一處江湖人活動的客棧,還有一個地下的隱秘娛樂場所內發生了同樣的事件。
整個滬海被籠罩在了迷霧之中,滬海的局勢一下子變得更加嚴峻起來。
事發后兩小時,一架專機降落在了滬海的機場上,民特委的一把手肖常寧,肖部長親自來到停機坪接機。
隨后從飛機上下來六個人,他們穿著民特委的灰色立領西裝,顯然這些人也是民特委的成員。
走在最前面的是個三十左右的年輕人,他微微有些發胖,但是長得很精神,胖子看似無精打采,嘴角時刻噙著笑,但是他的雙眼不住的四處打量,時刻保持著警惕。
剩下的五個人,四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一個比一個氣場強大,身上散發出濃烈的上位者氣息。
走在最后的是一個年逾花甲的小老頭,他弓著背,雙手背在后背,渾身沒有散發出任何氣息,顯然他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了。
還未等幾人走下舷梯肖部長就笑著迎了上去。
“歡迎特別行動隊的諸位蒞臨滬海指導工作。”
走在最前面的胖子似乎完全沒有認出這位他們的領導,出手攔住了肖部長。
“你是誰?”
“現任的......”
“行了,工作證給我看一下。”胖子很無禮地打斷了肖部長的話。
“是,是。”說著肖部長拿出證件遞給胖子。
“你是伍龍,伍先生吧,久仰大名。”
伍龍非常平淡地說道“啟動民特委最高級別的預警把這些老家伙叫到滬海來有什么事?”
“這個,這個,出了點事。”
“什么事。說吧。”
就在這時,走最后面的老頭發話了“小龍,有什么話上車去說。你個混小子把我堵在這舷梯上是要干什么。”
“是,師父。”
老頭下來后,肖常寧立馬上前攙扶住了老頭的一只胳膊,此刻他不再是一個官員,他更像是一個謙卑的晚輩。
“雷老啊,出大事了。”
“小肖啊,遇事要有靜氣,你此刻是掌管一方的大員,怎么還這么浮躁啊。記住,天塌下來也輪不到你去頂。”
“是,雷老教訓得是。”
“說說吧,出了什么事。”
“雷老啊,天真的就要塌下來了。”接著肖常寧就把這一天的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好了別說了,告訴我死了多少人。”
“還不知道,還在統計,類似的事件發現了九起,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現在還不知道。”
“死了多少人。我要知道我們死了多少人。”
“今晚,我們死了四十二人,其中行動處十二人。”
“走,先代我到現場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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